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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妃?過了?不,一點也不過,殺了她都不為過,如果不是皇上的一紙承諾還在那裡,你以為我能忍到現在還不動她?”傅長清勾著涼薄的笑意望著魏連霍道,“你能為了我們的交易而娶我,卻不能為了交易懲罰一個小小的賤民?”
魏連霍臉色冷極了,嘴角的笑意完全冷凍,握緊了拳頭,那樣的交易時刻在提醒他,他們之間的距離。
“來人,姜氏行為不檢,禁足三天,不準吃飯。”魏連霍冷漠吩咐道。
遠處侯著的宮人立即過來將姜知草拉走了。
魏連霍的眼光一直冷漠地,恨意地望著傅長清,“滿意了?”
“滿意,當然滿意。”傅長清也不示弱。
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變成了現在這樣子,一見面就要劍拔弩張,以前她還可以無賴地跟在他身邊,無賴地耍賴,向他剖白心意,或者是他終於厭倦了她的糾纏,所以才這樣冷漠厭惡地對她,而她又不想放棄,所以拿皇位威脅他,還傷害了他愛著的姜知草,所以他才如此恨她吧?
傅長清突然抱住他的腰身,放開了哭聲:“霍霍,我覺得好累啊,我不知道還能這樣追著你多久,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我才能因為害怕看見你厭惡我的眼神,而退卻,然後就放棄了你。”
魏連霍渾身僵硬。他聽見了最可怕的兩個字,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放棄!
像是做了噩夢的人驟然醒來看見身旁的愛人一般,魏連霍幾乎痙攣般地使勁抱住瘦弱的傅長清,聲音極冷:“驕傲得不可一世的傅家嫡女竟然會放棄,多讓人瞧不起啊!”
他抱得她有些疼,可是她卻沒有做掙扎:“你不是我,如何能瞭解驕傲的傅家嫡女一次又一次碰壁後,如何能越挫越勇呢?”
“只要還活著,怎麼就會失去勇氣呢?”魏連霍幾乎本能地說出口。
傅長清愣怔半天,停止了抽噎,從他懷裡仰起頭望著他:“霍霍,你是在鼓勵我?”
魏連霍頓住,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之後,立即鬆開抱著她的手,有些訕訕道:“只是不習慣你這樣消極的自暴自棄。”
傅長清突然明朗狡黠地笑出來:“看來示弱扮可憐這麼管用,難怪那些閨閣中的大小姐都好用這一招,看來果然管用。”
魏連霍愣住,臉色又冷了幾分,拂袖就要離去,卻被傅長清抓住袖子。魏連霍轉過臉,看著緞黑的袖口上她白皙的手指,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就聽傅長清說道:“為什麼不試著愛我呢?這樣我們都會快樂很多。”
魏連霍不再說話,只是唇瓣抿的更緊,良久只是道:“或許吧,有一天,我們都會得償所願。”
說罷,將袖口從她手指中抽走,便大步離開了。
姜知草說的對,他這幾日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不過是心裡難過她竟然威脅他,可是知道她今日進宮,卻又巴巴地跑出來,想著她哪怕是路過來看一眼,也是好的呢!
他愛她,已經尾生抱柱,不願放手。
可是卻不能言說。
而她卻懵懂無知。
轉眼到了冬天,下了第一場雪,白雪紅梅落滿頭。蘇玦一直出沒在盛安城中,偶爾邀著傅長清出去喝酒,偶爾送給她一些小玩意,但是大部分時間,她是見不著他的身影的。
昊景皇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姜知草的爹藥王又出現在了宮中,並說出了驚人的話:“皇上不是患病,而是中毒。”
敏仁皇后大驚失色:“怎麼可能?皇上每日吃穿用度,都有嚴格把守的。”
卻聽見藥王道:“這種毒和太子當日中的七日散藥效差不多,只是用量極少,很難發現,所以體力消耗也是極慢。”說罷,藥王扶起昊景皇帝,拿起他的枕頭聞了聞道:“就在這裡,皇上每日枕著這個塗了極微量的七日散的枕頭,毒素慢慢滲入身體,一日一日消耗虛空體力。”
魏連霍猛地望向敏仁皇后:“父皇別的什麼都有嚴格把守,唯有這個枕頭是皇后您親自打理的,因為父皇說母后您做的枕香特別的好聞,可是為什麼母后您要加害父皇?”
敏仁皇后立即臉色慘白:“不是的,不是本宮。”
這個時候刑部尚書梁又正求見,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傅家嫡女傅長清。
說是上次綁架太子一案又有了新的線索。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要當皇后了,真正開始虐了!
論死前有大作為的,我只服昊景皇帝一人。
真正的太子的去向下章也會講到。我只能說昊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