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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不到邊的青色,接天蔽日,讓人心情滌盪,難以形容的滿足,特別面對的都是難得一見的寶物,就更是無法言語的歡喜。
“夫人,咱們還是快些回吧!讓二公子知道您又來地頭上溜達,保不齊又要罵人的。”小娥現在想起來玉滿樓罵人的模樣,還心有餘悸,見韓露久久站在日頭下曬著,白淨的面板都黑了,想要瞞住怕是挺難的。
韓露無所謂擺手,“這才剛剛出來,無妨,隨我往裡面走走,再瞧瞧果樹下的蔬菜長勢可好?”
小娥扭捏不想往前去,“夫人,還是算了吧?韓露皺眉瞪她,小娥就是不動,陳錦在田邊草草吃過東西,見韓露怒目瞪人,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笑盈盈走過來。
陳錦日日暴曬果場,人黑了不少,卻更是壯實有力,一把拉過小娥,“來,我們左右攙著夫人過去,緊著點無妨。”
“是啊!是啊!”陳四海也吃過了東西,快步走過來,雖還是乾瘦,卻精氣神十足,縱是力氣也不照小夥子虧上半分,雙肩扛起一袋子青草,走在最前頭,“似夫人這個月份,更應該多走動些,好生養。”
韓露贊同點頭,“嗯,我也是如此想的!所以日日都想著來地裡瞧瞧的。”
小娥苦巴巴著臉色,“對!所以我小娥就日日回去都要捱罵。”以前的小娥可是見到玉滿樓就犯花痴,如今是能跑過遠,就跑多遠,恨不得自己變成個隱形人,只要別捱罵就好,那氣勢,那氣場心有餘悸。
“陳老爹,你扛著這擔子青草做啥啊?”韓露心頭疑惑,難不成這地裡還養牛,羊不成?
陳老爹見她跟隨的慢,停下歇了陣腳,手指指向前頭一眼望不到邊的青色果園子,道:“這天頭太熱了,葡萄苗才露頭沒幾日,最是怕熱烤,會起黃斑,弄不好就傷了。我便將青草鋪到葡萄苗上灑水遮陰,希望能起點效果。”
韓露明瞭點頭,又問:“那為何不搭個架子呢?既可遮陰涼,有可防暴雨滂沱上了根莖。”
陳老爹擰了擰眉頭,沉默不語,後頭跟著挑擔子的王年道:“夫人怕是不知,早幾日陳老爹也提了的,但問了玉作坊的管事,卻是搖頭,說這裡若是搭架子,就會影響到他們護院的視線,所以……”
一開始想著佔用這塊地界,就因為這裡土質好,適宜甜瓜和葡萄種植,再者夜裡有人能幫著看著,不會被人禍害了。但沒想到事後才發現敝處頗多,韓露無奈幽嘆一聲,繼續往前走。
途徑一片油菜地,油菜花雖然已凋謝大半,但花草香依舊濃郁,滿眼的綠色,很是好看。本想著要除掉的,但覺得可惜了,問了陳老爹,說大可利用上,便在油菜地中間也種了很多瓜秧,因與油菜花營養所需不同,所以互助效果非常好,而且油菜杆子高,也起了一定的遮陰涼的效果,中間的蜜瓜秧苗,長勢喜人。
小娥頑皮,瞧見油綠的瓜秧上接了幾隻絨嘟嘟綠油油的小果子,忍不住俯身過去要摸,被王年嗷一嗓子嚇了回去:“你洗手了嗎?”
小娥嚇得抽手,撇著嘴巴埋怨:“爹,我又不吃呢,洗什麼手啊?”一席話倒是逗得幾人哈哈鬨堂大笑。
近八月了,韓露身子越發的沉,走動久了,腰有些吃不住勁,她手撐著後腰,笑了一陣,衝小娥招手,小娥蹦跳著跑到她身邊,扶好:“夫人,你們笑我做啥?我嘴再饞,也不會想吃個沒熟的瓜啊?”
陳錦笑道:“我們知道,再說了,此時的瓜嫩的哪裡有味道。”伸手指向前頭,還有幾棵瓜苗,均是墜了果子的,韓露走近瞧,點點露珠,晶瑩剔透,嫩的惹人憐惜。
韓露笑道:“小娥,這嫩瓜最是怕人用手去摸的,特別是手上有胭脂贓物就更是嚴重,被摸過的嫩瓜就活不成了,會慢慢枯萎凋零。”
小娥嚇得倒吸一口氣,雙手用力在身後蹭著,“哇!這麼嚴重?幸好我沒有用胭脂水粉,手也乾淨,貌似剛才還沒摸到。”
韓露扭頭疑惑看她:“小娥你在家裡是不是什麼都不幹啊?怎麼連這點子農忙的嗑都不知道,倒不如我了。”
小娥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焦慮,忙道:“可不是讓夫人說中了嗎?爹孃都疼著我,哪裡捨得讓我去做農活,早早就送了大戶人家做丫頭去了,自然不懂的。”
古時農家女子,唯有兩條出路,一條家中務農早些嫁人,雖是自由但實在辛苦,有些有門路的農戶就會將自家女,送去大戶人家做丫頭,錦衣玉食的還給月錢花,倒是幸福,只是少了自由。
見地上瓜苗彎鬚子多了,陳錦就用手捏了幾個,省的耽誤瓜苗成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