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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呢?還在不在?”路起開口。
莊碧靜了半晌,幽幽開口,“小的時候就過世了。父親是遠近聞名的醫師,母親卻常年臥病在身。我從小伺候病人已經伺候慣了。”
原來如此。
他對病人這麼有耐心,也是因為如此吧。
路起想一下,還是開口,“什麼……時候過世的?”
“母親在我十二歲那年去了,父親過了兩年也走了。”語氣有些淡漠。
這麼多年,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嗎?
路起不禁面向莊碧,卻看到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他心裡一動,挪了過去。
莊碧把他抱住,慢慢的找到了他的唇,含住。
路起緊緊的抱著莊碧,心裡突然想,自己……有一天也會離開他……
這樣下去的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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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六天,路起都和莊碧膩歪著度過。
白天的時候膩在一起,晚上也睡在同一張床上。
到了年初六的時候,路起忍不住了。
他告訴莊碧,要開工了,以後也不能睡在一起。
原因之一,就是府裡的下人們要回來了。
人多了就會有閒話。
原因之二,他心裡很亂,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這個原因,他自然沒有告訴莊碧。
莊碧自然不爽。
在他看來,府裡就算人多,也是他的下人,愛說什麼就隨他們說。
他和路起的感情剛剛有些進展,為毛要因為別人說閒話而放棄。
但是,路起態度堅定。
莊碧雖然不高興,也拗不過他去,兩人冷戰了一天,莊碧忍不住來路起的房間求和了。
莊碧把一個小包丟在路起身上。
路起一呆,拿起小包,裡面有一種極其清爽的香味混合著藥香傳來。
路起把小包湊近鼻子使勁嗅了一下,那味道竟然沒有變濃郁,還是有種幽冷的清爽。
他有點愛不釋手了。
“哪裡得來的?”路起問道。
“草藥……是我自己找的,裡面加了一味香料,和……別人討的。”莊碧道。
“這麼好的東西,你自己留著用吧。”路起把小包放在莊碧手上。
莊碧的表情陰沉下來,“給你的就拿著!”
狗撒尿佔地盤的樣子,可能就能形容他現在的情況。
路起只好收下。
“你……要在自己房間睡就在自己房間睡吧。”莊碧彆扭道。
路起答應著。
你就算不讓,我也要在自己房間睡的。
“不過,你遲早要搬回來的。”莊碧撂下一句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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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開始,府裡又恢復了原樣。
路起以為莊碧這個師父只是掛名,做的事情還是一樣。
沒想到,從第一天開始,路起的課程就變了。
處理草藥什麼的還是要照樣做。
莊碧也開始訓練路起煎藥的程式。
這些程式特別複雜,每張藥方煎的方法都不一樣。
莊碧要求又高,路起覺得難度很大。
晚上的那段時間,莊碧開始了教路起中醫的基本理論。
這樣的課程讓路起從早忙到晚。
到了入睡的時候,他還要為莊碧收拾床鋪。
莊碧幾次要硬逼路起和他一起睡,都被他堅決的拒絕。
路起這麼做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想了好幾天,覺得自己總歸是要走的,就不要跟莊碧牽扯太深。
莊碧對他的好,他自然是清楚的。
就是因為清楚,才不能繼續這麼陷下去。
這幾天,就算莊碧想親熱,路起也都躲避了開去。
莊碧則是鬱悶不已。
他覺得自己和路起的感情明明在過年那幾天很好。
怎麼這幾天又這麼平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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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十那天,路起向莊碧請了假。
這天,是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