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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處以振奮人心。
蘇布臺心裡嘆了口氣,原本朵顏部乃至其他蒙古部落,夾在大明和女真之間便是裡外不是人,除了少數部落如科爾沁本部等徹底歸順後金並與之通婚的部落之外,其他的均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想當初後金打朵顏之時大明不出一兵一卒相救,如今又輪到大明打朵顏了--後金也見死不救,蘇布臺心裡泛起一陣悲哀,這世道可有我等小部族的容身之地!
蘇布檯面前的明軍漸漸自動分開一條道來,一群衣著明將服飾的簇擁著一個年輕的將領大步朝蘇布臺走來。
蘇布臺見此急忙再次高呼:“下臣朵顏衛兀良哈部蘇布臺領朵顏各部部眾參見天朝將軍,願天朝聖上萬歲金安,願梁諸位天朝將領逢戰必勝,揚我天朝國威!”
蘇布臺依舊跪在地上,卻把手中的朵顏衛的官印抬高了一些。原本朵顏是明的藩屬,受了明的冊封,幾百年下來明朝頒發的官印也就在一定程度上成了部落首領的“合法行政”的‘文書’,只是後來由於各種原因蒙古各部與明朝的關係疏遠了起來,乃至刀兵相見。
梁濤也沒有搭理他,只是懶懶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草原首領,然後--他徑直走上前去,一把提起蘇布臺手中用錦布包裹著的大印,隨後緩緩高提起來,朝四周的明軍展示。
“萬勝!萬勝!萬勝!”明軍紛紛舉刀歡呼--勝利,竟然來得如此簡單!
跪在地上的蘇步臺等人卻絲毫沒有怒氣,只是他們的腦袋低得更低,跪得更下!因為此時的勝利者--不是他們!
崇禎皇帝此時正在閱覽各地的奏章,此時的陝、山地區的農民起義並沒有因為楊鶴的招撫、王嘉胤的死而平息,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勢,當真是愁煞了這位年輕的皇帝!
崇禎嘆了口氣,各地官員雖然每天都有所謂的捷報傳來,今天殺敵五百,明天一千,可卻沒有一點平息叛亂的訊號。
這時候秉筆太監王承恩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大喜啊聖上,大喜啊聖上…”
他一不留神竟然“哎呦”一聲被門檻絆了一跤,崇禎皺了皺眉頭,他挺討厭別人在他處理政事的時候打擾他,若是沒有大事,王承恩今兒個一頓板子是逃不掉的。
王承恩吧,挺忠心一太監,不過這可不代表他不會察言觀色,他瞧見崇禎臉色不善,自是有自知之明,好在他心裡有貨--確實是件不算小的事、能讓老是處於極度鬱悶狀態下的崇禎砸吧砸吧大嘴巴樂和兩聲的事兒!
他急忙跑到崇禎身邊,像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封奏摺,雙手呈給崇禎道:“聖上,大同總兵、徵西將軍梁濤梁大人率軍征服了朵顏,這是朵顏各部呈上的降表。老奴聞之此等朝中喜事頗為興奮,一時失態,萬請聖上降罪。”
他說的是“降罪”,若是一般人怕是十個有九個會說“恕罪”,恕罪和降罪,只差一個詞,意義卻大不相同,給人的感覺和意境也是相差萬里!
王承恩深知朱同學的脾氣,你越是語氣犯衝、老是和他對著幹、越是和他耍脾氣,你越是死得越慘,倒不如事事遛著他,時時刻刻講究“謙卑”,才能安然無恙。
崇禎“哦”了一聲,也沒搭理王承恩的“罪行”,伸手拿過了梁濤報捷的奏摺以及“降書”,片刻,崇禎拍案而起,“好,好,朕好久沒看到如此大快人心的捷報了,朕這回到要瞧瞧皇太極的臉色,瞧瞧聽聞他的狗腿子降了我大明之後他是個什麼表情,哈哈哈哈”
崇禎皇帝很高興,他被內憂外患壓抑了太久了,自他上臺以來,他每天只是小睡兩三個時辰而已,可是大明的江山已非他一人可以挽回的了!今而個他也算是自從皇太極撤了對北京城的包圍以來第一次如此舒坦地大笑了。
“承恩吶,你看,如今正是國朝多事之秋,這個梁濤卻立如此振奮人心之大功,朕當如何賞賜與他方能顯示朕對有功之臣的恩寵啊?”崇禎沒有問“如何顯示對梁濤的恩寵”反而說“對有功之臣”,因為他想借此事向大明其他帶兵的亦或是不帶兵的官員宣明一件事,那就是——跟我混的,為我賣命的,我絕不會虧了他的,所以你們以後也要好好為我賣命啊,別一碰到建奴就跑啊!
王承恩小心翼翼地彎著腰答道:“此乃國家大事也,奴婢乃**之人,不敢妄議朝政。”
崇禎對王承恩的回答很滿意,他原本也就隨口這麼一說,你還別指望那誰誰對他指手畫腳的。
然而只聽王承恩接著說道:“不過奴婢底下的狗鼻子們倒是聞之梁總兵已近而立之年卻還沒有家室,平時只有兩個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