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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如此,一股股異樣的味道刺得她全身酥軟!
梁濤見她不反抗,更加得寸進尺,他將手穿過海蘭珠的手臂,輕輕按在她柔嫩的肩膀上道:“且容我好好想想,恩,好好想想…”他的手緩緩下滑,輕輕下滑,滑啊…或許是梁濤思考得太過投入了,以至於絲毫未曾發現,他的手,從一處傲人的堅挺上輕輕拂過!
海蘭珠身子微微一顫,有一股電流刺得她全身酥軟,卻是她有些癱軟!她心中暗自念想:我是為了吳克善弟弟,才託身於賊…並非自己喜歡男人…儘管他身上的味道,確實…不難聞!
梁濤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的手輕輕按在哪一處柔軟卻堅挺無比的挺拔上,海蘭珠身子劇顫了一下,心裡暗歎一聲,罷了罷了,已經身處賊窩,還能如何,此人倒也不壞,看在他幫我想辦法救吳克善弟弟的份上,我便從了他吧!
“夫人,今日天色已晚,為夫一時之間毫無頭緒,不如…我們先歇息吧!”
海蘭珠不應身,身子卻顫抖著隨著梁濤一起走向床頭…簾帳緩緩落下,還未撲滅的燭光下,印襯出床帳裡邊,一個男子伏在女子的身上起伏…梁濤“呀”了一聲,好…好…緊啊!她不是嫁過人了麼?哦,不管了,事急,先做了再說!
第四十八章 初至遼東
半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崇禎賜給梁濤夫婦的新婚蜜月期時間已到,如今,按朝中規矩,地方掌兵大員赴任,家眷一律留京“守護”,袁崇煥是這樣,以後的吳三桂也是這樣,梁濤亦該如此。此時,已到了離別之秋了。
梁濤望著遠去的馬車,心裡暗歎一聲,溫柔鄉真英雄冢也!佳人淚眼婆娑,悽悽然好不令人心痛,然而好男兒志在四方,何況如今正值華夏危急存亡之秋,我豈能為女子所左右?
想到此處,梁濤一狠心,毅然勒馬轉身,朝前方先行之師趕去,身後眾親衛緊緊跟隨其後,百騎狂奔處,捲起滿地黃沙,盡顯軍人本色。
如今已進入冬季,遼東一線的河川多結厚冰,這對大明來講是極為不利的。後金在騎兵上要比明軍厲害不少,但作為一個國家來講,它的底蘊是千趕萬趕比不上大明的,比如大明的火器以及明軍的水軍方面。雖然這個時代的水軍肯定沒有近代甚至現代的蔚為壯觀,但你且想,鄭和下西洋行千萬裡海路,其海船豈會羸弱不堪?
雖然船再大也對陸地之戰毫無幫助,不過幫助沿河川、海岸之城池送運些糧草卻還是辦得到的,建奴軍隊倒還真只能看著明軍往城裡運東西卻無可奈何,你要是想和明軍來次水上決戰,不管是明朝朝中官員亦或是軍隊各級官兵,他們在陸地上或許畏後金如虎,可在水上,怕是歡喜得緊那。當然,若是冬季,河上都結了厚冰,特別是東北一帶,這時候的河面上可就是一馬平川,儼然是裹上防滑的馬蹄布的騎兵之天下了。
梁濤亦是知道此點,大淩河城如同卡在建奴人喉嚨裡的一根刺,皇太極世之梟雄,豈會不知此點,如此,那冬季便是他的天賜良機也。他要是不來則吧,要來怕必是傾巢而來。
梁濤坐在馬上,旁邊是問孫承宗“借來”的幕僚茅元儀和他自己的狗頭軍師高亮高澤軍。
“茅先生,如今大淩河已結冰,若是建奴再犯,怕是比之前形勢更加嚴峻那!”
茅元儀點了點頭,他對朝廷已是失望透頂,放眼全大明,能經略遼東之人舍孫閣老其誰?可惜朝廷卻棄此“萬里長城”不用,竟讓朝中宵小無能之輩肆意攻擊,說是彈劾,其骨子裡怕是不願孫承宗前有收復關內四城之大功,後又有經略遼東之莫大功勳,以使得孫承宗所屬的東林黨人死灰復燃罷了。
茅元儀心裡嘆了口氣,朝中宵小橫行,他對遼東之事實在是有心無力啊!但他亦是忠貞之士,雖然他以前不清楚此次的遼東經略梁濤何許人也,但一聽說是前來死守遼東之人,他亦是欣然前來效力。
茅元儀見梁濤開口說話,不敢怠慢,急忙回道:“大人所言甚是,但把守大淩河城之人乃是督總兵祖大壽、副將何可綱兩員遼東悍將,便是後金精銳盡出,也拿我堅城無可奈何。依卑職想來,便是強攻,沒有數月的時間建奴也休想撼動分毫。”
梁濤點點頭,遼東的城池可不是後世的豆腐渣工程,那可是完全經得起戰爭考驗的。只要城中有糧,在兵力充足的情況下,不管對方上多少人,打退不行,堅守個把月卻絕對沒得問題。
如今,梁濤能調動的各路人馬,包括他手底下的三萬人馬,以及各處又抽調陸續前往遼東戍邊的新舊士卒數萬人,急急忙忙朝錦州而去。原本他的大同兵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