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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軍師妙計,當真神算也!”老回回當即輕輕一記馬屁拍了過去,那人冷哼了聲,不置可否,老回回悻悻而退,卻不敢多言。
嵐縣,日頭高照,守城的幾個軍士懶懶散散靠在城門口吹著牛打著屁,聊聊打發著難過的時光。
幾個人推著兩輛手推車緩緩走向城門,“幹什麼的?”一人趾高氣揚地大聲嚷道。
幾個推車的漢子也不生氣,臉上陪著笑,緩緩走近,一個頗為識趣的人把手伸進系在腰上的袋子裡,彷彿想掏些碎銀兩出來巴結巴結眾門衛,那幾個門衛眼睛瞟了瞟他的動作,鼻子裡輕哼了一聲,卻是眼中貪婪的神色閃閃,便是那鼻音亦像是在做那催促之事一般。陡然,這些人神色變得冷峻無比,甚至讓人感到陰森,“要你命的!”
“殺!”幾人把車一翻,紛紛拔出掩藏在車裡的刀劍,一下乘人不備便宰了一個,剩下幾個嚇了一跳,手腳卻毫不怠慢,一人拔出刀來想要玩命,不料幾人掉頭就往城裡跑,壓根就沒想玩命,那人急了,也想跑,卻是晚了一步,退路已被一凶神惡煞之人獰著臉給卡死了,他何時經歷過如此陣勢,手一軟,刀就掉了,腳一軟便跪在了地上“殺!”
數百卻提著刀槍、穿著各式各樣略顯破爛卻是護住了幾個要害的鎧甲之勇士從不遠處殺了過來,隨後從那被搶奪下來的門內迅速衝入了城內,“殺!”
嵐縣城內之守軍尚有數百,卻也並非毫無一戰之力,嵐縣守備得之了敵情之後,急忙聚起了兩百餘人,即刻便奔赴北城,試圖挽回頹勢,畢竟一般的賊人只是一股烏合之眾的農民而已,哪裡會是正規的明軍之對手。
然而
這--這是流寇?
嵐縣兵備呆了,眼前的一夥賊軍當真好凶狠,個個膀大腰圓,殺氣騰騰而來,他的這些柿子兵哪裡擋得住,幾個回合之下倒下了一片,剩下的那些一個個撒開丫子便跑。
罷了罷了,我白石今日--變為國盡忠吧!
“皇天后土,朗朗乾坤,豈容賊寇放肆!殺!”他歇斯底里大呼了一聲,帶著幾個家丁不顧生死便衝了過去。
“豈容賊寇放肆!殺”他的幾個家丁亦是和自家主子一個性子,大呼著向前衝去。
趙丰神色一凜,是條漢子,可惜我等各為其主,今日便留不得你了。
趙豐,趙年的遠方本家,解難營舊人也。
幾員悍卒當即由趙豐領頭,亦是快步朝白石殺來,一時間,刀劍乒乓,火星四射。
“再來過。”趙豐大喝一聲,又虎撲了上去,白石咬著牙,強忍著虎口的巨痛,亦是絲毫不讓。
白石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拼死再次衝向前方,大刀使出全部力量向趙豐砍去,額上青筋暴起,嘴中又大喊道:“再來過!”
刀,緩緩地落在了地上,血,滴滴答答像雨天的屋簷上的的水珠一般流了下來。
趙豐嘆了口氣,也算得上是條好漢,可惜終究是兩路人。
梁濤淡淡地望著大同校場上新徵來正在操練的兩萬士卒,他的心思卻飛向了別處。
如今時代,若要要守住華夏的基業,最要緊的那便是從那些大明的蛀蟲肚子裡頭把錢糧摳出來,大明朝年年加稅,卻是加不到這些所謂的“士紳”頭上,結果卻是百姓越來越瘦,皮包骨頭易子而食,可這些人卻是大魚大肉,美酒佳餚、歌姬樂舞,好不快活,一個民族要振興起來,必須用血腥和暴力,在第一時間除去這些蛀蟲方可。
所以梁濤才出了此策,那個所謂的陳軍師--全名陳星,字清新,大同雲川衛人,舊歲正遇上山、陝、大同西邊一代大旱加蝗災,差點餓了死,正巧為梁濤前往大同推廣種植土豆等高產量糧食作物,百姓漸漸有了餘糧,見他落魄,心存不忍,這才有他一口吃的,後來梁濤在大同各處以朝廷名義樹立招賢館,他自負有幾分才華,便投了去。起初梁濤還不知道此人,然而此人幹事確實不賴,他起先只是個雜活幹事,然而正應了那句話--是金子總能放光,他終於被人舉薦,從此便死心塌地跟了梁濤。
梁濤倒並非是要挖崇禎的牆角,只是大明確是要下猛藥,無論將來是梁濤自立亦或是梁濤毫無取而代之的機會而只能做一代將相,大明的“重病”必須要用非常之法來醫治。此計雖上不了檯面,不過倒是極其好用,短短半月,老回回一路卻是已秘密送來了金千斤,白銀四五萬,另有珍寶古玩無數,由此可見,並非是大明窮啊,而是大明的普通百姓窮啊,試想全天下的財富不在國庫裡,不在一般百姓家裡藏著窩著,那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