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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聽見還是會生出很多的感慨以及悲傷。
葉涼開有條不穩的安排好劇組的事情,跟他們說明天下午回來,想到晚上柳涵煙約她在酒店見面,便發了一條道歉的資訊過去。
葉涼開趕到那家精神病院十二樓的時候,裡面依然井然有序,絲毫沒有因為早上跳下一個精神病人,而變得消沉。
葉涼開看見那個曾經照料葉邵謙的那個女護理端著藥盤經過,拉住她的衣服,猶豫地問道:“早上從十二樓跳下的病人呢”
“死了,呶,你看那就是他跳下去的地方,流了好多血。”那個女人臉上絲毫沒有悲痛地指著一樓地上,那灘正被清潔工人沖刷乾涸凝固的血液,淡定的說道。
葉涼開愣愣地點了點頭,望著那灘正被清除的血液,心裡有種混雜悲傷、失落等說不清楚的感覺,只覺得心裡一角變得空落落。
“謙哥,已經送去火葬場了。”小龍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點燃一支菸,夾在之間深吸一口說道。
“你不傷心嗎”葉涼開看見小龍的臉上絲毫沒有悲傷,只是有些可惜,不解地問道。
“他一直活在我身邊,我為什麼要傷心。”小龍理所當然地說道。
葉涼開想想,每個人都對死亡有種不一樣的見解,或許是有關葉邵謙記憶一直存在小龍的腦海裡,所以他一直活著。
“他的父親那邊知道了嗎”葉涼開問道。他想起葉邵謙似乎跟他爸斷絕父子關係,現在兩人陰陽相隔總該化解仇恨了吧。
“知道,只說讓我們這般兄弟隨意料理,他就不出面了。”小龍吸乾淨最後一口煙,淡淡地說道。
把葉涼開皺起了眉頭,古話說虎毒不食子,怎麼葉邵謙他爸那邊絲毫不在意,這人世間的親子血緣關係未免太冷淡了。
葉涼開聞言憤怒地說道:“我去跟他爸談談。”才剛走出一步,就被小龍拉住胳膊,他道:“你別去理這個,我們這般兄弟會管。”
葉涼開點點頭,激動地情緒淡定許多,以他的身份去管這個事情的確多有不便。
小龍伸手從口袋裡,摸出煙盒給葉涼開點了一支菸,說道:“看你反應,對謙哥也是有點感情,他知道了應該會高興。”
葉涼開悶悶地吸了一口煙,看著低下正在收拾工具的清潔工沒說話,他之所以為了接近葉邵謙只是單純的替自己老婆和自己出口氣,報仇罷了,談不上喜歡與不喜歡。
只是好歹認識一場,還當過那麼一兩個月情人,對他死後的淒涼狀況,有些看不下眼而已。
“謙哥,其實是個內心渴望,有個人疼他。我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看他談過那麼多男女裡面,他恐怕只有把你當真了,我沒看過他為其他人哭過。”小龍看著已經走遠的清潔工人,對身旁的男人說道。
“他哭了”葉涼開把視線從地上收回,轉頭疑惑地問道。
“在他進檢察院前,他找我喝酒,喝醉了在那裡哭地很傷心。”小龍嚴厲地看著葉涼開,眼睛裡在無聲地指責他背叛葉邵謙。
葉涼開暗暗地移開眸子,識相地沒說話,他雖然說把證據還給了葉邵謙,沒舉報他,但是背叛已經存在。
葉涼開心裡倒是沒多大愧疚,他把葉邵謙當兄弟,這個人害得他事業差點毀了,因為他,自己間接地接受上司潛規則。自己的老婆,因為他暗地地挑唆,背叛自己,坑害自己,這筆帳是男人就得算清楚。
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沒必要在算那些個破爛帳。
第二天早上,陪著葉邵謙以前那些兄弟,把他的骨灰安葬了。
他離開前,有一個插曲,小龍對他說道:“我們會一直看著你,別做出對不起謙哥的事情。我們會一直幫襯著你,你有什麼難處,也儘管找我們。”
葉涼開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這些混黑的人,怎麼不講理,人都死了,還要求活著的人。他並不想受到這些人的幫助。
葉涼開沒說話,只是微微的頷首,揹著雙肩包抑制住自己離去,越來越快的步伐。
葉邵謙的離去在葉涼開的生活中,並沒掀起很大的波瀾,他回到劇組後,照常以一個製作人的身份,拍攝自己的第一部電影。
柳涵煙在離劇組不遠處的一個酒店暫住,葉涼開前天放她鴿子,她很不悅,今晚還的赴約。真是逃的了初一,逃不了十五。
夜晚,葉涼開對林涵說道:“你先回去吧。”
林涵不解地望著他,葉涼開面不改色地扯出理由說道:“昨天處理一個朋友的後事,我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