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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為不穩,所以便制止了喬宇的稱呼。
“好,看來表……哦不,唐凌你也是個爽快之人,以後咱們就互通姓名,直接以此稱呼罷了,”喬宇點頭,眉梢上揚,勾出一抹溫暖的笑意,“我叫喬宇。”
“我知道。”唐凌看著他忙上忙下,跑來跑去,愈發心生歉意,於是便自去倒了一杯茶擱在桌上,供他喝。
“你怎麼知道?”喬宇面露驚奇之色,很快變換做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第一次見我,還喚我喬公子來著……莫非,我的美名傳遍了整個青城府麼?”他一邊說,一邊將那裝滿裙衫的包裹給塞進一旁的衣櫃裡。秋月趕緊走過去,一件件收拾整齊,疊好放好。冬梅正在指揮一干下人,將那美人撲蝶雪白屏風給搬進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累得滿頭大汗。
“你想多了,”唐凌毫不猶豫的兜頭澆下一盆冷水,淺笑盈盈,“我是聽別人提到過,才得知你的姓名。”
“原來是這樣,白興奮一場,”喬宇頓時沒了興致,方才忙活了一陣,他只覺口渴,於是便把桌上的那杯茶一氣兒給灌下肚去了,“是誰提到的?”
唐凌的表情僵了僵,頓了片刻,方緩緩道出這個名字:“林如畫。”
喬宇的臉色瞬間一邊,有股難以忽略的哀痛在他那雙黝黑的眸光間一閃而過,他的手微微一顫,險些將手中的茶盞給摔落在地。幸好他反應快,立即將茶盞扶正,擱回原處。
唐凌一怔,為何喬宇會有這種反應?實在是太過耐人尋味。不過這到底是他人私事,她也不好過多詢問。
冬梅見那幫人七手八腳的將屏風搬進來,雪白的絹面上頓時出現了幾個大煞風景的黑手印,甚是刺眼。她於是自己出去挑了一桶水進來,重新用抹布將其一一擦拭乾淨,邊邊角角都不放過。
唐凌看了一眼冬梅的身影,忽地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復仇計劃,於是便看向喬宇,面色微露急切之意,詢問道:“謝大人現在在哪兒?我找他有事。”
“表哥今日輪休在家,現在應該在書房裡,你對這裡不熟悉,我領你去好了。”喬宇邊說邊站了起來,率先往門口走去。唐凌收回心神,趕緊跟著他的步伐,一路出了“攬晴閣”。
“這謝府的建築構造,方位走向,若是讓我說的話,只怕會說上半天。不如改天我繪一幅平面圖給你,你看看,就差不多知道了。”喬宇看起來像是對自己的丹青之術頗為有信心,他唇邊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帶著唐凌繞過花架,穿過遊廊,去了謝雲琛的書房。
唐凌禮貌的笑笑:“謝謝你,接下來我和謝大人有私密之事要談,還請喬公子請便。”
喬宇點了下頭,並未有任何不悅之色,只是轉身離開了此處,那道張揚的紅色背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唐凌推門而入,映入眼簾便是這一幕:謝雲琛正伏案,像是在寫什麼手札;林如畫偎在他身旁,纖纖素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磨墨,目光盯著看謝雲琛所寫之紙。好一副郎情妾意,柔情蜜意,這一切看在唐凌眼裡,只覺得有些刺心。
謝雲琛聽到動靜,溫和的面色微沉,待到掀起眼瞼看清來人是唐凌之時,他愈發冷峻異常,開口道:“原來是你。你進屋之前,不懂得先敲門麼?”他已經從謝縉那裡得知了唐凌近日要搬來謝府的訊息,雖然極力勸止,到底拗不過老父,只得勉勉強強應了下來。
“我有要事來找謝大人,一時情急便忘了,不要責怪。”唐凌解釋道,心中又是一痛。原本溫軟如玉,待人彬彬有禮的他,為何一見到自己,就是這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哦?是麼?”謝雲琛面色依舊未變,依舊透出那股疏離之感。
林如畫剛要開口冷嘲熱諷,卻被唐凌打斷:“謝大人,我是有公事。”
林如畫一句話沒出口就被硬生生的逼在了嗓子眼裡,氣得乾瞪眼,正準備想詞還擊,身邊的謝雲琛已經開口道:“如畫,你先出去罷。”
唐凌並不去看林如畫那副幾乎要吃了自己的表情,也不去看她離開的時候衝自己投過一個怨毒的眼神,只是淡定從容地看向謝雲琛,暫時把那些有的沒的情緒壓在心底,平靜的將自己的來意一一道出。
“你說什麼?”謝雲琛眼睛眯起,勾起了一抹微諷的笑,如同在聽天方夜譚一般,詫道,“你怎麼知道十來天之後,會有一個乞丐在東巷乞討,藉此敲昏給他施捨的女子,帶到自己府上納為小妾?若是本府親自派人前去捉拿之時,卻發生根本沒這事,你可該如何解釋?”
唐凌絲毫不懼:“到了那一日,我會親自過去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