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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之下,臉色煞白,再不嫌棄薄氏了,伸手向薄氏夠去,“娘,快救我!”
“音生,不能咬!”捱了一肘子沒緩過勁的薄氏拼了命地上前,抓住鄔音生後伸手去摳他牙齒,一摸,果然摸到溫熱黏糊的血,就哭嚎著伸手拍打兒子後背,“鬆口,音生,快鬆口!”
“賤、人。”鄔音生滿臉血水地轉過頭來,一巴掌扇在薄氏臉上,用力地將緊貼著他的薄氏推開,錯愕地望見薄氏衣裙下,小腹微微隆起,急紅了眼,起身後,一腳向薄氏肚子上踹去,“賤、人!沒有男人會死?安心守寡會死?”
薄氏嘴大大地張開,痛得叫不出聲音來,一雙眼睛極力地睜大,好半天才吸了口氣,只覺身下有東西流出,顫抖著手去探,再將手抬起來,手指上染滿了血水。
鄔音生滿臉木然地站著。
鄔簫語哇地一聲,嚎啕起來,“孃親——”
“住口,咱們沒有孃親!”鄔音生喝令一聲。
鄔簫語顫抖著閉了嘴,哆哆嗦嗦地拉著鄔音生的袖子,“孃親——她會不會死?”
“死了才幹淨!”鄔音生咬牙切齒地說,嘴上還沾著呂蘭城的血。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咬掉了我一塊肉!”呂蘭城背靠著門檻,抱著腿躺在地上打滾。
“怎麼了,怎麼了?”被人喊來的呂三手背上還沾著算賬留下的墨水,望見兒子打滾、續絃捂著肚子身下一灘血水,嚇得一呆後,搶先去抱起兒子,捲起他褲腿去看,只見深深的牙印陷在皮肉中,一塊肉已經懸掛在腿上。
“哎,三哥,是嫂子來給音生、簫語送東西,蘭城跟著來瞧,結果兩邊打起來了,音生先咬了蘭城一口,又踹了嫂子一腳。”袁氏已經將一碗薑湯喝完,將碗掛在手上,興味盎然地瞧著震怒的呂三:叫他有眼無珠,沒挑上她!
“三哥……”薄氏向呂三伸出手,身為奶孃,一雙手保養得細細嫩嫩,彷彿二八少女的柔胰。
“爹,都怪這賤、人!兒子腿要瘸了,要瘸了!”呂蘭城滾在呂三懷中。
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