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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快了一些,“那就更要快點過去了!”
她答應過程念要去趙家為他們家的孩子佩戴長命縷,怎麼也要趕在下雨之前過去才是,小孩子可是最容易撞鬼遇邪的!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待收拾妥當,不願意從正門出去的華鳶乾脆扯著她直接閃身到了趙家大大門口。
趙漓已經等了他們許久,瞥見他們的身影之後便親自從府中出來迎接。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華鳶的臉上時,卻還是怔愣了一瞬,沒能認出這到底是誰。
在此之前,他們這些與引商熟識的人都是依憑著華鳶眼底那顆紅痣來認人,故此無論華鳶變成了什麼模樣,也不難一眼認出。可是眼下卻有些不同了。
紅痣沒了,只剩下這麼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任是誰都得思量一會兒才能認出這是誰。
萬幸的是,華鳶似乎並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對著這個“妹夫”翻了個白眼就大喇喇的往府裡走了。
如今程念已經有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十分圓滿,剛巧自己的姐姐和姐夫都有大神通,她便請他們過來為自己的孩子佩戴長命縷,以求避災除病、保佑安康。
這個念頭自然是好的,引商也很樂意幫這個忙,可是當她將那長命縷拿在手裡之後,猶豫了一瞬,卻還是將這東西塞在了華鳶手裡,示意他去戴。
說到底,他才是真真正正的上古神只。哪怕是凡物,只要經了他的手,也定能有趨吉避凶的用處。
畢竟是“自家”的親戚,華鳶倒也沒推辭,只是當他將那線繩系在兩個手上的時候,卻剛巧趕上雨滴砸了下來。
“真是晦氣。”仰頭看了看徹底陰下來的天色,他撇撇嘴,然後將目光落在了這個府邸四周,“今日鬼旺人災,那長命縷不見得有用,還不如直接驅驅這院子裡的邪氣。”
說罷,他已將身子往門框上靠過去,似是沒骨頭一般,懶洋洋的伸了伸手,掌中很快便多了一把五彩斑斕的羽扇,緊接著手腕一動,那扇中竟扇出滔天火焰來,幾乎將整個小院都覆蓋住,而不等眾人面露驚懼,這大火在轉瞬間又熄了下去,未留一絲痕跡,只讓院內諸人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
在此之前,引商從未見他用過這寶物,不由好奇的問了句,“這是什麼?之前怎麼沒見你拿出來過?”
“五火七禽扇。”華鳶似是還沒睡醒,說話時仍有些漫不經心,“還在崑崙山時得來的。年月太久了一些,若不是昨日見了姬敏,我怕是都將這東西忘了。”
☆、第165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玉京金闕(4)
因著大師兄的插手,哪怕姜西渡不想逃避慘敗的下場,也還是沒能如住墨所願去當什麼坐騎,僅僅是被罰去麒麟崖思過三年,反思一下自己為何非要跟著不懂事的師侄胡鬧。
至於住墨就有些慘了,若不是有大師兄求情,被趕出師門也不為過。現在受了些皮肉之苦被關上幾年,已算萬幸。
比較了一下這兩人的傷勢,姜引在聽師父講完道之後便徑直去了關著住墨的地方。那裡不算監牢,卻也暗無天日,現在只關了住墨一個人,本該冷冷清清的沒什麼動靜,可當她快要接近的時候,卻聽到裡面傳來了一陣不小的說話聲。
腳步一滯,她幾乎是想也不想的隱匿了氣息才繼續走了過去,直到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才將裡面的動靜聽了個一清二楚。
“你贏了他又如何?惹我二叔動怒有什麼好處?而且,過些日子燃燈道人將靈鷲山那盞燈留在玉虛宮時,你若還身處這監牢之中,怎能向道人開口去借那燈芯。”正在說話的似乎是一個少年人,聲音裡還帶著些稚氣。
而住墨的聲音也很快傳了來,“我只是看著他便覺得心裡不痛快,那時也顧不得許多了。誰叫大師伯總是護著他,恨不得成日把他帶在身邊。我當年拜進師門時,那般敬仰大師伯的威名,心想著若是拜不成大道君為師,拜在大師伯門下也好,可是大師伯卻說自己沒有收徒弟的心思,也不想助旁人修行!現在這又算什麼?姜西渡那點本事全是由大師伯傳授的!倒比親徒弟還像徒弟!”
“可惜我二叔的性情與之前不同,我也摸不透他的心思。罷了,罷了。氣已經出了,現在還是想想怎樣從這裡出去才是。等我二叔再來的時候,你求他兩句,他會聽的。”少年人似乎未將這事當做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說話時還吃吃的笑了幾聲,“說起來,我還從未見過這個姜西渡呢,改天一定要見見。”
“他?不見也罷。找不出一處能看的地方來。”
再後來,這兩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