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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他拖著自己起身,心靜如冰,眼淚順著眼角傾瀉而下。
“不要,不要再打了,我答應了,我什麼都答應了。”她猛地掙脫開他的手臂,噗通跪倒在他面前,雙手用盡最後的力氣抱緊他,撕心裂肺哀求:“王爺,我求你放過他,我什麼都答應,孩子是你的,我會將他生下來,我求你……求你……”
她這是答應了!
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可為何心底的落寞越染越濃。劉鄴木然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女人,她戰粟驚厥的就如同小獸,抽噎的連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任由著自己將她抱在懷裡。
“好,跟我回家……”
韓露最後回眸看向他,只一眼,一切都平息了,落葉昏黃遮擋著彼此的視線,她能真切的看見他正視望向這邊,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韓露的心在一遍遍告訴自己,慢慢悶頭在劉鄴的懷裡。
用力閉上眼,再不見玉滿樓在眾人中掙扎要撲過來的身影,滿樓我對不起你。雙手緩緩伸到他的腋下,不由抱得緊緊。聽著他仰天大笑的聲音。
“小露……小露……”身後是他痛苦嘶吼,這輩子都沒有聽過如此撕心裂肺的聲音。
生生恨離別,淚灑無痕霜滿天。
“老公,我對不起你,忘了我……”她低聲一遍遍的呢喃,是說給自己聽,只說給自己聽。
湖州郡王爺府,外宅套內宅,內宅套深居,王爺特賜名清幽閣。誰也不知道這個居內樓閣什麼樣,住著什麼樣的人,只有嚴若高頂的城牆,門兩側數名鐵甲侍衛,讓人更心生遐想。
“王妃你瞧,這合歡花開得多豔麗!您可是喜歡?”婢女小娥,手中捧著兩朵偌大的合歡花,毛茸茸的就如兩糰粉球,想要伸手摸摸它。
她手微微動了下,就懶得在動,落寞的放回原處,只是一味呆呆看著那兩朵合歡花,小娥幽嘆一聲,將花送到她手中,“王妃,我們走動,走動吧?您總是坐著也不好。”
走動,為何要走動,又跟誰走動?她無聲冷嗤,懶洋洋打著哈氣,小娥剛想扶著她起身,仰頭喚了聲王爺,韓露感覺身後有雙手穿過她雙臂,讓她緊緊靠在他懷裡。
小娥的臉不其然紅了下,忙低頭撤了出去。四下裡再無他人,只有身後的他,和木訥的她,緊緊相依,卻心離萬里。
劉鄴看守的很緊,將她的行蹤一概隱匿,縱是府上的奴才,也是局指可數,就三個人,王氏,王年和小娥,再無他人,聽說外面有個幾個守衛,但韓露猜測八成都是花架子擺設,真正的高手說不定還隱在何處?
他彎腰將韓露抱在懷裡,猶如量東西一般顛了顛,不悅蹙眉:“露兒,你又瘦了。”
胖如何?瘦如何?給誰看啊!韓露眨巴了兩下眼睛,還是無語。
“你有幾天沒跟我說過話了。”他似感嘆又似埋怨,抱著韓露緩緩向臥房走去,她一動不動,懶得動一下,任由著他將自己置於床上,她翻身向裡。她知道,每日劉鄴都要陪著她睡,幸好他人性尚存未曾動她,自然能安心入眠。
只是日日被個恨之入骨的男人摟在懷裡,那滋味實在不好受。“露兒,你爹爹想來看看你,明日可使得?”他側身,手臂支撐身體,貼近她的耳朵輕聲柔語。
禮部尚書韓成輝就是韓露的親生父親,說來也可笑,棄她如薄縷之時,爹爹就是個稱呼,連點實際性作用都沒有,如今自己成了劉鄴王爺的寵姬,什麼爹爹家親就都出現了。
還有個更可笑的事情,原來劉鄴不僅搶佔了她,還明媒正娶了韓露的妹妹,韓濘。劉鄴每每見她不說話,便沒話找話說,將以前的事情一件件與她娓娓道來,他說他真真想娶得是她,可陰差陽錯,不得不娶了韓濘入門。
名為王妃卻無王妃之實,還真是滑稽。她該是可憐那個妹妹的吧?因為自己最起碼有心愛的也愛自己的人,雖然他此刻不在身邊,但她的幸福依舊綿延持續。
“今個真是很忙,宮中瑣事不斷,樣樣都要親力親為,恨不得一個人分成兩半來用。”他側目看她未動,忽而伸手摸向她柔軟的面頰,眷戀的不想放手。“回來晚了,你可想我?”他多麼期望她回自己一句,哪怕是點點頭。
然韓露依舊木訥,只是臉頰厭惡的往裡面縮了縮,他火熱的情緒頓時跌入谷底,低了頭很久,又道:“我沒有失約,玉家的生辰綱佈置的很不錯,皇后很是欣賞,還賞了‘美玉天成’的鎏金玉匾。”
是很大的榮耀吧?韓露心裡想著,有些許的歡慰,他會高興的吧!“還不僅如此,皇后得知玉滿樓至今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