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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感。
“怎麼了,可是有問題?”江衍被這目光看得不自在,挑起眉。
戴上這面具後他才發現,並非是他想象的那樣不透氣,他好像用的還是自己的臉一樣,表情做起來也沒有障礙,這應該已經做得很好了才對。
江玄嬰反應過來,笑道:“我說怎麼總覺得怪異,陛下的變化有些大了。”
放在一年以前,江衍是完全可以撐起這個角色的,他天真爛漫,尊貴不知事,但是現在的江衍已經養成了喜怒不行於色的習慣,表情淡淡讓人看不出深淺,似乎每一個皇帝都是這樣的表情,看上去威嚴加重,其實並沒有什麼用。
江衍挑眉道:“賣什麼關子,究竟怎麼了?”
“沒事,臣只是覺得,陛下長大了。”江玄嬰溫柔極了,然而這顧棲的語氣配上他那張臉,只是讓江衍一陣雞皮疙瘩起來。
江衍並沒有回宮,他和周平安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回程的時候輦車上坐著的就已經是阿夏了,他學習江衍學習的惟妙惟肖,不遇上熟悉江衍的人,是戳穿不了他的。
事不宜遲,輦車前腳剛走,江衍和江玄嬰就踏上了去江南的路途,身後跟著一個時不時目露兇光的周平安。
周平安已經不擔心他哥了,周至青一到前線,宸王就給他傳來了訊息,事實上也是因為他鬧出的動靜太大,那城門官家裡有些勢力,給周至青安排了人專程送他過來,結果沒有算好,銀子給多了,幾個人一合計,把周至青扔在了半路上,帶著錢跑了。
周至青是認路的,他揹著儲備糧從匈奴大營一路奔襲回漠北大營,期間沒有繞過一條遠路,這也是江翎一開始並沒有把他當成傻子看待的原因。
靠著自己捕獵,喝獵物的血,吃雪,瘦了一大圈的周至青終於趕回了漠北大營,正好趕上匈奴人奇襲,周至青咧開嘴,笑了。
他想了想,繞了個遠路,爬到山上觀察了一下地形,果斷瞄準了敵軍中最大最華麗的營帳,那裡一般是食物最多的地方,還有很多弟弟見了會很高興的黃黃白白閃亮亮。
然後兩軍交戰的時候,尤其還在匈奴人佔了奇襲之利,一直在上風的時候,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幕:一個滿身塵土滿臉帶血的高大男人,咧開嘴大笑著衝進人群,他手裡握著一把奇形怪狀,尖頭上還插著一隻剝好的狐狸的武器,一路上血肉橫飛。
幾乎只要捱上這男人一點點,就會被他手裡的武器撕裂開,即使是十幾個人上去圍攻,這男人也僅僅露出了一個困擾的表情,簡直就像是一群兔子圍住了一個獵人,不讓他去抓狼一樣。
周至青直接把抓狐狸的叉子背到了身後,拎起一個匈奴人,一腳把他手裡的長刀踹斷,把他從肩膀處一直撕裂到腿跟。鮮血濺到圍上來的匈奴人臉上,他們完全的驚呆了,握著武器,開始思考起了哲學。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做什麼。
幾乎每一個看到周至青的人腦海裡都會冒出來這樣的想法,打仗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因為是人殺人,除非差距到了一定地步,是不可能做到以一敵十的,事實上這裡最勇猛的將士,沒有人協助,一天也不一定能殺掉一個人,周至青卻不是人,他就像是憑空出現的戰神,甫一出現就定了戰局。
他一路行來一路殘屍,渾身上下被血浸透,整個人的氣勢達到了一個頂峰,沒人願意再上前給他撕,他撕開一個人的時候表情輕鬆的不像話,就好像是撕開了一張輕飄飄的絲帕,或者是一張紙。
奇襲的匈奴人居然就這麼眼看著他走進了臨時給前來督戰的小王子準備的營帳,百十來個護衛王子的勇士被他殺的七零八落,剩下的人都抱頭像一隻鵪鶉似的跪倒在了地上,大叫著天神降下了懲罰。
周至青聽不懂匈奴話,他只知道把人都殺光,裡面所有的東西就是他的了,他繼續朝那些零散的勇士走去,周至青的手上是滾熱的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一個離得近的匈奴勇士嚇破了膽子,從喉嚨裡嘔出一口黃黃綠綠的膽汁,人就沒了氣息。
為首的匈奴勇士更加惶恐,他竟然無師自通的想起了這些顯人的語言,隨即生澀的大叫道:“癟,殺俺!小汪紙宰泥面!”
周至青頓了頓,挑起眉:“東西,我的。”
在面臨的巨大的壓力下,匈奴勇士居然聽懂了!他連忙大聲的叫道:“師泥的!竇是泥的!”
他踢了還在呆愣的心腹一腳,讓他把小王子拎過來,他情願死在戰場上,也不願意被這麼可怕的撕裂身體,活活痛死。他剛才看到一個人身子都被撕成了兩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