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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水,擰乾了就準備回自己屋裡去。
剛邁了一步,就聽得那小廝之一嘲笑道:“喲,這是去了哪兒啊?怎麼淋成了個落湯雞啊?”
另一個在一旁掩口笑接道:“老爺今晚在外淋雨,他八成是去陪老爺去了。”
唐凌厭惡的剜了他們讓人一眼,表情盡顯不耐煩之意,邁步就走。可那二人絲毫不識趣兒,見唐凌準備走,趕緊一個箭步衝過來,一伸腿兒擋住了唐凌的去路,搖頭晃腦的道:“怎麼這麼沒禮貌?別人跟你說話呢,你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跑掉,真是不像話!好歹咱們都算老爺跟前的人兒,誰也不比誰金貴,你少做出那副瞧不起人的表情!”
唐凌一聽,怒極反笑,於是便站在原地不走了:“既然如此,那好,那我就回答你們吧,免得你們說什麼我沒禮貌。是,今晚我就是陪老爺去了,跟老爺待在一塊,其餘的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罷。”話音落地,她就看到眼前這兩人雙目煥發出難以遮掩的怒火與妒意,很是滿意自己所要達到的效果。
其中一個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道:“好好好!你等著!”說完,便被另一個給拖回了自己屋內。走的時候,那兩人分明還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唐凌一眼,滿臉的不服氣和妒忌。
唐凌見他們二人都滾蛋了,這才眼不見心不煩,情緒頓時好了許多。卻說自從進了唐府之後,她被分配到和喬宇住一間。好在喬宇知道她是女兒身份,所以這種安排倒也少了許多尷尬和不適,二人之間的相處也越發融洽起來。
此時唐凌拿了傘進了屋,見屋內烏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一邊去摸燭臺一邊試探性的喚道:“喬宇?你睡了?”待到溫暖的燭光將整間屋子照亮,她才發現喬宇一個人蒙著頭睡在床上,呼吸聲也格外粗重,似乎鼻子有些不通氣。唐凌心頭暗驚,連忙端著燭臺走過去,卻見其雙眼緊閉,一雙長長的睫毛不時地眨動,雙靨透著不正常的潮紅,幾乎都可以跟他的那身鮮豔的紅色長袍相媲美了。他額前依稀可見晶瑩的汗珠,襯著白皙紅潤的面板,更顯得柔情繾綣,情|欲迭起。身上的衣衫也已經溼透了,髮絲處還閃著沒有擦乾的水珠。
唐凌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去觸控喬宇的額頭,看他是不是發燒了,耳旁卻聞得喬宇一聲斷喝:“別碰我!”可是話出口已經晚了,唐凌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喬宇的額頭,肌膚相觸的那一剎那間,喬宇身體猛地一顫,頓時坐了起來,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衝動,一把將唐凌扯入自己的懷裡,光潔的下頜摩挲著她的脖頸處,口中呢喃著:“熱,好熱……”
饒是再怎麼不知前因後果,看到這一幕,唐凌只覺自己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一個念頭閃電般的劃過了她的腦海:喬宇他……他被人下了春|藥!
唐凌死命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束縛,無奈整個人被他控制得緊緊的,連動一下都艱難。唐凌只覺得自己快被箍得喘不過氣兒來了,呼吸也有些不順暢起來,然後,背後的那個軀體卻把自己抱得更緊。
喬宇覺得渾身越來越熱,嗓子也有些幹,難忍的慾望從他的小腹一直漫延上來,幾乎使得他難以自持。他懷中緊緊抱著的溫香軟玉,並不是自己深愛之人林如畫,而是自己表哥的準夫人,然而那絲殘存的理智終究還是被洶湧而來的情潮給淹沒,他俯下了頭,狠狠地吻上懷中之人溫軟的唇。j□j藥效發作,讓他未有任何的憐香惜玉,粗暴的撬開了唐凌的牙齒,攻了進去,恣意侵略。
就在今晚,喬宇原本跟那幫小廝們一塊吃完飯之後,莫名其妙的被叫到唐府的一處不起眼偏房。他剛邁步進去,那混在飯菜裡的j□j便發作了,令他痛苦難忍,正好這時,從裡屋內轉出來一個人影,正是面色冷凝的唐君毅無疑。那樣饒有興致的眼神瞅著他,就像是在瞅著已落入手心的獵物一般。喬宇頓時明白了這一切,他咬著牙立即轉身出了門,尋到院內的一個大缸邊,用裡頭的水將自己渾身淋了個遍,混沌的神智頓時清明瞭些許。他丟了瓢,隨即一步不歇的緊趕慢趕回了自己的住處。然而那j□j發作十分難捱,喬宇一直苦苦的咬著被子的一角,幾乎都要將那被罩給咬爛。
不過令他十分慶幸的是,還好唐凌不在這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可是,唐凌終究還是回來了……
唐凌被這粗暴的蹂躪搞得渾身生疼,卻是怎麼都推不開。此時的喬宇被j□j所迷,神智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模糊,幾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喬宇此時衣冠不整,渾身幾乎已經接近赤|裸,面色充斥著奪人魂魄的嫣紅。唐凌感覺到他在撕扯自己的前襟,灼熱的手透過單薄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