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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煜走了,阿好嫌臉上脂粉太厚,且被糾纏得身上出了汗,便想清洗,於是喊了人進來。不想,進來的人卻是許久不見的蘭芳。
距離上一次兩個人見面,過去的時間實在不短,而阿好當初答應了蘭芳,與章煜說將她留下來,章煜便真的照辦了。蘭芳笑意盈盈地,屈身與她行禮,說,“娘娘有何吩咐?”
阿好驚喜地站起身,拉過蘭芳的手,卻不知道該說一點什麼。她沒有刻意想過,自己還能不能見到昔日宮中故人,可見到了便是驚喜。不過想一想,蘭芳今年應當是有二十歲,也該放出宮去嫁人了。
“娘娘,看到你好好的,奴婢便安心了。”蘭芳輕笑著鬆開了她的手,放低了聲音,繼續說著。
“原本奴婢要被放出宮,本是見不到娘娘了。陛下說,娘娘初回宮裡,恐不習慣,讓奴婢多在宮裡留兩個月,慣常是沒有在陛下身邊服侍過的。幸得娘娘回來了,能再見到,實在是歡喜。”
“嗯,謝謝你。”阿好笑著點頭,又寒暄過一會,才說明了自己的需要。之後沐浴梳洗,仍是鬆鬆挽著髮髻,但不施粉黛,僅是在蘭芳的堅持下在眉心點了一朵桃花花鈿。
章煜使人送了些點心湯水過來,未免她會餓了。阿好用了些,多半是與蘭芳兩個人說著閒話,又聽說小豆子也調到了她的身邊服侍。這是章煜的用心,阿好嘴角彎彎,想到自己剛欺負過他一回,有了一點點的心虛。
說好去去就回的章煜到底還是被絆住不短的時間才脫身,待回到了宣執殿,便見阿好已經褪下原本那身繁複的喜袍,換成了一身輕薄許多的同樣大紅的羅裳。
厚重的脂粉被洗去,顯出她原本的模樣,清麗溫婉。額間一朵盈盈桃花,襯得面龐更是白皙。粉白抹胸裹住雪脯,上繡一對蝴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飛。
阿好主動走上前,也見章煜梳洗過才進來,不忍微笑。當下笑著拉著章煜到桌邊坐下了,阿好方說道,“陛下一定吃得很少,還是用點東西為好。”又替兩人各倒了杯酒,“交杯酒也是要喝的罷?”
章煜以手支頤,但笑看她,阿好有心補償,主動將酒杯放到他的手中。明知道是要做什麼的,但沒等阿好端起自己的這一杯酒,章煜便已一飲而盡。
阿好不知他心思,正想問一聲,先被章煜扣住了後腦勺,看到他逼至面前。下一刻,唇被他的堵住,佳釀被送到了喉間,一時也有沿著嘴角要往下落的,又被他的舌尖卷著收回口中,吞入腹裡,舔得乾乾淨淨。
這般動作太過曖、昧、淫、恥,被吻到近乎意亂情迷,緩過勁來的阿好不覺羞惱,瞪他一眼。章煜卻氣定神閒,將餘下的那一杯酒塞到了她的手中,閒閒說道,“嗯,交杯酒,該交換了。”卻是眸光深沉,紅著眼,顯然在忍耐。
章煜的閨、房、情、趣太過羞、恥,阿好覺得並不想和他同流合汙。章煜卻提前看破她的心思,待她起身欲逃,立刻抓住她的手腕,瞬間將她帶入懷中,跌坐在了他的身前。
“跑什麼?”章煜輕笑著吻上她的耳背,帶著些許酒氣的氣息噴薄,手卻已不安分地探到抹胸裡,覆上雪團,不輕不重地揉捏。
撥開一縷散落的烏髮,章煜似是得了意趣,伸手扯下她半邊衣裳,又端了酒杯,沿著她的雪肩倒下。酒水從嫩豆腐般的面板上滑落,泛著剔透的晶瑩,章煜低頭吻上她的肩,舌尖掃過她的脊背,一寸一寸向下。
異樣的刺激令阿好身子輕顫,偏逃脫不得,又身子泛軟。早知他是狼,便不該撞上去,倒是讓他變換出了花樣。思及自己因心虛欺負了他一回想要補償一點的心思,明知他從來都自己會找回來竟還心軟,阿好咬唇,欲哭無淚。
龍鳳花燭,照亮一室旖、旎、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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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好是被章煜吻醒的。明明是一起睡,她尚且昏昏沉沉,睜開眼都十分艱難,作怪的人卻已然變得十分精神。
章煜實在太能折騰,她怕了。擔心他大早上又來,阿好連忙逼自己清醒些,主動問,“陛下就睡醒了嗎?我還好睏……”嘟囔著要繼續睡過去。
見她努力地睜眼半天仍是眯著眼眸,當真是困得眼皮都睜不開,本就迷迷糊糊還特意裝糊塗的樣子,可愛得緊。他把玩著阿好的一縷頭髮,在旁邊念起歪詩,“**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阿好:“……”頭好疼,好想暈過去。
不得不重新睜開了眼,阿好定了定心神,更清醒了一些,苦兮兮說,“陛下,我們起身罷?”章煜一點頭,唔了一聲,摸摸她的粉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