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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面街上盡著那些錢打些好酒來。又讓他去給三王爺傳個話,就說雲煙邀他今晚一起喝酒划拳。
當天晚上月色不算好,有云,月光時有時無的。
我住的地方偏僻,也簡陋,一個掉了漆的小木桌,拿去擺酒實在不合適。索性門外我上次划拳的地方還有個寬敞的石凳,兩罈子二鍋頭堪堪擠在上面。
三王爺這次來也沒有帶隨從,換了身棗紅色的衣裳,整個人隱在夜色裡更加的找不著,也就只能看見一張臉。
我扔了一罈子酒給他,自己也抱起一罈子坐在石凳上。
“倒是我忽略了,”三王爺接了罈子也不驚訝,和我並肩坐下,“明日便叫人來你這兒再擺個石桌,以後你喝酒也方便。”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沒有戳穿他,跟他晃了晃罈子,“謝謝你。”
“一個石桌而已,不必跟本王客氣。”他淺淺笑笑,揭開壇蓋喝了一口。
喝了酒,就算是領了我的謝。這下我也寬心了,自己也喝了起來。
這個三王爺也不像是什麼拘禮數的人,就那樣和我並肩坐著,誰都沒再說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將起來。
本總裁曾經應酬無數,推杯換盞之間也練出來了不小的酒量。古時候的酒都是糧食酒,度數也偏低。但畢竟一罈子的量在那裡,喝完雖不至於醉,但還是微微地暈了頭,上了臉。
三王爺是個喝酒不上臉的,一罈子下去,那張臉還是那張臉,淡淡的樣子,沒紅。
我們喝的不快,喝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月亮終於出來了,亮亮白白的一輪掛在樹冠上。
“該回去了。”我把酒罈子扔在一邊打了個哈欠,“我也困了,王爺,回見啊。”
他沒說話,也沒起身。坐石凳倚在樹幹上的姿勢有些彆扭,他卻半天沒動,側著臉眼神遠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我。
我怕他在這裡睡著了,伸手要去推他。他卻回過神一樣突然站了起來,衝我一笑便轉身走了,丟下一句“你好好休息。”
這個人連笑起來都淡淡的,怎麼會有人傳他好色呢。空有色狼之態沒有色狼之神,擺明了不是真色,本總裁怎麼說也是色過許多美女的,這麼個道理怎麼會不懂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好睏。我去洗澡洗衣服擦地板了。
先和大家說晚安。
☆、第 7 章
這個三王爺,很不簡單。觀察了幾天後,我得出了這個結論。
當然,成年的王爺們,能保著一身的榮華還混到這個地位,都很不簡單。但是,吳四爺是天生木頭臉,其實心裡洶湧澎湃了一堆的小九九;死太監喜歡用我和雙喜這樣的人暗中使壞,自然也不用說。
獨獨這個三爺,雖說也在爭奪皇位,卻怎麼看都是一付淡定帝的樣子,從裡到外的淡定。
“雲煙。”
耳邊突然有個聲音幽幽地叫了我一聲,我吃了中午飯,正在木板床上迷瞪著,被這聲音叫得一個激靈醒過來。
眼前是個青衣的小丫鬟,看著我的眼神卻冷冰的很。
“咱們王爺有話,近日三王爺與康世福私底下書信來往頻繁,需要你查探書信裡是什麼內容。三日後正午在西邊的花園,王爺自會來見你。”
她說完端著茶盤子扭頭就走了,我卻在床上犯起了難。
我與三王爺,撐死就是那一罈酒的交情。現在要我去查探人傢俬底下來往的書信,明著看師出無名,偷著看我又不會黑衣夜行,這簡直就是趕鴨子上架。
怎麼辦呢,我苦苦思索了兩天。第三天晚上,我又拎了一罈子酒,找了個小廝領著我,一路走去了前面三王爺的書房。
一路上聽小廝唸叨,這幾天也不知道皇帝交代給他們王爺什麼差事,王爺每日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晚上也不去各房妾室那裡過夜了,害得他們這些下人平白聽了好多囉嗦。
最後那小廝才發現跟我扯的有點多,硬生生地把一通話得出了個“還是您對我們這些下人好,王爺不去找您您也不拿我們撒氣”的結論。
我看他說得離譜,沒有理會。
書房裡,三王爺正在低頭畫著什麼。本總裁在藝術上沒什麼造詣,也沒有去看。伸手在門框上敲了兩下,他應聲抬頭,看了我一眼,抬手示意我坐下。他自己慢悠悠地收拾畫筆畫紙。
真的是淡定帝。
我正在旁邊揣摩著怎麼開口,他已經踱著步子過來了。手裡遞給我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在我旁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