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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誰能想像這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魏王殿下。
他竟然會覺得受傷,蘇錦秋心中冷笑不己,他都打人家老婆的主意,還指望人家像往前一樣,再是皇室親王,這也太可笑了。
世上最不可操控的就是人心,不是權利和金錢就能得到的。
八月初蘇懷玉的信到了,蘇老太爺安葬完畢,本來要馬上回來的。結果看蘇家宗祠有些破舊,便花錢整修,連墳頭也重新修了。重新請了看墳人,只怕要耽擱一下,八月底才會動身,讓蘇錦秋照顧自己。
蘇錦秋只說京中一切安好,讓蘇錦秋放心,先把老家的事情處理好,京城無事,可以晚些回來。
與此同時洪叔領著繡娘進府,成匹紅綢送進西廂房,幾個繡娘一起開工。蘇錦秋只要把自己蓋頭繡好就成了,其他的全部都是繡娘搞定。這也是蘇錦秋的意思,親手繡嫁妝嫁給俞永昭,雖然是件很幸福的事,但也得考慮自己的水平,繡個蓋頭意思一下就好了,其他的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妥當。
“姑娘,魏王妃下貼請姑娘進府一敘。”婆子進門說著,神情透著古怪,那天鳳池走的奇怪,據說回家之後更怪。現在魏王妃下貼來請,只怕是與鳳池有關係。
蘇錦秋隱隱猜到幾分,心裡冷笑不己,更無恥的事情鳳池都做得,因為她的幾句話卻是一副受傷的模樣。都是親王了,戰場殺人都不手軟,不管身份還是心理素質都到頂點了,早就不需要別人的原諒,更不用內心受傷。道:“我有孝在身,實在不便出門。兼之身上不好,替我謝謝魏王妃厚愛,等過幾天我身上好了,再給王妃請安。”
標準的推托之詞,婆子心裡疑惑,卻不敢問,只是道:“是。”
婆子答應著去了,蘇錦秋午飯後去看過兩個弟弟,正要小睡一會,洪叔來了。說嫁妝的事,庫房已經全部整理出來,嫁妝單子也基本上有了,現在請蘇錦秋過目,當媳婦跟當姑娘不同,至少得知道自己的嫁妝有多少。
蘇錦秋看了看,饒是有心理準備,也被震了一下。果然是書香門第,金銀什麼的都是俗物,古董書畫才重頭戲,尤其是蘇老太爺還愛好這個,收藏品全部拿出來真是大開眼界。
“姑娘……”洪叔一臉欲言又止的神情,一直以來魏王府對蘇家十分照應,兩家的友好應該繼續下去,對蘇錦秋的將來也有好處。
洪叔跟隨蘇老太爺多年,現在蘇家裡外也是他在張羅,蘇錦秋也十分敬重他,看他有話要說,便道:“洪叔有事請講。”
“就是魏王府……”洪叔說著,頓了一下道:“老太爺病重時,魏王妃就想過來探病,現在又親自下貼,姑娘為何拒之千里?”
果然是這件事,蘇錦秋嘆口氣道:“魏王殿下跟隨皇上出征,有救駕之功。太子坐鎮京師,前頭戰敗之時京城還有些莫須有的傳言,皇上回京之後豈能不知。祖父早先就叮囑過父親,莫與魏王殿下相交過密,以免給家族惹來滅頂之災。”
對鳳池說的話,不能對洪叔說。但這麼一席話,足夠說服洪叔。俞家是書香門第,忠君之臣,她跟鳳池走的太近了,俞家未必高興。
“姑娘思慮甚遠,是我想的太少了。”洪叔低頭說著,蘇老太爺確實叮囑過蘇墨玉,只是後來看魏王確無謀逆之心,這才不管了。不過時移事宜,永昌皇帝的年齡也不算太大,將來如此真不好說。
“洪叔也是為了我好。”蘇錦秋微笑說著,閒話似的問道:“我許久不出門,現在京城有什麼大訊息嗎?”
“前線齊王大破敵軍,不日即將班師回朝。”洪叔說著,又道:“據說彈劾齊王的摺子壓成山,回京之後只怕要治罪。”
“噫?”蘇錦秋愣了一下,問:“怎麼會治罪?”
元鳳是永昌皇帝的外甥,又是自幼長於宮廷,這重親緣關係很微妙。直系血親,卻沒有皇位繼承權,要是其他皇子立下這樣的大功,為了防止太子發難,或者擔心槍打出頭鳥還有可能,外甥的話,其實可以更囂張一點。
“據說齊王殿下坑殺了匈奴十萬戰俘,訊息傳到京城之後,許多大臣都覺得手段過於殘暴。”洪叔說著。
具體過程是怎麼樣的還不太清楚,虐殺十萬戰俘之事卻絕對真實。實在是太不可思議,正常人聽到這事的反應都是,怎麼可能,怎麼殺的了。
結果元鳳真的做到了,大臣們也開始上書了,戰爭免不了死人,但殺戰俘不符合大楚一直以來的行事標準,太殘暴,沒有一點天朝大國的氣度。
蘇錦秋聽得也是心頭一震,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