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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管是鳳曦還是龍梓彥,憑她的身份都反抗不得。再則,她似乎也特別容易與這兩個男子親近,好像骨子裡透著一股吸引力,如親情般自然。
漱洗完畢,白萱就給鳳曦上藥。
原本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傷口已經結了暗紅色的痂,紅腫也褪下了,只是猙獰地分佈在他的腰背與臀部,仍舊觸目驚心。
玉白色的膏狀藥物透過她冰涼的指尖被塗上他的背,輕輕柔柔地推開,緩緩摩擦塗勻,有點冷,有點疼,卻也是出奇地令他安穩。
鳳曦眯著眸子趴好,不著寸縷的身子袒露在空氣裡,床邊放了兩個炭盆,倒不是那麼地冷,只有些恍若隔世的錯覺。
曾經,在他初次出征而歸時,阿璇也曾讓他趴在她的軟榻上,用她那雙白玉雕刻般的小手給他按摩,她的手更滑膩,更溫暖,至今都記得清楚。
只是,他親自將心裡只有他的阿璇推給了龍梓彥。
若不是那件事,他斷然不會走這一步險棋。
「我曾一度認為你就是死裡逃生的阿璇,可你的胸口沒有她的胎記,當初我也確認了她的屍體。我也曾懷疑你是詭異再生的阿璇,可你的性子與她截然不同,她熟讀兵書能給白將軍當個小軍師,略懂音律卻不愛歌舞,兒時被欺負怕了更是抗拒與陌生人親近,你卻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熱情,能將周圍的冰塊都融了。」
鳳曦閉著眸子娓娓道來,將遇上白萱之後的感慨都逐一解說。他的確懷疑過她是要回來報復他的阿璇,他如此傷了她的心……可如今,他又真真正正地相信身旁的女子絕非曾經的白璇。
她們之間的差別太大,不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她。」
白萱的手掌未停,按摩著傷口等待膏藥的吸收。不知為何,鳳曦談起那個女子時,她的胸口總是悶得發慌。
「其實阿璇厭惡孩子,夜兒是她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有的,得知她被龍梓彥送出相府後我便將她接到了大將軍府,也曾問過她是否要考慮拿掉孩子……當初,我只想到那孩子是龍家的,正好她曾經說過不喜歡孩子,可她當時的眼神,我至今難忘,那該是刻骨的恨意。」
白璇因為庶出的身份沒少受欺負,看多了白府裡的爾虞我詐,兄弟姐妹沒有不可分割的親情,倒為了得父親青睞陷害設計。所以她說,若是可以,此生不要孩子。
其實,鳳曦哪裡知道那是白璇渴望伉儷情深,兩心相對白首到老?她是擔心鳳曦終有一日妻妾成群,讓她的孩子也承受自己當初的苦。
她極有自知之明,憑她的身份斷不能做鳳家主母。
何況,她一直都知道林綺文的存在。
「沒有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你要她親自扼殺已經活在腹中的小生命該是多麼殘忍,她恨你也是應該的。」白萱心中一冷,彷佛親自體會了白璇當時的心情,恨不得加上一句「你真冷血」。
「阿萱,近日……你有夢到她嗎?」
鳳曦忽然側過頭來,目光炯炯地望著白萱,昏黃的燭火照射在她削尖的小臉上,映出一點溫暖。
他就是突然間很想走進她的夢境,很想親自聽聽她的怨氣,很想親口跟她道歉。只不過,他也知道,即便阿璇在世,她要的也不是這些。
「沒有。別用看她的眼神看我,我不是她。」
白萱避開那道燙人的視線否認自己的夢境,這幾日她確實夢境不斷,卻不再是駭人的奈何橋畔與死人頭顱。
她早已想通,她從未做過虧心事,就算半夜鬼敲門也不必懼怕。何況,不過是些夢境,就當成斷斷續續的電影片段來看。
「想知道我為何捱了軍棍沒被砍頭嗎?」
鳳曦沒有介意白萱的話,伸手將她一拽便讓她跌到他的身側,「這樣看著方便些,轉過頭去看你太累了。」
「有的人是即使你願意轉過頭去看,卻發現她已經不在了。」
白萱抓過被子將自己裹住,也不去管鳳曦會不會凍著,習慣性地對他展開言語攻擊,活像她的到來是為那個白璇討公道似的,不想讓他好過!
「好了,我們不談阿璇的事。」
鳳曦的雙腿鑽入被窩,纏住她的,再將她的腦袋扳向自己這側,「龍家與鳳家都有皇帝想要的東西,在沒有得手之前,他不捨得下手。我鳳家擁有的是兵力,龍家是財力,你一定想不到,那個連丫鬟都不捨得給你一個摳門丞相擁有一座金庫。」
「金庫?你怎麼不說有個人人都覬覦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