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才出了個雛形,也是玉滿樓最為滿意的一個,最起碼用了三天都沒漏呢!
他扭動著痠痛的手腕,揮灑頭上熱汗淋漓,將手掌上的繃帶解開扔到一邊,端了整桶的涼水,從頭澆到腳上,頓時涼了滿身的熱氣,忽聞外面的笑聲越來越響亮,他心中疑惑,按理說,家中奴僕都懂得規矩,怎就如此早大聲喧譁,可是會吵醒那個大懶貓的。
“真是慣得越來越不像話了。”玉滿樓聽聲音越來越大,大為惱火,一腳踢開擋路的銀英槍,嘭的一聲驟響,牆皮掉落一地,大喊順兒,可連喊了三聲也沒人理會,還真是怪了?
轉身去了更衣間,用毛巾擦乾身上水跡,換上簡易武裝的冰蟬絲白袍,腰間緊捆翡翠玉帶,隨意將黝黑長髮盤成馬尾,幾個大跨步,已經飛身至門外,見門口竟然史無前例的無一人把手,劍眉漸漸斂緊,能有如此號召力的人,怕是就只有她了。
“快點,都快點,夫人可是說,必須穿上自己最體面的衣服,頭上戴的也要是最好看的釵子。”春櫻喋喋不休,還不忘讓夏蓮幫她把把關,看穿戴可妥帖。
秋麥最是手笨,向來少梳妝,剛剛想著畫個淡妝,結果眉毛畫得跟兩條蟲子似的,悔得不行,悶頭四處找水洗臉。
順兒想自己好賴不及也是院裡的管事,怎麼也該氣派點,便回去將他爹爹從來捨不得穿的一套好衣袍偷了出來,好不容易穿戴妥當,正想找人驗證,見秋麥貓腰往前,一把拉住她肩膀,硬拉了起來。
“秋麥,你看順兒哥哥,穿這身怎樣?”順兒手捋順著衣角,得色的忘乎所以,秋麥捂著臉本不想抬頭,硬讓他拉了起來,定睛一看,嚇得媽呀一聲:“媽呀!順兒哥,你咋把你爹爹的裝老衣服偷出來穿上了?這若是讓你爹知道了,還不撕了你的皮。”
順兒嚇得鐵青著臉色,手舞足蹈大喊:“鬼啊!”扭身就跑了。秋麥疑惑,哪裡來的鬼,四處看看也沒人啊!卻忘了她接下來要做什麼,迷迷糊糊往前走,與玉滿樓走個對頭。
“二公子!”秋麥笑盈盈過去打招呼。
白麵,紅唇,粉臉蛋,粗眉若兩條黑溜溜的貼樹皮,頓時唬的玉滿樓一閃身,避之不及。擰緊了眉頭,都不敢再看她下一眼,“秋麥,你這是……快快洗掉,可別嚇到夫人。”
秋麥捂臉,原來順兒口中的鬼,正是她自己。
玉滿樓一路所行,驚心動魄。跟唐僧入了百妖洞一般,能避就避。心道,這滿院子的女人都怎麼了?無論是丫頭,娘子,嬤嬤俱是濃妝豔抹,盛裝打扮,就是新來的徐三嬤嬤和徐四嬤嬤,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如此美豔怎能孤芳自賞,正眉開眼笑地滿院子找人欣賞。
就連家丁護院也未曾倖免,陳把式和小軲轆將新做的衣袍都換上,在門前互相指點不足之處,見玉滿樓過來,忙過來作揖,笑問:“二公子,瞧我們這身行頭,感覺如何,可有氣派?”
他皺眉,錯開走遠。
“二公子,看我今天的妝畫得可好?”夏蓮明明挺清秀的丫頭,怎麼就偏偏鍾愛濃妝呢!弄個跟媒婆似的,還有臉問好不好?玉滿樓委實無語。搖頭再搖頭,急忙忙往內院跑。
“公子怎麼不說話,還皺眉頭,夫人都說好看的。”夏蓮疑惑,問還在梳妝的冬青,冬青稚嫩的笑臉上,畫著烏起碼黑的煙燻妝,正美的忘乎所以,無所謂道:“二公子沒法說唄,說你好看吧!那夫人往哪裡放?”
夏蓮被奉承的都找不到北,抿著嘴笑,“那我去問問剩子哥去,讓他看看可好?”冬青見她又要去找王剩子,忍不住伸手拉住她,“夏蓮姐,王剩子哥可是有婆娘的,你還是跟他走遠點的好。”
“有婆娘咋了?也沒人規定,有婆娘了就不能再說二房,再說了,我傢什也不錯,縱是不能跟陳錦姐姐平起平坐,也萬不會虧待了她們母女的。”
冬青怎麼聽這話都彆扭?擰了擰眉頭,見夏蓮早已走遠,心裡默默嘀咕,這事最好別讓夫人知道,不然夏蓮有你好看的。
玉滿樓懷揣一路疑惑回了臥房,迎頭見始作俑者,正端坐梳妝檯前,前所未有的精心梳妝,聽有人開門,回眸一笑百媚生,水瞳含情脈脈弱水三千,恨不得將他溺斃其中。
唇紅齒白,顧盼生輝,絕色傾城,似乎沒有一個詞彙能形容她此時的美,玉滿樓徹底懵了,呆呆站立門口,半響聽她掩唇嬌笑,問道:“相公,我可美?”
“美,真美。”玉滿樓似中了蠱,脫口而出,緩緩向前走了兩步。
韓露見他表情便已知曉,樂的一拍大腿,早改了剛才溫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