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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肌膚之親,早中了你的毒,那裡還能看上別的女人。”
“呵!呵呵……”她真該***慶幸吧!幸好有個包子擋駕,不然說不定早就被吃幹抹淨了。
當夜就做了個被猛鬼壓的噩夢,嚇得韓露驚醒汗流浹背,看著他就發毛。
劉鄴言出必行,果然傳出去假訊息,而自己躲在小廚房裡,專心致志給韓露研究桂花糕的烹飪過程,起初韓露挨著面子還會在身邊指點一二,可他笨的太出人意料,韓露幾次想大罵他不如玉滿樓一星半點,但最終還是忍了。
許是劉鄴也有自知之明,見韓露臉色越發陰沉,哄著她進去等著。早就待得厭煩了,韓露拍打掉身上的麵灰走了。剛出門就見小娥忙三疊四跑過來。
累的雙手扶膝蓋:“王妃,前頭的主子來看您來了。”
終於來了,韓露眼中滑過不易察覺的喜色,“在哪裡帶我去見她。”小娥看看後頭的廚房,“用不用通知王爺一聲?”
通知他,那還有戲嗎?韓露忙搖頭,“不用,王爺正在做桂花糕,等做完了自會出來尋我,你可莫要自作聰明去打擾,不然惹惱了王爺,我可保不了你。”
小娥服侍王爺沒有十年也有九載,什麼脾氣自然摸得一清二楚,感激看向韓露,福了福身子,“多謝王妃提醒。”
韓露嗤鼻一笑,轉身走了。
蔽日長空,水灣長亭。初秋的午時秋老虎的尾巴燒的更濃,熱的人受不了。小娥與兩位主子斟上涼茶,韓露輕輕抿了一口,見她不動作,疑惑:“你不喝麼?味道不錯。”
韓濘從進門的那一刻就在上下打量著她,同樣的容顏,同樣的身形,似乎骨子裡卻裝著不一樣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你真是韓露?”
韓露不置可否點頭“我若不是韓露,那我又是誰呢?”她溫婉一笑,又似想起了什麼,怔怔看她:“不過你是誰,我是真的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大雪滂沱的街道上,我險些凍死,是玉滿樓救了我將我領回去玉家,不然我一定凍死了。”
她眼神無絲毫波瀾,就如述說著旁人的事情,絕好的忍耐能力讓韓濘自嘆不如,扯唇一笑喚來身後的貞娘:“不管你記不記得我,我始終都是你的親妹妹,你是我的親姐姐,如今你我二人能共侍王爺,更該手足同心。”
韓濘接過貞娘手中的美酒:“來,姐姐,這是你以前最愛的青梨嬢,讓我們姐妹共飲此杯。”
按理說她不敢弄個太猛烈的藥吧!頂天喝下去也要幾日發病才是,韓露心中想著,但覺得藥效不夠,用袖口虛浮,動作極快將一杯酒揚到後面的河水裡。
接著又和她聊了一會,無外乎就是怎麼服侍男人,韓露懶得去聽,嗯啊點頭便是了,暗暗觀察河中魚兒的反應,一條也沒有飄上來,果真她猜的八九不離十。
聊到開心處她又去取那青梨嬢,貞娘卻藉故不給,若沒猜錯,怕提早發病,韓露不依,可憐兮兮看向韓濘,韓濘唇邊蕩起一抹邪笑,“姐姐最愛此酒,給她便是了。”
韓露如法炮製,接二連三得逞,終於韓濘呆不住了,起身告辭,韓露裝作醉的一塌糊塗,任由她們主僕離去,用力咬破口腔內嫩肉,一股腥甜血沫子就噴了出來。
劉鄴捧著一盤子三圓四不扁的桂花糕,面上是一塊塊的白,滿心歡喜來討賞,卻見小娥跪在地上放聲大哭,口口聲聲喊著:“王妃,王妃,你怎麼啦?”而涼亭內女子癱軟倒地,身上冰涼異常,無力呻吟著,手腳抽搐,唇角還有血液往外流淌。
“露兒……”
他發瘋似得將韓露抱在懷裡,輕輕拍打著韓露的面頰,整顆心揪著似的疼,“露兒,露兒,你醒醒……”韓露痛苦呻吟,手無力抬起,指向那酒水:“有,有毒……”
小娥登時反應過來,噗通跪地將韓濘剛剛與王妃飲酒一事,一五一十告訴給劉鄴,氣得劉鄴滿目煞氣滾滾而來,厲聲:“命人將那婦人給我拿下,回來以待處置。”
抱起韓露就往門外飛奔而去,當他一腳踏出那捆禁她半月的大門之時,韓露的一顆心都亮了,滿樓,你等我,我來找你了。
秋老虎最是嚴重,街上行人少之又少,唯有幾個攤販帶死不活吆喝這叫賣的物事,衚衕裡憑空出現輛四匹高頭雪色寶馬後事偌大奢華馬車,橫空飛過帶起地上塵埃無數,滾滾灰土過後,鮮有的風涼爽吹過。
“這馬跑得快真快啊!”小販剛剛有些沉醉,就聞前頭馬屁躍空嘶吼之聲,再墊腳仰頭看去,那四匹寶馬已經變成了四匹死馬。地上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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