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紅菱一把握住他的手掌,就刺了下去,嚇得賀紫佩眼睛都直了,她卻眼皮都沒眨一下。
“快點動手。”紅菱重新將木塊放入口中,聲音有些虛弱。
刀鋒銀白入肉,發出嘶嘶的裂肉聲,聽著人心驚膽顫,賀紫佩滿頭是汗,雙手無助顫抖,小心翼翼猶如女子繡花,殊不知越是這樣,紅菱的痛苦就更甚,紅菱一把按住他顫抖的手臂,虛弱的聲音就在耳畔,“求你快點,別折磨我好嗎?”
“姐姐,您這是折磨我啊?”賀紫佩都哭了。
最終還是將箭頭取了出來,扔到地上,他恨不得踩上十腳八腳的解氣,回頭再看紅菱已經痛得昏死過去,胳膊上的血還在不住的流淌。他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將自己內衣的袍腳撕下來,,勒住傷口的上方止血,又取了水清洗乾淨,手頭無藥,他愁眉不展。
但想想江湖人士,刀傷藥應該是必備之物才是,低頭看看昏死過去的紅菱,貌似胸前鼓鼓囊囊有什麼東西,伸手去摸,圓圓的……再摸,另一個圓圓的,捏捏還軟軟地,“這是啥呢?”
賀紫佩正在忘我研究此乃何物,紅菱猛地睜開血紅的雙眼,陰冷氣焰從身側而來,剛剛療傷的匕首已經抵達賀紫佩的脖頸上,“別動,你想幹嘛?”
嚇得賀紫佩猛地挺直了身子,“我,我在找藥,你沒上藥不行。”不爭氣的眼淚又下來了。
見他這唯唯諾諾的樣子,也不敢成事,紅菱解了胸前衣襟,取出一小白瓷瓶扔到他面前,“上藥,不許亂摸。”賀紫佩猛勁點頭,給她的傷口上藥包紮。
再轉身看她已經徹徹底底地昏了,臉上泥花的妝,賀紫佩伸手滑過她額前亂髮,露出清秀的容顏,還有些水,賀紫佩又撕了自己的衣袍沾水給她擦臉,很快露出她慘白的容顏。
“生的還挺好看的,就是兇巴巴的太嚇人。”賀紫佩咬了咬唇,又幫她將胸前的衣襟和好,移動她平躺在乾草上,見她面色時紅時白,伸手一摸她額頭,滾燙滾燙。
低頭看看自己,也就一件外袍,若是給她穿上自己還不凍死?可是不給她披上,這天寒地凍的她也活不了,思慮再三賀紫佩還是脫了外袍,自己小心翼翼湊過去,將外袍蓋在兩人身上。
實在太累,很快兩人便沉沉睡去。
再撐開眼,已經又是一天,感覺胸口好沉啊!清晨的朝陽透過樹蔭,懶洋洋射到洞口,昏暗的極盡曖昧,他朦朦朧朧睜開眼,散發著陣陣女兒香的溫熱物體,半邊身子都在他的身上。
頓時身體某處開始蠢蠢欲動,因家中管教太嚴,什麼紅樓楚館他只是夢想中去過的地方,真正還是個沒開包的雛,此時有軟香再懷,最原始的慾望開始蓬勃而發。
“其實說了媳婦,也不錯啊?”他低聲嘟囔著,感覺身上女子在動,忙閉目裝睡。
紅菱見此場景忍不住面紅耳熱,忙撐著身子起身,卻不料胳膊根本使不上力氣,剛起來就撲了過去,賀紫佩擔心她,亦要起身,兩人就這麼撞上了,而且不偏不倚剛剛好,嘴巴對嘴巴。
瞬時間外面的鳥兒都不叫了,陽光都羞澀的躲藏起來,而兩個人的臉也漸漸紅了。
韓露和蒲少歡,珍珠在這小島上一住下就是五日有餘,此處是專以打漁為生的小村落,村民很少總共才十戶人家,安靜祥和,又因地勢險要知道線路的人不多,所以外人來到此處少之又少,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瞿螢能找到這種世外桃源,也算是偶遇而得。
韓露剛剛恢復了些,就跟著珍珠四下裡走走看看,這裡的人很淳樸,無論男女都是黝黑結實,鮮有韓露這種白若無血之人。村長的娘子,阿孃見她走路拖沓,面色不佳,好心過來幫著珍珠扶著。
見韓露年歲不大,便叫么妹,“么妹啊!你是那裡不舒服嘞?怎就臉色這麼差嘍!”地方音很重,韓露聽不懂,搖了搖頭,珍珠與她翻譯一遍,韓露溫婉一笑,指了指肚子,“我難產,孩子沒了,身子也虧了。”
這是珍珠第一次聽她說起關於孩子的事,以前自己就想問,但又不敢,怕觸及韓露傷心事。如今韓露竟親口說出,她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憋了許久還是悶聲大哭起來。
阿孃亦是傷心,拍了拍她的肩頭,“么妹啊!麼事,年歲小,再等幾年能養好。”轉身喊了幾個,正晾曬漁網的女子。見阿孃喊人,媳婦們都小跑了過來。
身穿花裙的女子,都有著紅撲撲的蘋果臉,健康而有活力。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好奇,紛紛用看怪物的神色望著她,更有個年歲小的姑娘,伸手小心翼翼摸摸她的衣袖,不住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