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等待晉軍的到來。
吳詠一隻手抓著馬韁繩,一邊舉著望遠鏡觀察著前面列隊的鮮卑騎兵,看來這草原上最後一支河西鮮卑的殘軍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吳詠俯身對身邊的參軍耳語幾句,過了一會後只聽幾聲悠遠雄厚的號角聲響起。號角聲過只見一陣沉重的馬蹄聲響起大約三千騎兵從晉軍陣中掠過,列成一條稀疏的散兵線向著鮮卑人衝去,他們身上都穿著黑色的皮甲和頭盔,手中揮舞著雪亮的馬刀……
在距離鮮卑人不到兩百米的地方,廂軍騎兵紛紛取下背上‘制式’角弓然後快地搭箭張弓,對著一百多米開外的鮮卑人就是一頓箭雨。頓時射倒百十幾個列在最前面而且運氣最差的鮮卑騎兵。
這麼遠的距離就敢射箭而且還能射過來可見晉軍在裝備上已經領先這個時代其他國家太多,這支遠涉西域的廂軍考慮到後勤補給的問題並沒有攜帶火器,全都以冷兵器為主,即便是如此也不是鮮卑人所能比擬的。
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禿髮務丸並沒有任何心理上的波動,只見他將右手舉起又用力往下一劃,鮮卑人的號手立即吹出一聲悠長的聲音,雄厚的號聲合著陽光悠悠地迴盪在草原之上。鮮卑人沉重的馬蹄聲隨即響了起來,三千多鮮卑人像揮舞著馬刀對著晉軍騎兵衝了過去。
剛剛完成射擊的晉軍早就將角弓丟棄,而馬刀卻紛紛拔了出來,馬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正面的晉軍騎兵最先衝進鮮卑騎兵中間,他們象利劍一樣從鮮卑騎兵陣中的間隙中穿了過去。
刀長刃利的馬刀在晉軍騎兵的手裡,象閃過的電光一樣從兩邊的鮮卑人身上劃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在血水飛濺的同時,晉軍騎兵所過之處鮮卑騎兵紛紛慘叫著落馬。
與此同時剩餘的三千晉軍騎兵也迅速從左右兩翼包抄過去,如此一來晉軍從三個方向開始給鮮卑騎兵放血。
禿髮務丸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他看著自己的族人騎兵在那麼一瞬間就落入了晉軍的包圍之中:六千人圍攻三千人。而且越來越傾向於一邊倒的屠殺,他一咬牙一揮手帶著剩餘的數百騎兵望著晉軍主將吳詠衝了上去。可惜衝到一半的時候,就被晉軍攔腰將衝鋒的鮮卑騎兵斬成了兩截,然後截頭廝殺。
鮮卑騎兵的戰鬥力早就沒有了當初橫掃河西時的強橫,在晉軍的連續打擊下。河西鮮卑已經失去了與晉軍正面作戰的勇氣。因此這支河西鮮卑餘孽只苦苦掙扎了一個時辰後再也支援不住了。
圍殺了禿髮務丸之後,吳詠奉朝廷之命進駐晉西域長史府駐地——海頭!
六月份的草原非常迷人,雪山上的積雪融化、彙集而成的條條小溪、小河在草原上蜿蜒而行,然後流入到孔雀河、塔里木河和疏勒河最後匯入牢蘭海(今羅布泊)。
清澈冰純的雪水滋潤著沿途塔里木盆地,青草在河水的滋潤下長得異常茂盛,牛羊在藍天白雲下歡快地成長著,幾隻雪山上的雄鷹不時地掠過天邊用王者的目光巡視著這天地間的一切。
塔里木盆地,西域統治中心,整個西域最繁榮昌盛的地方,分佈著龜茲等大大小小數十個國家。大晉西域長史府就位於塔里木盆地的東頭,牢蘭海西北岸,樓蘭遺址。
在吳詠圍剿河西鮮卑殘部的時候,校尉馬賢正帶著近萬晉軍騎兵和數萬歸屬羌人對一直不服‘王化’的河西諸部族進行了大掃蕩,尤其是徹底清除了河西羌人幾大部族的勢力,並將這些羌人與鮮卑人整合在一起。
目前涼州刺史張軌心裡實在是樂開了花,他治下的涼州原先只有不到五十萬民眾。然經過這一番整頓之後,整個涼州光是歸屬羌人就超過了三十萬人,再加上被俘的二十萬河西鮮卑,人口即將突破百萬之眾,最後加上十多萬河西羌人,使得涼州治下的民眾一下子突破了一百一十萬。
有了這麼多胡人部族,張軌不敢大意,他一邊向後方朝廷求援,一邊開始著手編制胡人士兵。他從三萬晉軍騎兵中抽調一千多人基層軍官、士官加入到新成立的‘胡人騎兵’當中,如此一來使得晉軍在西北的騎兵總數量達到了八萬餘人。
為了徹底掌控河西走廊以及往北數百里地的草原領地,並將其打造成大晉西北牢固的屏障,張軌嚴格按照朝廷制定的政策,開始在各地推行‘草原均田制’,以打破草原貴族的統治基礎。
今後這些生活在這片草原上的部族不但要完全接受漢化教育,還將接受靈寶教的福音,從今天起他們將重新努力做好一個‘漢人’,而且以後只要他們安心為大晉牧馬戍邊,每戶的男丁從五歲開始學習騎馬,從六歲開始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