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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過去了。”
“那,那你呢?”走了兩步後,我忽然回頭對著他道。
“我是天道的一份子,自也同彩月一樣,”寡蒼笑著解釋,“你無需為我擔憂,你且先過去,我隨後就到。”
聞言我心稍安,裹緊了彩月後,快速透過了真理之門。
到了另一邊後,我正要尋找寡蒼,不想卻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嚇住:入目是一陣有一陣的黑煙,連天空都幾乎被遮蔽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西方的世界怎麼會是黑壓壓的一片?”我吃驚的道。
“這個應該是這附近有人入了魔道。”
是寡蒼的聲音。
我快速回頭,見是他,心下安定不少,隨後才去思考他剛才說的話——
“魔道?這怎麼可能!這裡不是西方文明嗎?怎麼會有人修東方的佛法?!”我瞪他一眼。
“哈哈,這天下之事,萬事皆有可能。”寡蒼笑著拿手指戳了戳我臉上鼓起的凸起道,“說不可能,只是自欺欺人的不願相信罷了。不肯相信,便是偏見之心升起之兆,胡生要小心啊。”
“哼,是真是假,孰是孰非,往前走就知道了。”說著我憤憤的拍開他的手,大步朝前走去,將寡蒼誇張的笑聲拋在腦後。
不知走了多久後,我們視野前方出現了一片祥和的白光。
但我卻沒有立刻跑過去,因為在下一秒我便發現,那源源不斷的黑煙竟然就是從那白光後面發散出來的。
我正踟躕著,寡蒼忽地握住我的手道,“沒事的,有什麼事我們兩人一同擔著。”
我遲疑的點了點頭,下一秒他牽著我朝前走去。
走到近前,看清那潔白玉石上託著一方粉色蓮臺的修長人影之後,我不禁一愣,“觀音菩薩?”
“錯了,”寡蒼那個笑著糾正道,“手持淨瓶和楊枝的才是觀音,這位明顯不是。”
我瞬間囧了,沒辦法,從小到大,電視劇耳濡目染,就只知道一個觀音菩薩,濟公,金禪子還有西方如來。
“那她是?”
“手持蓮臺,腳踏石象,自是普賢菩薩。”寡蒼肯定的道。
“好吧。”雖然對這個菩薩的名諱一點印象都沒有,但還是我無奈點點頭,“現在怎麼辦?要上前嗎?”
“自是要上前,無論她是如何修得的,但她畢竟已經成了‘正’果,我們理應尊重。”寡蒼說著率先走上前去。
“正果嗎?”我看了看這四周滿天的黑煙,嘆口氣後,也跟了上去。
“見過普賢菩薩。”寡蒼微彎身,行禮道。
“見過菩薩。”我隨後道。
一秒兩秒,一分鐘過去了,對面石階上的人像是沒有聽到般,兀自撫摸著她腳邊的一隻虎紋貓咪。
又一個三分鐘過去後,我有些忍不住的移動了步子,挪到寡蒼那個身邊拿手肘推了他一把,“這是怎麼回事?”
“菩薩大概是把我們當成了幻象。”寡蒼很快給出瞭解釋。
哈?幻象?這樣也可以!
“那現在怎麼辦?”我問。
“這……”寡蒼少有的露了下難色,“沒有菩薩的允許,我們便出不了這裡去到下個洞府…不若,我們就在此打坐,等待菩薩肯正視我們的時候吧。”
似乎,也只能如此了。我看了眼那似乎永遠無知無覺的女子一眼,盤腿坐了下來。
10分鐘後。
我拿手指戳了戳閉眼專心打坐的寡蒼。
“怎麼了?”寡蒼睜開眼問道。
“這樣打坐也不是辦法啊。”我說道。
“那你想如何?”
“我們說說話吧,說不定說著說著,菩薩就會被某句話給觸動啦。”
“也行,”寡蒼點點頭,“你說,我聽著。”
我:“……”
我忍了忍,最後還是敗下陣來,開口說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會不會所有不小心來到這裡的人都會被這個菩薩當做是她心生的幻象呢?”
“的確有這個可能。”
“那她就不會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麼?”
“她明明就不認識我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她的心裡卻會生出我們這樣的幻象呢?”
“這個…大概是她已經失去了對萬物的好奇心了吧。”
“就是她的心已經空了的關係?就是你以前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