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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澀看的正是這個“韋髓”的住處,他壓低了聲音說:“阿仁,我說的那個人,和咱們小王爺,長得一模一樣。”
他本以為阿仁聽到了會不屑一顧,至少也會說“你多慮了”這樣的話,沒想到阿仁居然仔仔細細地聽進去了,而且想了一會兒還說:“據你所說,你不是原來那個小澀,而是從將來來的。可我認識的小澀也同你長得一樣。如果真是如此,興許小王爺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呢……”秦澀找到了知己,連連點頭,但是很快又蔫了:“真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不承認呢?”這也難倒了阿仁,這位好心腸的仁兄只能說:“興許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古時的天空尚有許多繁星,眾星捧月地掛在天空,或大或小,排列緊密,煞是好看。秦澀抬頭看了星星,突然就挪不開眼了——多好的素材啊,也不知道他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再寫小說了。在那個年代他是個網路寫手,有自己的粉絲,文筆在那個圈子裡也還過得去,可到了這裡他連個門外漢都不如。
多的是高手,他這種三腳貓還是別出去獻醜了。
掃掃地也挺好的。
正沒出息的想著,阿仁突然叫喊了一聲,然後興致勃勃地看著秦澀。
“我聽說明日王爺夫人和小王爺要一同去宮中,一早就啟程了,你可以乘此機會進小王爺的臥房搜檢視看。如果他是那個人,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秦澀一瞪眼,看不出這長相敦厚的阿仁也有這麼多鬼點子,不過他這麼一說自己也有點心動。是啊,紙包不住火,狐狸總會露出尾巴,興許真能找到點什麼。
秦澀到這兒一個多月,和“韋髓”就講過那麼一次話——還是他死乞白賴湊上去的。秦澀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每回看到那人的正臉側臉乃至背影,他都覺得這所謂的“韋小王爺”就是韋髓。
如果這件事不解決,一直吊著的話,終會成為心結。
不如趁此機會弄個一清二楚!
秦澀慎重地看看周圍,低聲道:“他們具體出行的時間和回來的時間你有嗎?”
阿仁說道:“大概辰時出發,回來我不清楚。小澀,如果你要去探屋的話,我就給你守著,他們一回來我就去告訴你。”
秦澀感動地都要哭了,直接執起阿仁的手,淚千行地望著他:“這樣身體吃不消的吧,我會覺得對你不住……”阿仁動情地反握他的手:“為兄弟兩肋插刀,你放心地去吧。”
兩人親親我我完,又開始制定計劃的詳細步驟。辰時,就相當於現代的七點至九點,秦澀是每天的卯時就要起床打掃的——這是他最不喜歡的一點——除此之外對這份工作滿意度極高。所以等幾位主子離開,那位替他的小廝也恰好掃完韋髓的房門口,他就可以去了。由於王府管理嚴格,所以下人們都很安分守己,無事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崗位。
這給了秦澀極大的方便,只要他們不回來,他可以安心地在裡頭尋覓很久。但是為了阿仁著想,秦澀打算最多滯留一個小時。
他和阿仁兩個商量好了,就繼續站崗。
說了一晚上,兩人都是口乾舌燥。秦澀第一天站崗,連水都沒帶,也喝的是阿仁的。一直站到天光破曉,兩個人又累又餓。現在正是卯時,秦澀的活兒讓另一個小廝給幹了,他的肚子餓得連聲尖叫,聲音之大,驚動了飛了一晚上剛剛睡著的蚊蟲。
阿仁道:“我去買些早點。”
一聽早點兩字,秦澀頓時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扭捏著:“我這月生病銀子都花完了,你吃你的吧。”說完,悲傷地看著自己的腳。
阿仁當然不同意了:“哎,一個早點才多少錢,我給你墊了!”
有人說,過多地接受一個人的恩情,會產生兩種心態:一種是時時刻刻想著報恩;另一種反而會覺得自己不如這人,從而產生怨恨。也有兩者混雜的時候,秦澀終於明白又愛又恨是什麼意思了,他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好問阿仁:“你是不是和原來那個小澀關係很好?”
阿仁理所當然地搖頭:“我們都沒怎麼說過話,我比較喜歡現在這個你。”
秦澀那個感慨啊。阿仁壯碩的身軀消失在清晨的霧氣中。
此時卯時剛過一小會兒,離計劃開始還有將近兩個小時。
阿仁去了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帶了好幾個大包子、兩碗粥。秦澀接過粥,粥裡頭是鹹菜,他喝了幾口,連聲喊燙,餓極了又趕緊吃起包子來。
阿仁也在吃,吃得挺有風度,秦澀狼狽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