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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似編著什麼?
玉滿樓蹭到床邊坐好,猶如好奇寶寶一般看的認認真真,伸手將粉色的線團捧在掌中,揉了揉手感柔軟不刺手,讚道:“鼎好的羊毛,老婆你這要編什麼?”
韓露懶得抬頭,極其認真的盯著毛線,“打毛衣。”
“素問塞外蠻夷之邦喜好用羊毛紡成線編衣,原來確有其事。老婆這毛線你在哪裡買的?我怎麼不知。”玉滿樓見韓露冷冰冰的不回答,恬不知恥嘻嘻笑問:“是不是給我打的毛衣?”
韓露慢吞吞抬頭,眼神輕瞄了他一眼,看不出喜怒卻多了幾分厭惡。附而低頭繼續打毛衣,淨白纖細的手指很是靈活,玉滿樓看著喜歡忍不住將她捧在掌心,卻不料韓露咻地脫開了,那速度似被刺紮了一般。
玉滿樓少許受傷,心裡卻癢癢的伸手再去抓,韓露還是躲避,嫌他煩人咻地轉身不理他。玉滿樓索性由後面將她抱個滿懷,輕輕搖晃:“老婆,你生氣啦?我知道錯了,當時我不該不照顧你,蘇拉姐早就說過此時的女人,就是喜怒無常,我怎麼就給忘了呢!”
“我喜怒無常?”韓露幽幽冷笑,身子一顫一顫的,笑得很嚴重。韓露怒不可支一把掰開他禁錮的手臂,“我累了,想休息,將毛線物事一股腦都扔到地上。”玉滿樓生怕髒了忙撿起來吹吹,放在床頭的針線籃裡。
他側身小心翼翼上了床,緊靠著韓露後背躺好,手緩緩放在她肩頭上,滿臉堆笑討饒,“老婆別生悶氣,不是你喜怒無常,是我過分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韓露冷笑,心道,剛才幹什麼去了,現在晚了。伸手將耳朵捂的嚴嚴實實的,玉滿樓就勢摟住她有些粗的腰,硬將她抱在懷裡,緊緊挨著溫暖的胸口,用臉蹭著她的面頰,吐氣火熱絲絲癢癢,低聲哀求:“老婆彆氣了,氣壞了身子多划不來,走,同我出去吃飯!姑姑和爹爹怕是都等急了。再說也沒啥大事,你想啊!閔柔母女也挺可憐的,所以關心了些,再說了,我個大男人,裝裝也是為了面子,在你面前還不是言聽計從。”
縱是玉滿樓說出花來,韓露就是死活沒反應,玉滿樓再忍不住將她的手拉下來,緊握手心裡讓她無法捂住耳朵,繼續軟磨硬泡:“老婆,我錯了,真的錯了,不該讓你自己離開,再不會有下次還不行嗎?我知道你想起那個孩子就心傷,你可想過我,我也一樣心疼那個孩子。”
韓露冷清的臉色稍微動容,玉滿樓就勢俯首輕輕親吻她冰涼的面頰,直到慢慢有了溫度,開始發燙,禁錮她的手臂開始慢慢往下移動,韓露早知道他想做啥,雙腿猛地夾/緊,他嘿嘿一笑,奉承:“老婆英明。”
忽的抱著她轉了身,迫使韓露正對著自己,唇瓣火熱的熨燙著她的面頰,脖子,一直遊弋往下眼看就到胸口,韓露猛地前傾撞得他鼻子痠痛,狠狠打了三個噴嚏,笑嘻嘻望著韓露如板磚的臉。
“老婆還氣不氣?”
韓露眨巴兩下眼睛,狠瞪了他一眼沒說話,伸手支起身體下了床,玉滿樓先前一步取了鞋子與她穿好,韓露既不反對也不配合,套上鞋大步走到門口。
小娥見夫人出來,忙走過去攙扶著往外取,緩聲道:“小魚剛剛去了後廚,還有兩道菜沒好,需要她幫把手,汾河嚷著餓了,讓我打發去了下人院裡吃飯,夫人我們也該去前廳了,老爺都派人叫了幾次。”
韓露點了點頭,“確實是晚了,怕是又要招人怪罪的。”
小娥溫吞一笑,“才不會呢!少夫人如今在府上可是重點保護,只要夫人不較真便罷了。”韓露挑唇冷笑沒再搭話。
玉滿樓特意換上韓露親手做的銀色長袍,美美在鏡前整理一陣,感覺很是妥帖。出門見她們主僕二人早出了院子,疾步趕過去擋在前頭,“你們看看,我穿這套可是好看?”
白衣錦緞得體,趁著他整個人纖長而飄逸,美豔容顏經歲月磨練,如今成熟穩重更顯男人尊威,不得不說玉滿樓是萬千女性難得一見的夢中情人。
只可惜再美的東西看久了,也都厭惡了,更何況是人了,韓露懶得去看,錯身往前走,小娥咯咯笑著隨著夫人往前走,玉滿樓緊抿了下唇,還是追了過去,命道:“小娥,你也去吃飯吧,我來照顧著就好。”
自從生氣回來,韓露就少言寡語的,此時玉滿樓讓小娥走,她豈會放心,縱是得罪了公子她也不會走,很不識風情的搖頭,“公子,我同夫人走的慢,您先走,也好到那頭說聲,別讓老爺見怪才是。”
韓露心底悶笑,故意繞過玉滿樓,繼續往前走,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