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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眾人河間王的人離開之後,荀愷給東海王出了一個主意,“大王既然不願意幷州兵牽扯到司州大戰,不如讓幷州兵直接出兵平陽、河東兩郡,最好是能拿下蒲坂。只要拿下蒲坂就等於開啟了進入關中的門戶,就能從根本上威脅太子的統治。”
“如此對我軍有三大好處:一、朝廷關中空虛,幷州軍在匈奴騎兵的幫助下拿下關中可能性很大;二、一旦拿下關中,將徹底顛覆太子的統治根基;三、若是幷州軍能拿下平陽、河東兩郡,並威脅蒲坂,必能迫使虎牢關的太子回軍,畢竟關中對太子來說不容有失。”
“而且這樣一來,我們對成都王他們也算是有了交代,不至於讓其他藩王對大王心存芥蒂。畢竟暫時來說我們還是盟友的關係,若是大王真眼睜睜看著成都王身陷絕境的話,肯定會引起其他藩王不滿的。”
“而且就目前情況來說,我們還需要跟其他藩王聯合作戰,因此從長遠來看,讓幷州軍出兵河東並威脅關中,絕對是有利無害!”
司馬越聽了荀愷的計策後,頗感興趣,準備採納他的建議。不過,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害怕司馬騰拿下關中後會脫離他的控制。要知道皇家無親情,不要說親兄弟。就是父子之間為了權勢也會反目成仇。因此,他對荀愷的話一直猶豫不決。
夜晚。虎牢關內,司馬遹正在房間內處理軍務,突然李特拿著一份軍報走了進來,“殿下,不好了,我們有麻煩了!剛剛軍情司的斥候送來機密情報,有人向東海王獻計:要求幷州刺史司馬騰兵出河東郡,拿下蒲坂。威懾關中!”
“嗯?嘶!荀愷厲害呀!”司馬遹滿臉震驚,別看一開始藩王叛軍氣勢洶洶,實際上一直都被太子牽著鼻子走。若是東海王真採納了荀愷的意見,說不定真能佔到部分主動權。
司馬遹接過李特手中的密函,只見上面寫道:荀愷建議東海王讓司馬騰出兵河東,攻佔蒲坂,威懾關中。東海王尚在考慮當中。
若這個情報屬實,也就是說東海王採納了這個圍魏救趙之計的話,就算司馬遹再怎麼自信,恐怕也得讓正在河內司州平叛的部分關中大軍回防,這樣一來將大大影響到司馬遹一方的作戰計劃。
“這個荀愷倒也厲害,算準我廂軍將士皆戰於中原一帶。關中必然空虛。若叛軍果然帶兵渡河入關中,簡直就是如入無人之境,取關中易如反掌啊。”
“不但如此,叛軍一路高歌必然更助長其軍勢,奪下關中後必會直取洛陽。”
“還有啊。我軍的根基皆在關中,只要關中出現危險。無論眼前戰局如何發展。我們都得放棄洛陽,並回師救援關中,等到來日我們重整旗鼓再出關中時,又將是一場持久之戰啊。”
“哎呀,真是進不得、退不甘啊。”
“該怎麼辦?怎麼辦?”
在諸將一眾人都怔忡的功夫,李特的兒子李雄卻有些不服輸的說道:“有什麼還害怕的,唯今之計——我們不如孤注一擲,決戰叛軍!”
聽了李雄的話,所有的人都不淡定了。以一萬多人和十幾萬兵馬,打點遊擊搞點阻擊、拖延還是可以的,但如果以這點人馬人去挑戰十幾萬人馬,虧他也敢想。
因此當李雄的話音剛一落地,滿屋皆是反對之聲。
唯有司馬遹輕輕搖搖頭,嘴角噙笑的看著爭論不休的李特、祖約、姚戈仲、苻洪等人。
“好了你們不要爭論了,聽孤把話說完。”說著司馬遹示意大家安靜,然後開始陳述自己的觀點。
“大家來看,這個荀愷的確並非是徒有虛名,從獻這個圍魏救趙之計來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若非本宮當初建立了完備的民兵、府兵、廂軍三級軍制,這次真得有的頭疼了。荀愷以為我們大軍在司州平叛,關中就一定是空虛的。他卻不知,此次負責平叛的僅僅是部分廂軍和府兵,我們還有不少府兵以及少量廂軍鎮守關中。”
“當然了,我們也不能放任叛軍去襲擊關中,最好是讓幷州軍轉向魏郡、陽平等郡,若是能讓他們去和公師藩匯合最好了。這樣一來我們就能見叛亂限制在中原地區,只要關中地區沒有遭受戰火波及,戰後我們就能迅速恢復全國經濟。”
“殿下,該怎麼樣才能讓叛軍跟著我們節奏走呢?”
“玄休,可曾聽說過姚賈?”
“戰國姚賈?”
“對,就是他,此人是始皇帝的重要謀臣,出身‘世監門子’,其父是看管城門的監門卒,在被趙國逐出境之後,來到了當時的秦國。他很快就憑藉才能得到秦王嬴政的禮遇和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