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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入腹中,不捨得流露半分。
一波波戰粟快慰如漣漪一般盪漾開來,她忍不住深深眯上眼,兀自享受著,他確實想極了今時今日,必須由二人一起見證,他總是壞心眼的扒開她的眼睛,命令她必須望著他,望著他因動情而緊繃的容顏,望著他貪婪而忘我。
韓露早已癱軟成一灘泥,酥胸緊貼著男人壯碩的胸肌,手臂環住他麥色的頸子,彼此依偎能聽到他磅礴的心跳。
忍不住想要貼近更多。而他似乎也在這方面尋覓到更多,頭腦中零星的記憶迴歸,他竟記得自己以前經常這般與她歡好,可記憶中的他卻是溫柔的要命,疼入骨髓,而那時她有個孩子。
孩子這個念頭忽的一下將玉滿樓震懾住了,他再無心動作,面色瞬時緊繃鐵青,下意識伸手摸向她的肚子,怔怔出神看著,那裡已經扁平什麼也沒有?“娘子,我們是不是曾有個孩子?”
不是說好了要忘記的嗎?可當聽他問起,心裡的痛將剛剛瀰漫全身的歡愉頓時擊落滿地,“老公你想起來了?”韓露激動地躍起,紅潤的膚色驟然泛白,眼淚不其然下落。
眼見著韓露滑落兩行清淚,嚇得玉滿樓忙將她抱在懷裡,用胳膊給她擦眼淚。緊張的語無倫次:“小露,你怎麼啦?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就是忽然想起來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老婆你別哭好不好,你別哭啊!我再也不問了,再也不問了還不行嗎?”
明知道不能再哭,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起那個孩子她心疼的就跟用刀鋒割心尖上的肉,從一開始的低聲抽噎,到最後的放聲大哭,嚇得玉滿樓忙將衣服胡亂穿好,又拿了長裙將她身子遮擋,緊緊抱著她跌跌撞撞跑回海房去了。
末了還心有餘悸,感嘆:“老婆,我怕是真的要不中用了。”
“為何?”韓露也哭得有些累了,抽噎著看向他。
玉滿樓取了潤溼的手巾遞給她擦臉,又是一聲幽嘆:“老婆,男人最怕的就是中途偃旗息鼓了。”
韓露別逗的撲哧一聲笑了,扭捏了半響,“要不,我們繼續……”玉滿樓頓時化作小狗,搖尾乞憐,韓露狡黠一笑,又問:“但你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