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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一點點的跟上去,小娃娃說什麼,她便認真的聽些什麼,做些什麼。
如此之綿軟的國君,必定不會適合女國之統領天下!
今晚,是否應該留宿葉梓奷的寢殿裡,好生反思著近幾天來的做為?
“哈哈!有嗎?洛涼的牙齒還沒有長全呢!哪裡來的伶牙俐齒嘛!時候不早了,洛涼也該回宮去探望那幾位教房師傅們了,皇上安好,洛涼告退,萬歲萬歲萬萬歲!”
手袖卷著衣衫的清香脫離出女皇的懷抱,空留出寂寞的溫暖分與女皇獨享。
二皇子欠身向女皇行了拜君退禮,不等女皇應聲,早已經步影隨行,走至殿外,坐上回殿的轎輦,在車簾之下揮著手袖向女皇離別而去。
“自作主張的膽大傢伙,看朕以後怎麼治你,且先饒你一次。”
女皇站在宮殿門外,目送二皇子的軟轎徐徐離開,視線緊緊的盯著,直至二皇子的轎輦拐過層層宮門,再也看不見小如芝麻的人影,方走回殿內,吩咐管院的宮侍去葉貴君的寢宮通傳,讓其晚上做好迎塌的準備。
“朕的小皇夫,何時你的身子才能讓朕在夜裡擁在懷中,一品其中甘甜滋味?”
坐在殿內,女皇想起二皇子不經塌房之事的身子,指尖按上額頭,困擾的揉按著。
腦中始終殘餘著那一件無法理解的迷惑事情,好好的身子,怎麼就會無心於塌事,對女人的觸碰,一點反應都沒有?
“明日且派了識得體術陰陽養休的明玉陽御醫給皇夫去看看身子,有結果了立刻通報。”
額間生出絲絲裂口開合的痛切,女皇支著手臂撐在桌面上忍得頭痛對貼身的小侍說道。
“謹尊吾皇諭旨!皇上,午膳的時辰到了,是否宣備膳侍奉入殿?”
小侍躬身陪候在女皇身旁,見著時候不早女皇尚未食得午膳,且不言不提的,忍不住擔憂起女皇的身子,心憂進言。
“罷了,朕最近沒什麼胃口。可能是勞累過多了,宣王御醫來朕的寢宮給朕問診下身子便好,朕的身體向來由她伺候著,一直沒出現什麼大的慌亂,朕還算信得過她。快去吧!”
二皇子離開女皇寢殿不久,女皇撐著手臂支在桌面上,身心俱乏,困累不已,支使著小侍去傳御醫前來,在御醫未到之時,已然倦怠消渴,飲了杯桌上備好的熱茶,伏在桌子上,精神無光的閉眸休憩中。
☆、他們的傷勢如何?
“皇上,奴才扶您到塌上歇著去吧。”
女皇的身子,軟如棉絮,輕如柳枝。
小侍扶著女皇三步散成五步的緩慢移動著身軀,走了直有半刻時間,總算把女皇送到皇塌上躺下休息,儼然一副沉沉入睡。
“去吧,快去傳王林山御醫過來見朕,朕要先睡一會兒,待她來了,便讓她先等著。”
女皇疲軟的揮揮手袖,躺在塌上再也無力應承的閉眸睡去。
小侍站在塌旁守護了很久,等待確認女皇完全睡熟了,這才匆匆趕出女皇的寢殿,尋著王御醫向二皇子的庚年殿找來。
“王御醫,他們的傷勢如何?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可以恢復正常行走?”
庚年殿不同於女皇寢殿的那般安靜,宮侍們在院子裡來來回回的走著,手裡多端著染血的水盆,或是再血洗不出來的血帕子,統一倒去爐火水溝排通渠道里,統一燒焚,傾流。
二皇子站在殿門之外,時不時放遠眼神觀望著屋子裡斷斷續續傳來被疼痛折磨的呻‘吟聲,不解的皺眉。
皇上已經和他說三位教房師傅的性命無憂,可是怎麼還會出現這麼多的血水,簡直不合常理啊?
但是皇上沒有理由欺騙他啊?
“稟皇夫,幾位師傅性命是沒有大礙,可是因由傷勢嚴重,每天都需要重新解開包紮絹帶,檢視傷口恢復情況,來確認是否有傷感面板髮炎等等,所以血布更換的比較勤,血水也都是傷口腐‘肉流出的膿血,只有膿血排出傷口,不至積累體內,才能使得病患處除腐迎新,繼而新的肌膚生長,可保身體無恙。在行走方面,臣保守估計,恐需得耗時三個月,能下塌行走就乃萬幸。”
二皇子的一句問語,牽扯出一長串的回答。
王御醫說的清楚,可二皇子聰明伶俐的腦袋在此時偏就不管用了,怎麼聽也得不出來個結果,索性記下最後一句交待的時限便成。
“三個月?那還好。本宮以為,怎麼著也得半年一載的,那本宮的庚年殿豈不是虧得慌?”
心裡的擔憂,稍微放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