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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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我就知道你做什麼樣的工作,可是那時候對英雄的崇拜讓我以為自己可以一直抱著對你的愛生活下去,可是結果……”
“是我對不起你,別說這些了!你從二十三歲到二十九歲,最美的年華都浪費在等我回家上,對你,我沒有怨言,只有愧疚!你還給我生了雨桐,我很感謝你!”
“袁朗,你能陪我四處走走嗎?最後一次!”
“嗯,我們很久沒一起走走了!”
袁朗和妻子辦了離婚證之後,兩人出來走了沒多遠,袁朗指著一家西餐廳:“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妻子猶豫的看了一眼餐廳,點點頭。
兩人吃了飯,又去附近的商場逛了一下午,給女兒袁雨桐買了幾件衣服,一同去郵局把衣服郵寄去袁朗父母家,天色將黑,袁朗和妻子分手時,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這是我送給你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們結婚後除了結婚戒指,我都沒送過你一件首飾,送給你!留個紀念!”
妻子開啟,是一對很漂亮的耳環,咬咬嘴唇,她從口袋掏出一枚指環:“離婚了,我還拿著這個不合適,你拿走吧!”
袁朗的手抖了一下,接過指環,微微點了一下頭:“我走了,保重!”轉身離開,手放在褲兜裡捏著那枚戒指,幾乎把那枚簡單的指環捏的變形,手掌心生疼。
高城這天沒出去喝酒,一個人坐在宿舍,從天亮一直坐到天黑,一支接一支的抽菸,直到宿舍的門被推開,他猛的轉頭,看到袁朗走進來,卻沒開燈,直接脫掉鞋爬上床,再也沒動。
高城走到窗前看他,只能看到袁朗後腦勺短短的頭髮。高城覺得袁朗的情緒不對,不是一個剛約會完的人應該有的情緒,難道是吵架了?
高城過去開燈,還沒摸到開關,忽然聽到袁朗低聲說:“別開燈!”
高城站在門口回頭看他,袁朗還是面朝牆趴在床上。
高城坐在自己書桌前看著袁朗,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孤寂和痛苦,連高城都感覺到了,高城下意識的想起那個短髮女人和陌生男人在咖啡館親密喝咖啡的樣子,皺起眉頭,莫非袁朗失戀,或者是老婆跳牆了?高城無意中想到了正確的答案,不過他是不敢直接問袁朗的,眼珠子轉轉,他過去拍拍袁朗:“喝酒不?一起去?”
本來以為袁朗一定不去,高城都想好了一堆說辭,誰知袁朗忽然跳起來,幾乎是直接跳下床:“好啊!我好像還欠你一頓酒呢,這都一年了吧?今兒不醉不歸!”說著還眯著眼睛笑了。好像剛才高城感覺出來的低迷都是幻覺。
兩人從高城經常出入的矮牆跳出去,袁朗問:“去哪兒?”
高城不想去和哥們兒經常去的那家飯店,他想和袁朗單獨喝酒。於是兩人不辭辛苦打車來到市區,找了一家不大的飯店開始履行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二斤捨命”之約!
高城是真沒想到,袁朗說的二兩是真的沒A人,二兩就是二兩,高城這邊覺得還沒開始喝,袁朗半鋼化杯下去,人就有些不對了,沒有趴下睡覺,也沒有又哭又鬧,而是很平靜,很正經的坐在高城對面開始說話,那種表情,那種語氣讓高城想起自己當排長時的那位指導員。
高城放下酒杯,看著袁朗,乍一看沒什麼不對勁的人,仔細看,可以看到眼睛沒有平時的犀利,反而有些茫然,完全沒有聚焦的目光落在高城身上,或者說其實他什麼都沒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什麼,嘴裡一直叨叨:“你知道嗎?我剛當兵出來就遇到以為好連長,那時我軍校畢業,在老虎團三連當副排長,我們的連長是個東北人,對手下每個兵都特別好,我們連長的老婆也好,知道我們連長和他老婆是怎麼認識的嗎?我們連長參加過自衛反擊戰,誰知急性闌尾炎發作,被送到前線醫院,當時剛結束了一場戰鬥,到處都是傷員,醫生和護士都亂哄哄的救治傷員,所以輪到他上手術檯時,居然沒人給他打麻藥,醫生一刀子下去,他‘嗷’的一聲,差點蹦起來,正好一個護士路過,說‘老虎團的還怕疼?’我們連長一咬牙,一閉眼,就不動了,硬抗!幸好醫生髮現不對,給他及時打了麻藥,不過因為疼痛亢奮,雖然疼的不厲害,卻一直能感覺到整個手術過程,刀子剌開皮肉的感覺,大夫切割闌尾的感覺!嘿嘿,後來那個護士就成了我們連長的老婆。你說這女人是不是都有英雄情結啊?”袁朗的眼神飄忽。
高城看他實在不怎麼對勁兒,乾脆架著他:“咱們回去吧,你說你二兩的酒量,舍什麼命啊?”
袁朗竟然也沒反抗,只是有著高城架著他往外走,邊走邊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