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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帶往了遼東,自然船上還夾雜著大量的財物,黃龍的水師和王氏兄弟也自然有部分好處,這是明軍私下地慣例,朝廷拿大頭,我等吃點油水,他們哪知道,這從梁濤手中一轉手,這些從叛軍手中所繳獲的財物少了大半,反正他們是不可能瞧見梁濤的報捷文書上寫的是什麼,那是崇禎才有的權利,而梁濤從名義上有時他們的上官,他們官階低,若是梁濤嚴守禮法,他們自然是沒權利直接越過樑濤寫報捷文書,那是上官才有的權利,他們還以為梁濤只是用船來運載那些大炮和回兵遼東而已,哪知道還有這些道道在裡頭。
且說孔有德一行,無奈歸金之路被大明水師死死掐了住,只得南下,在繼續沉默了一些日子之後,便再也按耐不住枯燥的船上生活,於是繼續肆虐山東沿海各地,繼續糟蹋各地良家婦女。
山東總督師朱大典急忙繼續南下,一路沿海四處撲火,卻又止於安東衛,無他,在過去,便是南直隸之地,也就是今天的江蘇和安徽,他是山東督師,若是沒有朝廷旨意擅自離開自己的轄地而進入他處,輕則死罪,重則誅族。
夏暖大地,溫馴的高陽偏起東方伏白。遼東的大淩河城,如今經過大半年的再加固,其城牆堅固程度早已不下於錦州,只是尚還沒有錦州的繁多的護城大炮和錦州周圍險峻的地勢罷了。
城外,一眾將領早早站立於朝陽之下,人人目光堅毅望向遠方,似乎這天地之間的神聖之色均是來自於那西部一般。
遠處,數百騎揚塵而來,其由遠及近,眾人的瞳孔一下放大。
來了!
上萬大淩河城的守軍屹立城頭,他們緊著眼睛死死盯住那疾馳而來的那面大旗,城頭的無數面梁字旗同時在清風中張開了翅膀,彷彿在與遠方相應和。
“讓開!”
前頭一前兵騎,遙遙朝城門口諸將大聲喝道,兩旁之將領人人面面相覷,心中苦笑一聲,果真是如此啊!這便是那位梁大人,出來相迎又如何,還不是吃個‘閉門羹’?他的脾性難道我等還不知麼?白做了這番樣子!
將軍威武!
城樓上上萬計程車卒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見那遙遙而來的錦衣玉帶之人,當即大聲呼喝起來。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大淩河城經略府,遼前各路將官聚聚一堂,主座上,一人高坐,其人雖沒有五大三粗的健壯和殺氣騰騰的兇狠,卻是威嚴尤甚。
“諸位,前些日子本官不在遼前,只是與諸位信使往來,也不知這遼前--爾等到底在做些何等大事物,可否報來一聽?”
在座的遼東都指揮僉事使高亮微微一笑,梁濤入京之時只帶走了李大彪和趙年二人和五千驍騎營騎兵,其他之人並無多帶,是以他和茅元儀、孫傳庭、祖大壽還有那個巡撫丘禾嘉一直是在負責遼前之事,他身為當初梁濤初來之時的老人,而官職更高的巡撫丘禾嘉是老窩在錦州從不前進一步之人,此時在遼東各路眾將面前自是應該先開言路。
他朝高坐上的梁濤微微抱了抱拳,緩緩道:“大淩河防線已成,可隨時供大人勘察,另我遼前軍民又計開墾了大小淩河之間的良田十萬頃,去歲整個遼東歲入近二十萬。”
梁濤點了點頭,卻不置可否,無論人家做的對不對,他都不發表太多意見,喜怒不顯於色。
高亮接著道:“總兵祖大壽、何可綱又再定軍制,僉事彭朝陽大建營舍,將李秉誠練火器,贊畫善繼、則古(蒙古族將領)治軍儲,沈棨、杜應芳繕甲仗,總兵兼司務孫元化築炮臺,副總兵茅元儀主市馬,廣寧道僉事萬有孚主採木,遊擊魯之甲拯難民,副將李承先、丁莊練騎卒,副將趙山募遼人為軍。”
凡是高亮點到名字的那些人,均是朝高坐的梁濤抱了抱拳,梁濤亦是依依微微頷首而過。
“另外,數月之前,大人曾派人向國朝內地徵辟能人智士,有江西舉人宋應星、山西秀才王徵應徵來我遼東為兵器坊職司,協助我遼東大鍛鍊兵甲。”
“哦?”梁濤訝然,“這宋應星、王徵二人乃是富有才略之人,爾等不可怠慢。”
堂中諸人一見梁濤如此重視此二人,也不禁暗記在心。
“既如此,明日開始,本官便巡查各處諸將務必勤勉,若有怠慢和虛報之事,本官必嚴懲不貸。”
“我等自是不敢!”兩旁諸將紛紛起身拜道。
“另外,本官在渤海之上與叛軍大戰,繳獲了四門紅衣大炮,也一併置於大淩河城頭之上吧。”
眾人聞言大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