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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這樣厚重的願望呢?
想轉過身望著身邊的魏連霍,告訴他:“花燈不能實現的,就讓我來實現吧。”
可是轉身,身邊卻空空蕩蕩,傅長清猛地站起身,瞬間慌了神,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慌了神,明明他也是個大人,不會走丟,她自己也武功高強,不會走丟,也不會被壞人所害,可是現在她找不到他,她感覺心裡揪著的慌張,就好像她被他從此拋棄不要了一樣。
他不要她!
這樣一句話一遍一遍地在她腦海中重複。
傅長清跌跌撞撞地闖進人群,一個接著一個地揭開那些崑崙奴面具,每一個都不是他。每一個不是他,她便心慌更多一層。
站在橋上的人,一身緞黑的袍子,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拿下臉上的崑崙奴面具,一雙桃花眼此刻沉靜落寞,冷眼地望著街上的少女像是發了瘋了一樣揭開一個又一個的崑崙奴面具,抽出腰間的摺扇,敲了敲有些疼的額頭:“早一刻和晚一刻真的這麼重要麼?若我現在將你搶過來,你肯定會恨我,這不是我所願。”隨手丟掉手中的崑崙奴面具,嗤笑地踩踏而過,順著河沿一直走,直到找到方才那個河燈,頎長的身子毫不在意地屈尊降貴彎下腰來,拾起地上一顆石子,帶著稍微的功力,輕輕一彈,準確無誤地打在那個花燈上,原本就顫顫巍巍的花燈被這樣一大奧,直接一歪,慢慢地沉了下去。他特別不喜歡這盞花燈,因為他看見她寫的是什麼:“黃泉遙,碧落深,此生同路,來世不忘。傅長清致魏連霍筆。”今生來世她都想許給他?真是可笑,今生你們都不行。
眼見著花燈完全沉入平安河,才滿意地轉身離開,蘇玦那般聰慧計謀的一個人也真是幼稚的不行。
魏連霍就站在街的另一頭,靜靜地看著傅長清像是發了瘋一樣滴揭開一個又一個的面具,他在等,等她慌張地走到他的面前揭開他的面具,看著她喜極而泣,她一定會熱烈而又勇敢地給他一個很大的擁抱,他都可以想象的到。
可是她卻在距離他三步之距停了下來,她掛在脖子上的崑崙奴面具正好卡著她的下巴,她沒辦法低下頭趴著膝蓋哭泣,所以便蹲下來,用雙手捂住面孔,開始哭泣,哭的很傷心,可是再沒往前走出一步,倘若再三步,她便就能走到她的面前,可是她放棄了。
魏連霍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忍耐著心中的劇痛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道:“為什麼不找了?”
傅長清拿下擋著眼睛的手,仰頭看著他,慌忙站起身,粗魯地拿掉他的崑崙奴面具,當真是喜極而泣地抱住他,一邊哭一邊道:“霍霍,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魏連霍閉上眼睛:“我就站在你停下來的三步距離,你再走三步,就可以找到我了。”他像是有無盡的耐心告訴她。
傅長清悶在他的懷裡:“我找了那麼多人,我很害怕,我什麼都不怕的,可是對於你,我總是很怕。我有很多勇氣,可是遇見你,我總是覺得沒有底氣。”她從來不覺得他愛著她,所以她何來的勇氣和底氣,一切都是她自以為的勇氣在死撐而已。
魏連霍將她拉出懷抱,抬起她的下巴:“別放棄,我一直在這裡。”
傅長清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點了點頭。魏連霍像是突然放心了,重新將她按進懷裡,閉上眼睛。
傅長清哭的也累了,魏連霍送她回到將軍府,傅長清拉著他的手,依依不捨:“如果我做了讓你生氣的事情,你會把我怎麼樣?”
“你能做什麼事讓我生氣?”魏連霍好笑地問道。
“我不會強迫你不娶姜知草的,你放心好了。”
魏連霍臉色一冷,似乎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開心,只是冷著嘴角道:“你倒是很會做讓我生氣的事情,不用告訴我了,到時候看你能不能氣到我吧。”頓了頓,“我也不知道我會怎麼對你。誰知道呢?”
傅長清總是不明白他的話中話,她想說的是,她要以傅家軍的權勢威脅他必須娶她!她可以讓他娶姜知草,但是他必須娶她,且是太子妃,將來也必須是皇后。
傅長清回到家的時候,傅行止已經在院子裡桂花樹下襬好了瓜果零嘴,都是傅長清平日裡喜歡吃的,坐在石凳旁,看見她回來了,笑眯眯地招呼她過來坐,順手給她盛了一碗糯米酒釀小丸子。傅長清直接捧了碗喝,喝了一大口,方放下碗,舔了舔嘴邊笑道:“好喝。”
“看來今天玩得挺開心的。”傅行止高興地道。
“嗯,玩得很開心。”停頓了一下,試探地道,“和太子一塊。”
傅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