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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心就化成一潭春水,輕緩盪漾。
秦關不滿被小孩鄙視,憤憤地啐啐念:「那你怎麼不去找你們家恩公?」
「我們家恩公很忙的,他有很多事要做。過年快到了,扒手搶劫事件都會增加,恩公哪有空陪我買年貨。」蘇唐再次鄙視氣喘吁吁的秦關。
「我就不忙嗎?我好歹也是個小隊長……。」秦關在嘴邊小聲的嘟囊,不敢讓小孩聽到。不過……說起過年,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好像是警局的同仁跟我講的,是小六說的……還是小張……?算了!想不起來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對了!你們家就倆人做什麼辦這麼多年貨?難道是要邀請我?嘿嘿!我正好有空喔!」最近秦關只要一有空檔就上鬱日家蹭飯,還自備睡衣和小毛毯,大有在鬱日家安營紮寨的打算。
「你不是一直都在嗎?恩公說過年的時候,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們都會聚在他家,要我多準備一些食物。」購物袋提得他手發酸,蘇唐一心只想趕快將東西上放回車上,然後……再去買杯可樂喝。想到這裡,精神倒是好了起來。
「兄弟?你說那隻狐狸嗎?」秦關想到李景立刻打了個寒顫,還記得上次他得了場小感冒……那實在太可怕了,到現在他都不願再想起。
「是吧!你也覺得他像狐狸!」秦關的說法讓蘇唐很是興奮,大有找到知音的感覺:「他是對你做了什麼?拔了你的牙齒做模型?還是假借幫你看感冒的機會偷抽你的血液樣本做研究?快說來聽聽。」
「原來他還做過這些事……李醫生真個可怕的存在。」秦關同情地看著蘇唐。
倆人又插科打諢了一段時間,等蘇唐將東西放好。他立刻連跑帶跳往路旁賣涼茶的小攤上前進,開心的買了甜筒跟可樂,打算好好慰勞一下自己跟辛苦的挑夫。他還不忘再多帶幾杯涼茶,打算順道拿去慰勞正在銀行門口執勤的警察叔叔們。
就在他心滿意足的提著飲料往回走的時候,一輛急駛過的銀白色跑車騰空出現,對著他的方向直衝而來。嚇了蘇唐一大跳,一鬆手,提袋裡的涼茶全都翻倒在地,手上的甜筒和可樂潑了他一身。
「哎?你到底是會不會看路啊!」跑車車主搖下車窗,劈頭就是這麼一句。
被濺得滿身的蘇唐正在心疼飲料,又聽跑車車主這麼傲慢的態度,氣得他衝著他車主就是一頓亂罵:「我是不會看路,沒看見這裡有沒品的暴發戶出巡,下次我一定閃得遠遠的。」
「暴發戶?你說我是暴發戶?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是暴發戶了?」蘇唐誤打誤撞刺中了要害,氣得他不甘示弱的哇哇大叫。
「滿身銅臭的人是嗅不到自己身上的艘味,我真同情你,兄弟。」蘇唐氣憤地看著還沒吃上一口,就光榮貢獻給地板的甜筒,心疼不已的說。
「誰有你這樣小家子氣的兄弟,才是倒了八輩子楣。」跑車車主看了看手錶,從皮夾子裡掏出了一張千元大鈔,往窗外一扔:「大爺我賞你的洗衣費如何!不用找了。」
話音未歇,車子就不見了蹤影,只留給蘇唐一嘴的灰塵。
「太過分了……。」蘇唐雙手抱於胸前,呆呆地佇在原地,笑容裡卻有一絲危險:「LP-9999我記下你的車牌了……就等著收紅單收到吐吧!哼!」
夜已深沈,鬱日拖著步子,走在空蕩蕩的街道。凌晨三點,他才剛剛下班。年節將近,藍天裡又熱鬧了起來,原本寂寥的老社群充滿了小孩子的喧鬧聲,處處生意盎然。
夜風冷冽,颳得人生痛,他裹緊身上的羽絨大衣,這是小孩昨天在年貨大街上掏得戰利品,據說小孩砍價砍得老闆都快哭了。想起了小屁孩那副得意勁,他下意識加快了腳步往家裡去。
「小孩該睡了吧!」最近真是忙壞了,每天回家小孩都睡得打小呼嚕了。可即便回家的時間晚,小孩只要聽見鬱日回來了,不管睡得再香,也一定會起來幫他做宵夜,鬱日好幾次要他別弄了。小孩總堅持胃是冷的不好睡,說什麼也要準備。
拐了彎,還沒進門便看到暖洋洋的燈光,小孩又赤著腳站在陽臺上探頭探腦,瑟瑟地攏緊了身上的大衣,長髮在夜風中飛揚,眼底映著悠遠,佇在陽臺上的他,有種天人下凡的英氣。
鬱日看著小孩,勾起了嘴角,腳步變得又快又急。
掛好外套放下鑰匙,就看見二樓的燈突然滅了,鬱日輕手輕腳的走了上去,推開房門,果不其然,看見小孩將頭縮在被窩裡,還刻意發出小呼嚕聲。要不是他身上那件來不及脫掉的大衣,鬱日幾乎要以為自己剛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