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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開口,就看箭風一樣穿透了“謝寧”的胸口。
“啊……”
“主子,主子,您怎麼了?”阿碧連忙從榻上起身,就見謝寧不斷揮舞著手臂,似乎噩夢連連,“主子……”
謝寧睜開眼睛看是阿碧,一把抱住了她,“阿碧,阿碧!”
“主子,怎麼了,主子!您做噩夢了吧,別怕,別怕啊!”
謝寧顫抖著身子,彷彿不能控制自己,阿碧不斷的拍著她的後背,默默的安撫她,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寧終於平靜下來。
“我給主子倒點茶壓壓驚。”阿碧看謝寧放開了自己的手,連忙回身為她倒水。
謝寧看著阿碧的身影,想著夢中的阿碧,那個阿碧,似乎更老一些?沒錯,更老一些,連謝寧也是如此,細細想來,夢中的她……已有幾縷白髮?
可是,真正的謝寧又怎麼會出現在她的夢裡,怎麼會提到蕭炎,怎麼會提到武親王高寒,還有,還有所謂母親與表妹的死?是“謝寧”要透過夢境告訴她什麼嗎?
越發的覺得不適,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將阿碧端過來的茶一口飲下,問道:“幾更天了?”
“回主子,二更天了。”
阿碧連忙為謝寧按著太陽穴:“這樣的力道可好?”
謝寧點頭。
“你今夜燃的是什麼香?”
阿碧詫異:“是主子平常喜歡的九里風啊!”
謝寧起身,來到香爐前,阿碧將罩子開啟,謝寧看著正在燃的香發呆。
“主子,可是香料有問題?”阿碧變了臉色。
謝寧搖頭,並沒有。
“那主子?”
謝寧回身:“我夢到有人對我下毒,一時緊張罷了。無妨。阿碧,明日你將書房的醫書都搬到臥房這裡,我正巧也是悶著,倒是不如多研習一番。如此一來,對我們也好。”
“喏。”
謝寧復爾打量起房間的陳設,這裡十分乾淨清爽,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擺設,甚至說一絲能讓人聯想到女子的東西都沒有。唯一的香氣,便是九里風,而這九里風也是偏雨後青草的氣息,並算不得什麼十分名貴的香氛。別說女子不會用,連男子都大多不喜。
可是,真正的謝寧喜歡,是不是,是不是燃了謝寧喜歡的香,所以她才會做夢?
那夢到的那些,是全是虛幻還是真的發生過?如果發生過,那又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如今的借屍還魂,不過是自己的黃粱一夢?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謝寧吃痛。
阿碧見主子如此,瞪大了眼睛:“主子怎麼這般虐待自己?”她驚呼。
不是做夢!
謝寧看著阿碧,又想夢裡的一切,問道:“安瀾長公主什麼時候回來?”
阿碧笑言:“本來說是今個兒晚上就能到的,不過似乎什麼事情耽擱了,估計是明日吧。”
“我剛夢到些不好的情景,心跳的有些厲害,彷彿要出什麼事情,如今算來,隻身在外的,也不過表妹一個。你且與我去求見母親,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夠聯絡到表妹。”
謝寧的一句“表妹”不經意的說了出口,言罷,連她自己都驚了一下下。
大抵的謝寧的表情太過難看,而阿碧又是極為忠心的,聽她吩咐,連忙為她更衣,長長的狐裘披風都動用了,謝寧並未抗拒,雖然如今披這個有幾分厚重,但是她受了傷,身子虛,傍晚之時又來了葵水,這般注重保暖也是正常。
這兩日雪已經停了,雖然院子裡已經十分乾淨,可是北風呼嘯,還是極冷的。
他與蔣氏並非同一個院子,穿過空曠的庭院,他來到蔣氏院子門口,守夜之人正在巡邏,見是駙馬,連忙上前請安。
謝寧並未動作,只是略微頷首,柔柔的月光灑下,顯得他蒼白異常。這大晚上的,不知怎的,守夜之人竟是覺得一股寒氣從背後升起。
蔣氏早已休息,可是聽聞謝寧求見,倒是立時起身。
沈嬤嬤也是納悶,不曉得小主子怎麼在這個時辰過來了。
雖然他們是母女,可是在旁人眼中,卻是母子,母子終歸是要注意一些的。蔣氏在內室更衣,謝寧便是坐在外間等候。
甫一進屋,謝寧便是覺得這屋子頗為氣悶。並非仍是燃著地龍的關係,她的房間亦是如此,可是卻沒有這樣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很淡的味道。
“主子?”謝寧站了起來,阿碧不明所以。
她仔細在這外室仔細檢視,沈嬤嬤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