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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興致的三位教房師傅們呢,不是嗎?
以後的庚年殿,說不定會常常出現女皇的身影了。
想起日後要經常面對著女皇無時無刻不興起的雅緻,二皇子在心裡,著實感到一股憂愁。
想要裝得看起來很用心的應對一個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人,也是一件煩心的事情啊。
“是,公子,那四叔就選退了。公子保重。”
人聲,隨著衣影的消失,愈漸遠離。
二皇子聽著嚴四叔的人聲遠去,感受著殿裡的那股冷氣慢慢消失,頗為疲倦的走到塌前,軟軟的躺下。
他得好好休息一段時日,了卻心裡對九王爺的擔憂,不能讓女皇看出任何被他裝在心裡的想法。
這項任務,很艱鉅,很為難,很重要,很讓他膽顫心驚,摸不到底。
女皇,對他的心思,對他在暗處的所言所為,到底瞭解到了什麼地步呢?
二皇子躺在塌上,在無人叨擾中睡得很安穩,夢裡遇見了心裡時時惦記著的人,在睡眠之中,暖暖露出了笑意。
不知何時,天色漸晚。
夜裡的初月升上天邊,月華如瀲,瑩瑩暈透著一股潔白的玉色。
籠罩在二皇子深陷沉醉,而不知醒的夢裡。
月光之下,女皇無聲的出現在二皇子的寢塌前,揹負著手袖站在月光柔和的光暈裡,眼神迷戀的望著躺在睡塌上的美人兒,彎腰,俯身垂下雙唇,貼在美人兒誘人飽滿的唇瓣上。
☆、難以寬慰的憂愁
“唔!唔!”
是誰?是誰在親吻他的唇?
那冰涼的觸感,彷彿是滲出冰涼薄片上溶化的雪水,微微的透著一股清淺的雪粒沙痕,摩挲在他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的撫摸著。
帶動了他內心裡的一股汪泉,不由自主的向外流出,流出那片只屬於他的,冰封地界。
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現在還沒有和九王爺在一起,怎麼會有冰雪初溶的感覺?
想要在細緻的碎吻裡儘快脫離起身,二皇子掙扎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卻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身骨都動彈不得,像是僵硬了體骨一般,無法逃脫。
這是一個久遠,且讓二皇子憂傷的夢魘。
想從夢裡的驚慌中醒來,可又完全沒有能力去抵抗,比石頭還要厚重的身體,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二皇子在沒有清醒的意識裡,不停的,反覆著,只單單的,問著如此簡單,但卻不容易回答的一個問題。
“呵呵,有反應了?難道是御醫的調理見效了?看來不枉朕白白等了如此長的時間吶。”
二皇子的耳邊,傳來一句略染安慰的話語。
隔著絲滑的衣衫,二皇子好像也感覺到了身體上的變化。
有一點點的崩直,有一點點的僵硬,內心裡,還有一點點的害怕。
他這是怎麼了?
什麼叫他的身體有反應了?
難道在他沒有防範意識的睡夢裡,對別人的觸控起了最直覺上的反應?
是誰?是誰膽敢侵擾他的夢境?
夢初阾這個不懂得護主子的奴才,難道沒有阻止想要欺辱他的人,不許進殿嗎?
不過。。似乎這樣的道理也不對。
夢初阾只是個奴才,宮裡的主子們那麼多,有幾個是夢初阾能阻擋得了的?
能讓夢初阾一點阻擋心思都沒有的主子,在宮裡,會有誰?
女皇陛下嗎?
是女皇嗎?皇上來了?
皇上正在親吻著他,撫摸著他的身體,在引誘著他的身體慾望嗎?
好可怕的夢!
不,也許是事實?
對,是事實!
沒有比唇瓣相貼,再真實的觸感了吧?
無法醒來的夢,因為在夢裡辨別出了親吻自己的人,二皇子的掙扎,逐漸變得弱小,隨著二皇子掙扎在改變的,還有二皇子已然被女皇挑起來的慾望,也望而卻步,出乎女皇意料的,再次沒了反應。
“嗯?這是什麼意思?沒有反應了?剛剛不還是,有些興起的?御醫的調養,看來還是有些用處,需得再多調養些時日罷。”
女皇發現自己身下美人兒的轉變,也不免為之驚訝。
掃淡了的興致,沒有多少趣味的起身,女皇合上衣衫,繫好盤帶衣釦,坐在塌邊,握著二皇子的手,自我納悶的替二皇子的行為向自己較為圓滿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