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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時,也定是說出來。
秘密,藏在紆國公府,花園池塘那……
莫三心裡惦記著這事——他總覺得跟凌雅崢有“點頭之交”那一天,一定發生了什麼叫他兩輩子截然不同的事。這種想法沒什麼證據,全是因他心裡始終覺得興許當真會有生生世世這種事。
晚間洗澡時,莫三有意將頭沒入水中,不過片刻,就憋不住氣地鑽了出來,發狠地再次沒入,忽然被水嗆住,咳嗽著,就狼狽地趴在了木桶邊上。
閉上眼,弗如庵蓮塘那,莫紫馨落入水中的情景,不由地浮現在眼前。
就連親姐姐落水,也沒逼得他隨著跳下水救人,究竟是什麼事,能叫素來怕水的他,連怕都忘了?
三月初七,馬塞鴻護送著秦舒、華國公公子連鴻恩進紆國公府,紆國公設下宴席款待連鴻恩一行。
莫三在宴席上敷衍地應酬一番,趁著無人在意,悄悄地起身,穿過秦雲讀書的院子,隨機應變地敷衍了遇見的三五個人,進了朝氣蓬勃、萬物萌發的花園內,對夭夭的桃花視而不見,一直走到池塘邊才停下。
水面上,殘荷簌簌、荻花瑟瑟,一座簷角高高挑起翼然若飛的四面封閉二層高小亭子無聲無息地立在水面上,將一道剪影沒入粼粼春水中。
“程嫂子,多虧了你來幫廚——府裡那麼些人,就數程嫂子的手藝最合國公爺的心意。”
“顧大娘何必客氣?”
“你如今是官夫人了,還勞煩您下廚。”
“瞧您老這話說得?我是那等翻身了就忘了自己出身的人嗎?況且又只是遇上大日子才請我幫忙一回,這算個什麼事?
“哎,怎麼開春了,沒瞧見院子裡的水鴨子出來?”
“不是說下半年起,不知哪裡竄來了黃鼠狼,一抓一個準,將大鴨子全抓去了。”
“原來這麼回事。你那口子總算不惦記姓謝的女人了吧?”
“差點為那女人坐了大牢,還惦記呢!我早知道那女人不嫁他那破皮無賴偏嫁了個侯府老爺有古怪!我先前就說凌家三老爺肯定早早地就跟那女人有了來往,他還罵我婦人之見存心將人往壞處想。”
“誰叫人家臉面生得比咱們好?”
莫三並未刻意地躲避,但半個身子依舊被常綠的松柏遮住一半,瞧過去,是好心地曾到育嬰堂裡幫過忙的程九一妻子,跟紆國公府下人在一處。
“程九一?”莫三蹙眉,又一個拐著彎跟凌家有關係的人,難道自己是偶然從她那聽來的?這很有可能。雖做了官太太,卻不得不進紆國公府幫忙的程九一妻子,見跟自己丈夫退過親的女人的繼女做了太子妃,心裡不甘心之下,興許會說出點“見風就是雨”的話。
莫三等那三個女人走了,就又將雙眼盯在水面亭子上。
總覺那亭子跟自己記著的不一樣,來來回回看了幾次,忽地瞧見每到夏日裡,必定會被水淹沒的,通向亭子的沒有欄杆的石橋不見了。
“三兒?”
莫三轉身,就見秦舒全無喜色地穿著一身甚是端莊雅緻的衣裙走了衣帶翩翩地過來。
“你……”莫三瞧見秦舒的一對英氣的劍眉被修飾成了兩道彎彎長長的柳葉眉,頓覺古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邊?”
“程嫂子的弟媳婦多嘴跟我說了一句。”秦舒坐在尚且寒涼的奇石上,“你跟崢兒定下來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不過是在前面坐不住,才來這躲清靜。並不是來對你糾纏不休的。”手指撫摸過自己的眉毛,摸到修眉時留下的一角小小的傷口,就重重地一嘆。
“就是連鴻恩了?”莫三忽然又覺得自己在紆國公府必定有人,不然就如同今日這般,總有人瞧見他進了花園,上輩子是誰悄悄地將他捎帶進花園?
“若無意外,就是他了。”秦舒苦笑一聲,豔羨地望著莫三,“多想像你一樣,在這世道也能活得逍遙自在。”
“我?逍遙自在?”莫三抬腳踩在石頭上,只覺上輩子莫二的遭遇壓在他心頭,這輩子見到莫二都不敢逍遙了,望著那亭子問:“通向那亭子的橋呢?”
秦舒一望,“上年雨水多,沖垮了。”
“幾時叫人來修?”
“你什麼時候有了去那亭子的雅興?”秦舒笑了一下,就搖頭說:“母親不愛我們來花園——她說這地方一容易玩物喪志二容易叫人心裡生出鬼魅邪念,不必修了。”
“鬼魅邪念?”
“……還不是大哥那事鬧的,叫母親心裡毛毛的;前年雲兒又被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