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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色更是好的沒話說。
低聲捅咕劉鄴,道:“我瞧她好似有問題。”
日日被冷落,劉鄴好不容易能得到點好臉色,哪裡還敢造次,眼皮子一撂,“有什麼問題?我覺得挺好的。”
“不是。”賀紫佩皺眉,心裡總覺得她哪裡不對勁,“你不覺得她胖了不少,而且精神狀況好了許多。”
劉鄴哀嘆一聲,手掌攥拳,“賀紫佩這就是你說的問題?難道你覺得她的狀況越差,才越正常。”
賀紫佩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但也說不上來,“哎呀!你別惱我啊!我不是不想她好,只是,是不是好的太快了點?”
劉鄴眼望天空久久,一朵雪融悄然落下,汙了他眉心的那條紅痕,這是那日被韓露所傷,如今好的七七八八,太醫也建議過塗抹些藥劑去除鬱痕,但他卻有些捨不得,他想讓她看著,日日都看著,縱是她再無心,也能記得,這道疤是她留下的。
“紫佩,她已經足足折磨我四個月了,許是累了吧!她想換種方式也說不定,別說了好不好,讓我享受片刻的寧靜也好。”他語氣無助隱忍的讓人心疼。
賀紫佩再也說不出其他,“是啊!人總要往前看,她也許是累了。”
今年的冬日似乎來得更早了些,雖然不是很冷,但確實下了雪,很少很稀薄,淡淡鋪在地面上,沒一會就化作一灘泥,韓露閒來無事蹲在地上,就著泥水畫小人。
造型富有喜感,很卡哇伊。有他打自己屁股的時候,有他猶如夫子教導自己的時候,還有他低頭順目,雙手抱膝認錯的時候,更有他嘟嘟著小嘴偷香竊喜的時候,一幕幕溫馨透過筆尖再現。
禁不住打溼了眼。
“你畫的真好。”劉鄴不知何時站在身後,她換亂的用樹枝將所有的畫都抹去,沒來由的緊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聲音很冷透著一股子緊張。
劉鄴溫溫一笑,“剛回來,皇后擬我三月的假期,還有半月不足,我想多陪陪你。”
日日相守還不夠?
韓露嗤笑,“多謝。”起身欲往臥房走去,劉鄴卻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露兒,我想跟你聊會天。”韓露茫然轉身,“什麼事情你說吧?”
那頭孝廉提著一極其熟悉的寬腰帶,邁著四方步緩緩行來,往地上一扔嘩啦啦作響,韓露忍無可忍,這是她精心準備了許久的後手,結果還是。
不著痕跡她退後一步,冷笑:“既然都知道了,還想跟我談什麼?”
劉鄴置於身體兩側的雙手,無意識攥緊,神色凜然,揮手讓孝廉下去,悶著頭始終不看她,韓露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覺得對峙實在尷尬,復又蹲在地上畫小人。
忽然背後一陣大力將她壓倒在地,她猛地翻身就對上他一雙寒若深淵的眼,不由嚇得戰粟,“你,你想幹嘛?”他扯唇冷笑,手指挑起她鬢角的髮絲。
細細把玩,“你是孤王命定的王妃,你說孤能幹嘛?”他笑的越發邪惡,韓露感覺心頭冰涼,用力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卻根本不是他對手,一個大身板子壓下來,韓露能喘氣就不錯了。
最後一咬牙挺屍不動。“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大不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你就如此恨我?”劉鄴不敢置信看著身下已經滿身泥汙的女子,雖然頹廢但神色中滿是決絕,難道她的心從來沒有治癒,只是隱藏的更深,恨得更重。
他單膝跪地支撐起身體,將地上放賴的韓露抱在懷裡,髮絲上,衣衫上都黏滿了淤泥,他絲毫不嫌棄緊緊抱在懷裡,去了宅後溫泉沐浴。
將她放在門口,喚了幾個丫頭過來服侍著,他便走了,身影孤寂落寞,看著讓人不忍心底微微泛酸。
溫泉中暖暖細流透過肌膚,一直溫暖到身體內每一處,水中花瓣沉浮不定,鮮紅濃烈似火,甜香鋪面,她貪婪握了一把在手裡捏成泥塗在身上。
那幾個丫頭知道王妃素來喜歡獨來獨往,便垂首站在門旁,不敢亂動,忽而見她要塗抹後背,忍不住問道:“王妃,用奴婢幫你擦背麼?”
“好。”單單一個字,讓婢女花環欣喜若狂,舉步邁上大理石臺階,小心翼翼接近由大塊七色鵝卵石堆砌而成的浴床,她抬腳下了水,淌水走了幾步靠近韓露,附身取了花瓣碾碎成泥塗抹在她肩頭,以及後背上。
韓露舒服的舒展著腰身,身體前傾倚在石壁上,懶洋洋眯起了眼睛。花環見她安詳若熟睡一般,禁不住窺看,果然是極美的,若是能笑笑那該是何等傾國傾城。
“王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