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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李大錘不知怎的臉鱉得通紅,只是在堂下的眾人看來卻更顯得猙獰。
“報稟告大王,外面有許多人圍住了衙門。”李大彪一驚,“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壞我等好事。”他急忙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快帶我去看看。”
望著眼前的諸多老弱婦孺,李大彪嘆了口氣。原本以為是哪來的兵勇或是鄉兵前來壞事,結果卻是這般“大王,我等仰慕大王風采,願舉家投奔大王,還望大王收留”一顫顫巍巍的老者帶著人群緩緩朝李大彪跪下,“大王…”“…萬請收留我等”
李大彪裝作兇惡狀道:“我等做的事打家劫舍的勾當,要你們這般老弱作甚,快些散了吧”李大彪回過身去,饒是如此五大三粗的漢子也被眼前的場景溼了眼角,衣衫襤褸啊,真真正正的骨瘦如材啊,他竭力遏制自己的情緒,他多想幫他們一把,可…唉!
解難營終於姍姍來遲,‘賊寇’倉惶捲起錢帛抱頭鼠竄,竟然連諸多糧草都不曾帶走,只帶走了大量縣裡軍械庫的武器裝備和金銀細軟。
解難營營長梁濤同志聞潼關縣知縣大人與縣裡諸多“頗有民望”的父老被囚禁在衙門,特地親自帶人前來解救。
梁濤親自扶起渾身依舊軟弱無力的知縣大人,惶恐道“小人不知知縣大人受困於此,救駕來遲還望大人與眾位父老海涵”
知縣大人聞之賊寇已走,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梁濤的手,然後吸了吸自己的眼淚鼻涕,道:“你們可算是來了…”話說了一半竟然哭了起啦,這話就像鞭炮的引線被點著一般,堂中的眾人竟哭了一半。
梁濤一愣,咱有那麼熟嗎!不過話還是要撿好聽的說:“小人多謝大人器重,小人感”
知縣似乎並沒有聽見梁濤說話,他用衣袖擦了擦鼻涕眼淚,打斷梁濤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夥賊寇有多兇惡嗎,他們直接用手把我從床底下提出來,你說他們怎麼知道我躲在床底下,你說,有這麼兇的人嗎,他們還打我,你瞧,這、這、還有這”
梁濤正在聽知縣大人訴苦,忽聽有人稟報,“營長,外面”那人一說到這打住了,只把眼望向梁濤,梁濤料想必有蹊蹺事,隨即做個樣子,大聲對手下說道:“你等在此保諸位大人和父老周全,我去看看賊寇又耍什麼花樣,這次勢必要剿滅他們”。
那知縣一聽‘賊寇’二字,頓時回過神來,“對對,剿,一定要剿,絕對要剿滅他們”
梁濤心裡冷笑了兩聲,大明的官員也竟是些如此的貨色!他大步朝門外走去。來到門口,他一愣,眼前是數百老弱婦孺擠在門口哭泣嗚咽,梁濤貼身侍衛張小虎見此,朝人群大喝一聲道:“止聲,你們有何事情要見我們營長大人,速速道來。”
張小虎特地加了‘大人’二字,怕那群人不曉得營長是頭領的意思。只見人群中站出來一個顫顫巍巍的老漢,向梁濤拱手道:“大王大人,我等仰慕大人風采,願舉家投奔大人,望大人收留我等。”說著便領著眾人拜了下去。
梁濤心裡嘆了口氣,正欲答話,抬頭看見張小虎乞求的眼神,梁濤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他向眾解難營將士望去,抬望眼--均是期盼、祈求,他們希望自己收留這些老弱婦孺,因為在他們的身上,有太多他們自己父母姐妹妻兒兄弟的影子,梁濤向身邊的高亮望去--他早已掛印而入梁濤帳下,他微不可察地朝梁濤點了點頭,梁濤道:“既然諸位看得起我解難營,我豈能拒之門外?諸位快快請起。”
隨即他不理眾人喜極而泣又或者高呼多謝的聲音,道:“趙豐何在?”
“屬下在。”
“你領一什人馬快幫諸位父老收拾行裝搬去我鳳凰嶺。”
“屬下領命。”
梁濤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旁邊的張小虎,發現他已是眼眶溼潤,梁濤暗道:“士卒歸心、士氣可用。”隨即大步邁入衙內。
知縣見梁濤回來了,急忙從椅子上‘爬’過來惶恐道:“賊匪可剿滅了?”
梁濤假裝重重的嘆了口氣,道:“回稟知縣大人,這夥賊寇極其狡猾,每回聽聞我解難營前來,總是跑得比兔子還快。”
知縣一聽,頓時癱軟在地上,“那…那…這可如何是好?”城中富戶也紛紛圍上來道:“壯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等啊,我等感激不盡”
梁濤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事”梁濤故作為難,眾人急忙道:“壯士既有主意,快寫道來。”
梁濤道:“我等解難營乃華陰縣組建鄉勇,好保護縣城,如今看來頗有成效,”眾人紛紛點頭,哪能無效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