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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就說帶她去醫生什麼的。
“不，不要去醫院。”醫院裡的刺鼻味太重，“可……可能是……來了。”說得極為小聲，零玖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豎起耳朵湊近她的嘴唇邊，“再說一次，嗯？”
“做什麼咬我的耳朵呀！！！”某人疼得當場飆眼淚。
捂著被咬的左耳，吸著鼻子嚥著口水，就差沒暴打張嫣一頓，假裝嫌棄的瞪著蹲下身子抱住手臂的她，“喂，我還沒揍你你就蹲下去了？”
“葵……葵水來了！”
葵水是啥玩意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撓了撓頭髮，扶張嫣站了起來，褲子上的沾的一抹紅色是……什麼？？？
眉頭緊皺，“是月經？”
羞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嗯。”
“咦哇！”
忽然，零玖在眾人面前給了張嫣一個公主抱，張嫣羞得無地自容，整張臉都埋進零玖的懷裡，零玖覺得胸口癢癢的，被張嫣蹭著，感覺有點兒……舒服。
中邪了？！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是因為那對笨蛋情侶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哈啾~”兩人打了個噴嚏，洛熙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人在想我們呢！”
“呵呵呵……姐姐自戀死啦！”
“有嗎？我覺得挺好的呀！走吧，買菜去咯！”
“嗯，我想吃酸菜魚。”
“OK，只要我會做的，都做給你吃，怎麼樣？”
“太棒了，最愛你啦！”
“那，有沒有什麼表示呢？”
“……”默。
洛熙看著她垮下來的小臉，也不敢再逗她，剛才的那一幕，想必符藝還是很在意的吧？做了那樣的事，竟然被人給撞見，其實她自己也很在意的。只是不想表現出來，符藝忽而轉過臉笑眯眯的，弄得洛熙以為是眼花了，“你是在笑嗎小藝？”
“是呀，姐姐，我在想，零玖姐姐是不是喜歡嫣呀？每次我都發現她在教我們念英語和寫數學以及政治的時候，都會看著嫣發呆呢！其他科目時，完全是神遊狀態，你猜是不是呢？”
原來如此，小藝會笑成這樣，是跟張嫣有關係呀！
也罷。
啟動車子，邊說：“待我觀察兩天，呵呵。”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這邊的兩人，話說零玖帶著張嫣進了大潤發超市，一進去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張嫣塞進洗手間，然後把她關在裡邊。拍拍手去買大姨媽紙和褲子，還有小褲褲耶！想想都會覺得臉紅，囧。
這超市的衣服都不怎麼樣啊，嚴格來說，就是……醜。
隨意的挑選了一條藍色褲子，然後往內衣褲的行列前進，推著手推車看著這些內衣褲，什麼顏色適合張嫣呢？藍色？粉色？紅色？黑色？
黑色……乾脆買一套黑色蕾絲邊得了。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啦！
買了好幾包大姨媽紙，一共兩個牌子，也不知張嫣喜歡用哪一種，順便給自己買，反正也就是這幾天了，沒關係。收銀員瞟了她一眼，一下子買五包大姨媽紙，未免太多了吧？
一會兒之後，收銀機上面顯示了金額，一共是：397。8元。
直接遞卡給收銀員，收銀員接過拿卡刷了過去，等待輸入密碼，不稍片刻，一切均搞定。拎著一袋‘東西’進入洗手間，覺得很是丟臉。
數了數剛才把張嫣關哪個位置來著？
“叩叩，張嫣，是我。”
僅僅三秒，張嫣就開啟廁所的門，然後一把拉著零玖進去，零玖踉蹌兩步，險些跌倒。還真是個危險人物呀！
“砰！”
可想而知是門被可憐的甩上的巨響聲。
“吶，會用嗎？”
零玖撕開ABC的包裝，拿了大姨媽紙遞給張嫣，也不知張嫣會不會用，就隨口問了句，想不到零玖卻搖頭，她瞪著眼睛不可置信，來到現代那麼久了竟然不會用這個？那之前來的時候是怎樣？
想了想，再問：“來現代多久了？”
“半個月？忘了。”或許接近一個月了吧！
零玖羞紅著臉，把小褲褲拿了出來，然後把姨媽紙貼在內褲上，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虧她還是黑道的人，竟然會害羞這個。
說出去都不知是有多丟臉呀！
“等會兒換掉褲子，然後穿新買的，這是紙巾，我在外面等你。”
悄悄地開啟門，探了半顆頭出去，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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