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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眼簾裡,消失了輕巧的身形,帶走二皇子滿心的期盼。
查探女皇用意的事情,一直在暗中悄然進行著。
二皇子獨身居處在庚年殿裡,日日焦急不安,等待著嚴四叔和教房師傅們查來的訊息。
出乎二皇子意料之外的,女皇的計策,似乎十分精明。
儘管二皇子這一方派出了更多的人手來跟查女皇日常的行蹤,但是許被女皇識得了不好的跡象,女皇日常的行蹤,幾乎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白日清晨與大臣們議事於朝,過了朝時,便在書房裡靜心批閱奏章,入晚了,便翻開各宮殿夫君們的姓名牌,檢視夜晚留宿的寢宮,然後派隨身的宮侍去宣侍寢的昭文。
點點滴滴,大小事件,看起來的有條不紊,繁忙,卻很有序。
任由嚴四叔他們在暗處裡跟查,女皇的日常生活,仍舊嚴整得當,絲毫不亂。
跟察的嚴四叔和教房師傅兩方人馬,納悶的心理,層層累壓,就是尋不出女皇半分不平常的地方。
距離給凰笞九王爺擺設宴席的日期越來越近了,嚴四叔和教房師傅們還是沒有追察出女皇暗中要針對九王爺下手的痕跡。
二皇子等在寢殿裡日夜擔心,惹得飯食難以下嚥,乾渴的喉嚨冒出煙燻般的火熱,沙啞的說不出話來。
女皇得知二皇子身體上的不適,前來探詢,詢問得到的,無非也就是一些面子上客氣的話語,沒有太多交心之言可以互相傾述和表達。
一股充斥著尷尬和距離感的氣氛,迴盪在女皇與二皇子之間。
寥寥無幾的關懷,好似若有若無的情意,少了,不太像那麼回事,多了,又只覺得多餘,沒有過多的情份可以言講。
兩個人並坐在殿廳裡,女皇問一句,二皇子答一句,女皇不問,二皇子便不主動出聲回答,冷冷的氣流,把兩個人之間的溫度,冰盪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
隱約中,好像超出了女皇可以忍耐的範圍。
☆、把他列為命裡重要的人
“涼兒,是不是朕最近總去梓奷那裡,冷落到你不高興了?瞧你這小臉陰沉的,比六月的梅黃雨還冰冷啊!朕聽說你身子不適,難得抽空前來探望於你,怎得也不露個好面色給朕?需要朕給你認個錯麼?”
一壺清茶飲盡,換上再一壺茶香似濃的解渴之飲。
女皇的茶杯裡,漂浮著兩三片騰著墨綠顏色的茶葉子。
像是遊戲在水面上的小舟,載著女皇略微沉悶無感的心情,終是和二皇子扯開話語,不再保持沉默,打破僵持的氣氛。
“皇上說的是哪裡的話?難道是洛涼給皇上這種不賢惠的印象了麼?洛涼的身子不好,御醫們調養著這麼些日子,也不見個成效,洛涼本就為著不能伺候皇上而憂心如焚,愧疚不已。梓奷夫君他能代洛涼緩解皇上身體上的疲憊和乏累,洛涼感謝他還來不及,怎麼會嫌得皇上冷落?若真是有怪責的地方,也只能怪洛涼身子不爭氣,沒有伺候皇上的好命,哪得怨責他人?”
回給女皇的話,總是不盡如女皇的心意。
二皇子自座位上起身,行至女皇的面前,低身欠行一禮,話語言詞之中,總含著些許對女皇的疏離敬畏之感,沒有其它宮裡男子見到女皇時的欣喜與期待。
“嗯,是麼?涼兒說的倒也在理。御醫的調理沒有效果麼?有沒有換過其它的藥方子?平時要多注意保養。朕還等著涼兒為朕生下個小儲君,將來繼承朕的江山皇位,成就一國英明帝皇。若是照現在這種程度,朕是不是要等得花兒都謝了,也未必能見到朕撒播在涼兒骨血裡的種子?”
要命的少年,要命的身體。
沒有人知道,她近幾日思念眼前少年的身體,已近癲狂。
夜夜在梓奷的寢塌上,把躺在身下的男人當成是腦海裡惦記著的美麗少年,女皇端起茶杯,抿飲著。
眸眼的餘光裡,灑落幾絲清楚的眸線,遺留在二皇子的身上,透著留戀。
“是、是皇上。洛涼定當好生照養身子,不會有違聖望,更不會愧對皇室祖輩先人。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聽到女皇之言,二皇子受寵若驚。
心裡嚇得不輕,無可想象。
女皇她是。。什麼意思?
讓他生孩子?
二皇子記得之前女皇好像也和他提過類似的事情,當時二皇子只認為女皇是一時興起,不會當真。
哪曾想到,今日女皇復又重提舊事?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