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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阮氏身子還虛弱,李嬸子更是答應替阮氏照顧好秦三娘,如今秦三娘要來這蛇龍混雜的地方,更是讓李嬸子自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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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個時辰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香芋扣肉就出現在了紅姑跟前,逼人的香氣讓整日還未用過膳的紅姑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但是為了不在秦三娘跟前落了象形,紅姑還是穩住氣勢挑眉問秦三娘:“這是……?”
秦三娘卻是故作高深不答反而是笑了笑讓紅姑品嚐:“您請嚐嚐?”
紅姑狐疑的看了眼眼前的香芋扣肉,又看了眼秦三娘才拿去秦三娘遞過來的筷子,小嚐了一口,卻瞬間瞪大了一下眼眸,意猶未盡的嚼了嚼口中的肉,入口香甜,肥而不膩反而還帶著淡淡的花香,吃了一口還想再吃第二口,自認吃過的美食無數可紅姑卻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肉,而且還是平時最不起眼的五花肉。
五花肉在漢朝還是一種很低賤的食物,就如同當初蘇東坡的一首《食豬肉》裡所寫的‘黃州好豬肉,價賤如糞土,富者不肯吃,貧者不解煮。’一樣。這也就是為什麼那麼多食材秦三娘卻非要做這道香芋扣肉的原因,原本想做的是梅菜扣肉,可秦三娘卻是找遍了整個廚房卻都不見有梅菜,想必這時候的人都還不知梅菜為何物吧。
紅姑震驚的看著秦三娘,“這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將這低賤的肥肉做的如此好吃?”
雖然紅姑從未吃過五花肉,可紅姑卻是從頭到尾看著秦三娘做菜的自然知道這是五花肉,而且途中也並沒有加什麼特殊的佐料,怎麼能將這肉做得如此好吃,簡直就連那些鮑魚魚翅都堪堪不及了。
“這就恕三娘無法告知了。”秦三娘從容的笑了笑,便詢問:“紅姑覺得這道菜的味道如何?”
雖然有些得不到答案頗有些失望,但是說起這吃的紅姑還是讚賞的點了點頭:“味道極好,想我紅姑自認吃過美食無數,但一比就都及不上姑娘這一道菜,原以為這肥肉肥膩無比,怕是連豬狗都不願意食用,卻不想姑娘這一動手,怕就連龍肉也比不上了。”
“只是姑娘,做這一道菜卻是為何?究竟有什麼目的便說吧。”雖然美食當前,但紅姑仍舊不被迷惑。
秦三娘莞爾:“我想向紅姑要個人。”
“哦?”紅姑先是疑惑,後又說道:“姑娘倒是說說要何人,我這萬花樓人數眾多,倒是不知道姑娘要和人,或又是說,我為何要把人給你?”
秦三娘倒是不急著回答反問道:“紅姑覺得我的廚藝如何?若是在這吳縣任何一家飯館出售效果會如何?”
“自是極好。”紅姑沒有多想便回答,回過神來又覺得不對勁,挑了挑眉:“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作為我向紅姑討人的報酬,我願意留下萬花樓替紅姑做事,不知紅姑意下如何。”
“這倒是極好,只是姑娘尚還未說要的人是誰,我尚未知曉,而姑娘又怎麼咬定那人就在我萬花樓?”
“紅姑您放心好了,我只是要五天前你在城外帶回來那個女子罷了,不會讓你損失的,而且我相信我有能力讓紅姑你賺的銀兩不會輸給一個女子不是?。”秦三娘信心滿滿的話卻是讓紅姑嘆了口氣。
“這倒不是難事,只不過那丫頭也不知還活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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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的門剛開啟,透著光線進去,秦三娘就看見黑乎乎的屋子裡面躺著一個衣衫襤褸,且頭髮凌亂,咋一看倒像是乞丐的人靜靜的躺在那裡,緊閉著的眼眸,就如死了般寂靜。
而且就是這樣那麼一個人,且讓從不輕易表露初情緒的秦三娘瞪大了雙眸,躺在地上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翠玉。
秦三娘趕忙的走了過去,蹲下身子看了翠玉幾眼卻是滿身傷疤不願在看,襤褸的衣衫裸露出來的肌膚青青紫紫不說卻更是皮肉翻飛,雖然說已經結了痂看是看起來仍是是那麼的駭人,這許多的都是鞭子留下的鞭痕,足以見到下手人的狠辣和不留情。
“翠玉你醒醒,翠玉?”忍住心酸和心疼,秦三娘咬著牙搖晃著翠玉的胳膊,卻又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
本是十一月的天,極冷,翠玉身上的衣裳又是衣不蔽體,此刻已然是渾身冰冷,涼的駭人。
秦三娘暗叫不好,用手放置翠玉鼻尖,慶幸幸好還活著,雖然氣息已經是極弱的了。
李嬸子看著也緊跟著蹲了下來,“三娘,若不先帶她回去讓你李叔瞧瞧?”李嬸子略帶擔憂的看了眼秦三娘。
秦三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