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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露卻是用手牢牢把緊,“老公,你不累啊?”她嬌滴滴試探著問。
玉滿樓不悅蹙眉,冷冰冰搖頭,“我想要的,縱是累死也心甘。”
“可是,可是我累啊!”韓露繼續撒嬌,心裡臺詞,玉滿樓不知道你都趕了多少里路,男人味這麼重,頭髮都打結了,洗洗睡吧好不好?
但她不敢說,太傷人。“老公,我給你溫水好不好?”她賣萌耍嗲,水瞳亂眨更誘惑的玉滿樓色迷心竅,將她身下大紅喜袍拉開。在不顧忌,三下五除二將滿是灰土的衣衫退去,露出因興奮而異常緊繃的肌肉,頓時嚇得韓露退後。
卻被玉滿樓一把撈在懷裡,身體本能的記憶瞬時被喚醒,被他手上每一個動作撩撥,被他動情的每一個姿態所蠱惑,不由自主的迎合,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輕舟,隨著他一路沉浮。
罷了,身子似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氣,唯有盈盈弱弱被他懷抱在懷裡。而他從做完之後,就沒有閒著過,眼睛半點不離開她面頰,手掌始終環抱著她,置於雙峰之上,不厭其煩來回揉/捏,見她倦怠的皺眉,他會含笑輕吻在她緊蹙的眉峰,迫使其舒展才作罷。
他熾熱的目光停留在她粉嫩的唇瓣之上,輕輕舔/吻,一味央求:“老婆,我們成親好不好?”見了那身大紅喜袍,韓露就已經知道他心底想法,但父母親朋沒在場,這算成的哪門子親,韓露實在累了,根本不願意理會他,繼續裝睡。
玉滿樓卻已經厭煩了明知她醒著就是懶得理會自己的把戲,手掌忽的用力,熟練的揉捏著她胸前紅梅,細細吮吸著她柔軟的耳珠,另一隻手卻是遊離到緊緊閉合的雙腿之間,似有若無的挑釁愛/撫,直到她再也裝不住為止。
韓露強忍片刻不到,就雙頰如火燒彤紅,鼻息抽噎發出一絲嚶嚀之音,伸手扒開兩隻繼續惡行的爪子,用被子遮擋起身,“我們這樣挺好的,等等再說吧。”
“嗯?”玉滿樓不明,伸手想要拉掉她身上被子,她卻說什麼都不肯放手,無奈只有將她連著被子一起抱坐腿上,“為何?你不早是我的人,為何不同我成親?”
“只不過是場虛禮,給別人看的而已,縱是沒有這場虛禮,也不是一樣嗎?”韓露感覺他眼神越發冷厲,不敢再看,悶頭繼續說完:“再說連父母都不在場……我們……還是等等……好不好?”
向來伶牙俐齒,從不在忌諱他的強悍女,此刻面對溫文儒雅的相公竟然語塞,而且聲音惴惴不安結結巴巴猶如蚊呢,若非玉滿樓下顎壓著她頭頂都難聽清,最後一句,“老公等等行不行啊?”
半響無語,玉滿樓沉啞的聲音慢條細理,一字一句料峭如冰:“我為何要等?”
貌似他說的沒錯,他玉滿樓就從來沒有等過,更不適合等這個詞,怎麼感覺他越發的返璞歸真啦?越來越凸顯以前獨斷臭屁樣。誰能告訴她,以前那個可愛聽話的老公那裡去啦?
“等等就等等唄!”韓露小聲嘀咕,心虛的用被子矇住頭。
卻被他一把耗了出來,下巴被捏住抬起,不得不與他正視,錯不得分毫,“你想怎樣?”他手上力道很大,扼的她下巴微微發疼,怎麼感覺他在指控紅杏出牆的娘子。
慣來水潤剔透柔美的鳳目愈發狹長深邃,眉骨漸現,凌厲的眼神寶劍藏鋒。韓露一時無法適應忙逃開雙瞳,脊背徒生涼意。心道他越來越像玉滿樓了。
實則他就是玉滿樓,只是蒙在表面的那層塵沙正在慢慢消退。
“回答我,我為何要等?你又在等誰?”冰冷語氣就在耳側,韓露嗔怒:“你說什麼呢?誰要等誰啦?”
“沒有最好!記住你韓露是我玉滿樓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他嚴苛若宣佈領土歸屬權一般,宣佈著對她的所有權,韓露真的惱了,“玉滿樓,你……”
還不等她發火,唇再度被他滿滿含住,發不出丁點聲音,越發厚實的身軀沉甸甸壓著她,喘氣都開始不順,他健腰微挺,很快長驅直入。
“你!累死了,出去……出……啊!”
他竟然動口咬人,而且咬得地方竟是那裡,羞惱的韓露狼狽亂動,卻被他雙手按住腰身根本動彈不得,她秀眉微斂,低斥:“玉滿樓你太過分了,放開。”
“閉嘴。”他惡聲低吼,身下用力,頂的韓露纖腰勾起,他俯首碎吻,“你是我妻,我願怎樣都好,誰也管不著。”他下身猛然用力,韓露痛撥出聲,伸手就去推他,卻被他拉扯雙手置於頭上,整個人任由他處置。
玉滿樓冷冷命令:“叫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