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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摸著他掌心的繭,為他心疼,那時的他似乎才十五,每日刻苦習武,連夜苦讀,只因他是風家的獨子,必須扛起鳳家的未來。
那時的白璇才十一,不懂手相,不懂他掌心的紋路,只是摸著那些繭子水泡落淚。
「這更像一滴血,隨著年歲的增長越發地醒目了,有時一個恍惚,還以為掌心破了個傷口,湧出這麼一滴血來。」鳳曦勾著唇角說著,將臉靠近她的脖頸,細細地摩挲,深深地呼吸,享受被她的氣息包圍的幸福滿足感。
果真是好過一切香粉,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白萱沒有開口,只是無聲地將五指插人他的指間,十指相扣,微微垂眸,強迫自己安下心來。
「阿萱……」
鳳曦喃喃地出聲,輕輕扳過她的臉,嗓音輕柔地問道,「宗離的早飯裡,是你下的瀉藥?」
他終究還是問出口了,不想懷疑她,她去連掩飾都不屑。
「嗯,我不想他跟著。」內心有微微一怔,她還是用最平靜的語氣承認。她知道,在這個男人與龍梓彥面前,她沒必要隱瞞刻意。
「僅是如此?」
鳳曦暗自嘆息了一聲,再次追問,他希望從她口中聽到實話,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她不是白璇,再不會像過去那般,在他面前宛若透明。
「帶了我的箏嗎?路途太枯燥,我給你唱歌吧。」白萱睜開笑眸,柔柔淡淡地轉移話題,她不想對任何人有欺騙,所以她可以隱瞞。
「好……」他能回答的,也僅有這個字。
鳳曦苦澀地扯了扯嘴角,不再強求什麼,敲了敲窗子讓前側的胡良去另一輛馬車取了紫檀箏來,擺在矮几上,「就坐我腿上彈吧,出了被子太冷。」
「大哥。」
胡良推開前側的窗子面色有些凝重,壓低了嗓音說道,「太子見我取了琴,派人來傳,說要過來聽曲……他們的馬車已經停下來了。」
拉貨的馬車明明在後,太子在最前方,沒料到他連後面都安排了人。鳳曦的目光閃過一絲冰冷,臉色頓時陰沉。
剛要開口卻被白萱搶了先。
「讓他來吧,反正這馬車寬得很。」她對胡良做了回覆,從鳳曦腿上站起,乖巧地走到最裡側,盤腿而坐,仍舊與鳳曦蓋了同條棉被,扭頭安撫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有你在,就算他是太子也不能如何。」
鳳曦撫了撫她那凍得冰涼的臉頰,微微頷首允了她。
「阿萱,不管你要做什麼我總是信你的。喝點酒暖暖身,有外人在就算你醉了想輕薄我也會顧忌的。這還未到北魏境內,你得適應溫度。」
不管她願不願意懂,他只想表明心跡。
白萱被他那句「輕薄」惹得翻了個白眼。
「我酒量還沒那麼差!」一兩的杯子即便是白酒也不至於讓她醉。離了他的體溫果然還是感覺到冷,她動作極快地倒了杯酒一口乾掉,抹了抹唇角便撥弄琴絃試彈了幾下,「每次摸這把箏我都會想到雨濃,一個大家閨秀淪落到只憑一把箏來養活自己,該是多大的委屈。」
這琴對皇親貴族不算珍貴,可對百姓來說,委實算得上珍品了。
「是你那表嫂贈你的?這紫檀箏價值不菲,若她當初願意賣了便不用當歌姬了。」鳳曦早就查過薛家,自然知道這點事。
「可她所剩的只有這把箏了,倘若失去了,只怕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吧。再則,不做歌姬就遇不上貞山,無法擁有這段姻緣,而我,也沒機會擁有這把箏了。」白萱瞥了鳳曦一眼,不以為然地笑笑。
對古人來說,賣唱也算娼,可她不這麼認為。
【第123章】 妒婦吃醋
隨太子一同到來的,還有他的兩個寵妾,外加一個龍梓彥。陽被隔離在外,也就坐了前方與胡良為伍,一同駕車。
馬車再大,此時多了四人就不顯寬敞,何況其中一個女子竟也抱了一把琴。
龍梓彥坐在鳳曦身側,依舊是平日裡的淡漠平靜,看不出絲毫情緒。而對面的太子被兩個寵妾圍在其中,左擁右抱,軟香在懷,倒也愜意。只有鳳曦擺出了臭臉,被迫被外人介入二人世界,令他不爽。
白萱嘴角抽了抽瞥向身旁的鳳曦,已然沒了興致。
「雖說出了玉山關就算是北魏了,可到北魏京都仍要走上大半個月,路途枯燥,還是及時行樂重要,鳳將軍你說呢?」太子意味深長地望了鳳曦一眼,再度將視線落在龍梓彥身上,「如龍丞相這般修身養性連個女子都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