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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看都覺得那兩人的目光有問題,真是悔不當初啊!
「我吃飽了,丞相和趙先生慢用。」
白萱紅著一張臉起身,逃一般似地奔去廚房給鳳曦留的菜,身後似乎傳來了壓抑的輕笑,她頭皮發硬,迅速閃身避到內屋去了。
於是乎,床上躺著的那個,今晚吃的都是他平日不碰的菜色,例如,生薑丶胡蘿蔔丶魚湯。
「怎麼有生薑?我不是說過不吃生薑嗎?」
「拿走拿走,你當是喂兔子呢!給我拿肉來!」
「太腥了,我不吃魚!」
抱怨的聲音一句接著一句,坐在床前餵食的女子卻恍若未聞,只平靜地望著那個如孩童般挑食的男人,絲毫不讓步。
「阿萱,那話好像是你自己說的吧,怎麼就懲罰到我身上來了?你忍心拿一個傷患出氣嗎?我聞到了滷牛肉和燒雞的味道……」鳳曦再度吞下遞到唇邊的胡蘿蔔炒肉絲,痛苦地嚼著那連兔子都嫌棄的東西。
菜色應該是不錯的,龍梓彥還不至於在這裡剋扣,住得差了點,不代表連飯菜都摳門得捨不得出錢,怎麼就拿了這種東西喂他?
「你既然是傷患就該忌口,就不能吃那麼油膩,今日已經不讓你喝粥了,你還得寸進尺?滷牛肉和燒雞是丞相和趙先生的下酒菜,你吃它做什麼?快吃,我還忙著呢!」白萱狠狠地瞪了故作委屈的男人,壓著嗓子回道。
怎麼就不能罰到他?要不是他她怎麼可能說出這麼丟人的話?
「我吃飽了,你讓夜兒和翔兒吃好來房裡玩。」
鳳曦一看撒嬌不管用,立即放棄計劃認輸了。燒剛退下,傷口也還在疼著,本就是沒什麼胃口,還要面對平時厭惡的食物,他吃不下了。
要說女人的心眼,那真是比針眼還小,他做錯什麼了嗎?沒有!可就沒辦法拒絕被她當作出氣筒。
「休想讓他們給你拿吃的!你當我不知你晚飯前吃過什麼?將軍別那麼孩子氣,還是乖乖地聽話忌口吧,早日康復早日為國出力,您可是國之棟樑,缺之不得!」白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倒也沒再逼他吃東西。
下午心血來潮做了點「肯德基」哄孩子,夜兒那孩子早就獻寶似地偷偷拿去給鳳曦嘗過了,恨不得讓自家孃親研發的好東西能被全世界認可。
瞧瞧,這地面上還有雞骨頭掉著呢!
「好吧,阿萱,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因為調戲我而丟臉,你放心,為夫一定儘快養好身子,身體力行讓你那句調戲成為事實!別再賭氣了。」鳳曦握住白萱的手掌,鳳眸含笑,攝人心魄。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白萱嘴角抽搐,紅著一張臉端著托盤憤然地奔出了房。
相處越久,她就覺得與鳳曦之間的隔閡越小,從起初的畏懼與陌生,到如今的隨意與親暱,彷佛是突然就跨越了那道溝壑。她可以在他面前任性,可以在他面前倔強,可以在他面前展露真實的自己。
就好比他們之間本該是如此親密無間,無話不談。
那種自內心深處湧出的熟悉感,幾乎讓她以為他已經存在她的思想百年之久,甚至千年……他強健的體魄,他獨特的氣息,他迷人的笑意,如刀刻般存在她的記憶裡。
鳳曦,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莫名其妙的穿越,是否與他有關?
「阿萱,怎麼了?」
龍梓彥進到廚房時,白萱正在大鍋裡洗碗,低頭望著手中的青花碗出神,看上去就像在碗中發現了驚世駭俗的秘密般。
白萱驀地回神,抬頭望向聲音來源,竟是又一次錯亂了神經。
那如畫中走出的俊逸男子,頎長的身形,月白的長袍,面上一抹輕柔溫潤的微笑,還有眸中那點點閃耀的光澤。
千百年前,是否也有這樣一個人對著她如此笑過?
不屬於她的記憶一日比一日清楚,可為什麼這些記憶要牽動她的心緒?
「阿萱,若你有空的話擬一張單子,過些時日我要帶著夜兒離京一趟,你是她娘,比我更清楚需要帶些什麼東西。今晚,我帶她回相府一趟,收拾了東西明日一早再送她過來。」
若不是今夜有要事在身,龍梓彥捨不得打斷這個無聲勝有聲的對望。雖是看不懂她的目光,卻教他怦然心動。
「哦……好,請丞相稍等片刻,我洗了碗就去囑咐夜兒該帶什麼。」
白萱尷尬地移開視線,眼底卻是浮上了一層朦朧。聽鳳曦說過此行的危險,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