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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心。”
張小虎當即一抱拳,隨即朝整座大船厲聲喝道:“將軍有命,襲其後部,擄其老弱,潰其軍心!”
王之富、王文緯兩兄弟互望一眼,卻是不敢不從,耍脾氣歸耍脾氣,但那也要看準物件,不是誰誰都可以騎上一騎的,若是碰上脾氣差的,那遼東的赫赫兵勢可不是他們頂得住的。
兩人齊報一拳,齊聲說道:“屬下尊令。”隨即大步而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高迎祥
此時,孔有德叛軍真正精銳正規的兵士早已跑到前面去與明軍死磕了,他們哪裡會料到這後面又來一部偷襲,而後面船上載的均是叛軍士兵之家人,這些老弱婦孺一見遠處大量的明軍,頓時大急,一下在雞飛狗跳大聲吆喝起來,希望自己的前面的兒子丈夫回來保護他們,抑或是僅僅為了提醒而已,然而聽到前面的叛軍士兵耳朵裡便不是那麼回事了,莫不是後方糟了襲擊,自己的老婆孩子和高堂才會如此慌亂?
糟了,糟了,古人最講忠孝禮儀和子孫傳承,若是自己的雙親遭了難,那可如何是好?又若是自己的幼小的兒子糟了難,那自己死後有何面目去見那列祖列宗?
撤!他們的心中只剩下了這一個字!我們不是逃,我們乃是回去保護自家的親人!我們只是撤而已吧!
戰場的形勢瞬息萬變,這一刻,原本還想和官軍拼個你死我活的叛軍一時間士氣大喪,人人心驚,兵無戰心。
無數叛軍士兵頓時慌亂不堪,其本就氣勢不如明軍,如此一來更是勢弱了三分,他們紛紛迫不及待地緊張地向後望去,哪裡還有戰心?
更有甚者掉頭便跑,我等被明軍包圍了,哪裡還能反敗為勝?能夠自保便不錯了。
王之富、王文緯指揮萊州水師毫無抵抗的突入了叛軍船陣當中,從左右開始橫掃跑回來救援的叛軍士兵,然而前面的明軍士兵的刀又豈是吃素的?人家不會追過來砍你?
梁濤站在不遠處的中軍船上,卻是絲毫不動,彷彿這世間的一切殺戮--皆與之無關,唯有那面土黃色的梁字旗,在碧藍的海天之內隨風起伏。
是月,孔賊叛軍從水路竄出山東直奔遼東欲與建奴偽金勾結,幸賴兵部侍郎、遼東經略、都督登萊天津諸州軍事梁濤,以水師夾遼東兵破叛軍於渤海大竹島,孔有德、耿仲明部叛軍乃大潰,丟棄老弱婦孺及財物無數,僅率數千人逃竄而南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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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有德之流到底是常年在後金後面做慣了土匪之人,這逃竄的本事卻是不賴,孔有德眼見事不可為,當即壯士斷腕,一下棄了那數萬老弱和山東本地投靠他們之人,只帶了那些皮島舊人,躥出包圍直向東南方向逃去,且這躲開追兵的功夫也不是蓋的,之後一夜的功夫便竄了個無影無蹤。
五年,陝西高迎祥、王自用、馬光玉、張獻忠、李自成合攻蒲州、大寧、陽城。是年,又攻克大寧、隰州、澤州、壽陽,全晉震動。明廷乃罷巡撫宋統殷,以許鼎臣督賀人龍萬人進駐平陽;宣大總督張宗衡督張應昌督頗希牧、艾萬年兵萬人堵汾州,合陝西曹文昭、洪承疇,妄圖一舉剿滅義軍。義軍乃入磨盤山,三路禦敵。迎祥棄澤州、壽陽,率部南逾太行,攻濟源、清化、修武,圍懷慶,潛入西山,直搗順德、真定,進逼京畿,京內大譁。
帝乃設五省總督,總督陝西、山西、河南、湖廣、四川軍務,專辦流賊,陝西陳奇瑜任之。
大明朝廷崇禎年來,自袁崇煥、洪承疇、梁濤諸人之後,又一升官迅猛之猛人當即大力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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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在中原北方的剋星盧象升、孫傳庭、左良玉等人又去了遼東,這高迎祥卻是在山西混得風生水起,且又一下竄到了京師轄地,可謂英雄志滿天下啊!
然而高迎祥並未得意太久,真定城外,除卻數萬的各路官軍步兵之外,又來了一路騎兵,老遠的真定城裡便聞得了這陣馬蹄之聲,瞧著聲勢,怕是有過萬騎軍。
騎兵不能攻城,然而他們並不需要攻城,因為義軍--哦,這夥流匪數十萬人,營帳連綿十數里,小小的一個真定城,又豈能全部容下?何況真定城再大,也經不起如此張嘴巴每天吃喝,他們--終究會從城裡出來的。
晴空在天,清風徐徐,密密麻麻的兩軍將兵隔著薄沱河遙遙對峙。
高迎祥望著對面的軍容齊整的騎軍,他的臉色一臉肅然。這麼些年的反造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