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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積雪踏進了寒萱閣,在外間匆匆洗漱,揮退了僕人自己脫去披風摸黑進了白萱的房間。
自龍梓彥來後,他們便不曾同過房,雖不知她在彆扭地堅持些什麼,卻也實在沒有時間與她爭論。
「誰?」
白萱睡眠不深,原本就是住不慣這剛裝修的閣樓,一點聲響便能讓她驚醒。鳳曦這會兒都鑽尚了床榻,她如何能不知?
「除了我還有誰敢摸上你的床?」
鳳曦摟了摟她僵直的身體只覺得好笑,這般膽怯受驚的樣子不算多見,饒是曾經面對生死也是見她挺直腰背故作堅強。
今夜不過是抹黑進了她的房便嚇到她了。
聽到熟悉的嗓音與戲謔的語氣,白萱的雙頰不經意地發了熱,一抹紅暈漸漸浮上,幸虧光線暗沉不得看清,否則她便要多一分不自在了。
「你怎麼來了?快下去,別碰到翔兒,我哥……在隔壁呢。」
龍梓彥一直住在她的院閣中。
即便鳳曦將這些「外人」全都打發到康莊別院,可白萱死活都要跟著龍梓彥一起搬出去,所以他只能妥協讓那人繼續留在府中。
兩個孩子也跟著她留宿寒萱閣,女兒跟龍梓彥一間,兒子與白萱一間,他這個丈夫兼父親倒是不得踏進房內一步。
鳳曦小心翼翼地將兒子連同被子一起抱到房中的一張臥榻上,調了暖爐靠近確保凍不著才又摸尚了床鑽入白萱的暖被將她摟在胸前。
房中有誰,隔壁有誰,他可管不了那麼多。
他只知道,明日便是要隨前鋒營上京,此去少則一月,多則數月,要許久不見,他如何能顧慮那麼多?
「阿萱,我雖不知你與表兄之間有了什麼約定,可不許你與他如此親近。即使他長得再像你那個兄長,也只不過是一副皮囊相像而已!切莫錯認而許錯情。」他的語氣裡帶著幽怨,實在無法淡漠地無視。
他可記得清楚,當初她對她的那個兄長可是暗存了心意!
白萱見他的音量越說越高,迫不得已只得伸手去捂他的嘴。
「我不知如何解釋,總之,他是我哥。」她在心中暗暗嘆息,確實有如天方夜譚,那日在雪山,龍梓彥彌留之際竟然有了屬於白牧的記憶。
那日,白寒夜回來時,他拉她入懷叫她的乳名,告訴她,在她跌下千伏山時,他也是隨著她一同掉落。
但不知處於何種原因,耗費如此長的時間,他竟然成了龍梓彥。
她苦思冥想多日,聽得出龍梓彥話裡有諸多疑點,但他不願意說,她也不想多加追問,就如他所說,與她一樣有了不該有的記憶,那就當一回她的兄長,以解她的思親之苦。
「那我呢?我在你心裡算得上什麼?」
鳳曦心中酸澀,如要不到糖的孩童般,黑暗中璀璨發亮的雙目緊緊盯著白萱模糊的面部輪廓,一副誓要問出點名堂的模樣。
她這麼一個小小的人,心裡居然可以裝得下那麼多人,莫說龍梓彥與兩個孩子,就連宗離丶周靖也在她的心裡,還有薛家人,白家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都能排得上號,那他又能算是老幾?
「你?你是將軍呀。」
白萱聽出他語氣裡的彆扭,突然覺得他比鳳翔更可愛,於是便故作不知地胡亂應付他。
「今日已撤了將軍府的牌匾,掛了鳳府的老牌,我這個驃騎將軍是皇帝所封,如今自然是不屑再用了。何況,今日把玉山關改名為寒月城的通文已經發了下去,整個城內打通所有小鎮村莊,外圍城牆也已動工圍建,今後,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城主。」鳳曦慵懶地躺平身子,與白萱相貼的手臂卻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放。
這幾日在軍中,一直在與三皇子宗澈談條件,他與龍梓彥更是達成協議,共同改建玉山關,不過只能讓他出面攬下職責,做了城主之位,龍梓彥卻是瀟灑自由之身,只享太平安樂。
雖說有點虧,不過這本就是他的意願,為了鳳家建立自己的王國,保一家平安和樂,澤被一方百姓。
江山是宗家的,他鳳家再勇猛再忠誠,也護不了整個天下的百姓。
「你是說,要對整個城建一道厚重的防備城牆?」
白萱對此事略有所聞,不過近幾日忙著關心宗離的心情,也要分心帶兩個孩子玩樂,又得避開鳳老爺子以防被抓去學裁縫,自然就忙了些。
「這不是你提的意見嗎?鳳家軍人數充沛,即便是建了那樣一道城牆,每隔三丈一個站崗小兵,還可以弄個你說的『三班倒』,如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