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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讓她多來轉轉,結果人家跑她兄長那裡聽先生講遊記去了。蔡家阿公鬱悶了:講遊記?他一個連潁川都沒出過的西席能講出什麼好來?他有我見得多聽得多嗎?就是要聽也是聽我講啊!蔡斌很不高興,他把女兒們提來語重心長地教育了一頓,當然教育的內容很委婉,總結起來就是:你們還小,心性未定,當務之急還是要跟著林大家好好學習,不要整天亂跑,聽些有的沒的,對將來成長不好。要是真想幹嗎,可以來找你們阿公我,對於你們的到來我是隨時歡迎滴,對於你們的要求我也會盡量滿足地。
教育完等著兩個女兒表態,大女兒乖巧的點頭,小女兒眨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抬頭望著他,小腦袋一歪,脆生生地提條件:不讓去也行,你得給我和我姐也弄個書房。蔡斌失笑:搞半天你們就要這個?不就是書房嗎?家裡還是有空房子的,隨便你們挑就行了。於是大手一揮,同意了。
蔡家姐妹總算有了自己書房了,倆人站在新收拾出來的屋子裡好奇地看看這兒,摸摸那兒。蔡家阿姐一把抱住妹妹親了一口:“阿媚,你可真行!”
王靜衝她瞪眼:“你就會欺負我,這要求你怎麼不自己提?”
阿婧笑眯眯地回她:“你提的話阿公更容易同意!”王靜無語了:這還真是個腹黑蘿莉。
打打鬧鬧中日子到了熹平六年的春上,王靜五歲。蔡家的孝期也眼見要滿,這期間蔡斌沒出過一次遠門,基本都在潁陽。平常的時候在書房看帳理事,閒的時候教導教導兒子,逗弄逗弄女兒。日子過得還算悠閒。除了期間小女兒經常提些亂七八糟的要求:什麼她要學騎馬,要請師父來教她拉弓射箭啦,她要出門拜師學舞劍啊,還慫恿著她母親讓家裡屯糧食,藏錢啦。簡直古怪刁鑽,花樣百出,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對於小女兒荒唐的要求他還是本著能答應的答應,不能答應的駁回。騎馬什麼的倒是可以,小姑娘將來和閨友一起出門踏青只能坐車不會騎馬也算遺憾。至於拉弓射箭,屯糧藏錢什麼的不予考慮!一個姑娘家家,整天舞刀弄槍,成何體統?還有,他蔡斌又沒缺她的、短她的,怎麼小女兒跟個守財奴一樣,還屯糧藏錢?虧她想得出!
三月中的時候蔡家燒了守孝期的最後一期紙,然後全家沐浴,灑道除服。蔡斌在廳裡端坐,等著家人們來見孝期過後的第一次禮。當他看到一身鵝黃漢服的大女兒牽著一身火紅的小女兒進門時,不由眼前一亮,心中自豪也油然而生:“看,我家女兒生得多好。”然後他接著想到一個問題:倆姑娘現在還沒大名呢?一直阿婧,阿媚的叫著小字,都是許了親的姑娘,將來換名帖時不能只寫小字吧?
於是第二天蔡家阿公找到族長,說要給兩個孩子上家譜,請族長帶著族人開祠堂做見證。
頭上綁著小髽鬏,長得跟星宿老仙似的族長捋著有二尺長的鬍鬚瞪蔡斌:“哼,這事你就是不說老夫也要派人去催了。你家大姑娘有十歲了吧,二姑娘也有五歲了,你這當爹的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給祖宗們報名,你你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蔡斌陪著笑臉,連連點頭:“是是是,族叔教訓的是!小侄知錯了。那您看什麼時候開祠堂好呢?”
老族長又瞪他:“當然是越快越好,我看明天就是黃道吉日,就明天吧。”
蔡斌呆愣:“明天?這也太匆促了吧?我連名字要叫什麼還沒想好呢?”
老族長一個巴掌打在蔡斌腦門上:“那你小子還不趕緊回去想!明天蔡家姑娘上不了名我舀你是問!”
於是蔡斌被老爺子吼回去後立馬鑽進書房,書都沒扒拉多少就在絲帛上匆匆寫下“姝”和“嫵”,然後趕緊又跑到族長那裡把字給他。族長眯縫著老花眼,把絲帛舀得離自己老遠,費力得瞅了一會兒:“嗯,‘靜女其姝’、‘嫵媚芊弱’,意思不錯。就這兩個吧。”
蔡斌舒了口氣,又趕緊折回家裡吩咐王氏準備兩個女兒明天上名要穿的祭祀禮服。王氏聽了傻眼兒:“大丫頭倒還好,她的祭祀禮服一直有做大一號的,可是小丫頭又沒參加過祭祀。她的禮服現在還在玉兒和李女那裡裁製呢!總不能讓她穿大女小時候的吧?”
蔡斌斷然地搖頭:“不成。那顏色不對!再說要是讓族長知道我們糊弄事,他非抽我不可。這樣,你今天帶家裡針線過得去的人連夜趕製,一定要在明天開祠堂以前讓阿媚穿上。”
王氏想了想:“只能這樣了。”然後就轉身急匆匆地叫人去往繡房趕。
阿媚和她大姐還不知道自個兒爹媽那裡已經忙得雞飛狗跳,她倆正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