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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和自己主子一樣,此生不娶女子,陪著自己主子孤身獨老一輩子,無情無愛,亦無子孫在側。
他的命,從一出生,就是為了守護某個人的。
泠綰此前並不確定那就是他應該有的命運。
雖然一直對自己主子盡忠盡責,可是他也曾經想過,將來尋一處高院大宅,娶幾房妻妾成室,養育很多兒郎,成為幾世同堂那樣的人生。
可是現在他不那麼想了,他要把他的命交給自己的主子,一生守護,一生相陪,絕不輕言離分!
即使是主僕,也會有所謂的一生一世的情感吧?
☆、彌補人生裡活著的遺憾
“這、這就是你不想成親,不願為兄替你尋個好女子的真正原因?泠綰,你是不是要氣死為兄才算好過?在暗樓裡經練了那麼多的考驗,跟隨在主子身邊又那麼多年,怎麼能一點警惕的想法都沒有?就那般憑白無故的相信一個面容都沒有完全見過的人?”
稀裡糊塗的犯下滔天大禍,稀裡糊塗的發了讓人擔憂的誓言,以後的生活,可要怎麼辦?
真的一輩子孤單走完嗎?
還有主子。。受得苦。。怎麼就這麼多,沒有一件事情能是幸福的嗎?
氣極生悲,泠幽抬起的手掌停在空中,真想朝著泠綰的臉上狠狠一下子煽揮過去,可是一看到泠綰哭得嗓子都啞掉的可憐模樣,泠幽心中猶有不忍,恨極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拍碎一塊雕刻精緻的茶桌面案。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可當時,就是鬼使神差的相信了,沒有什麼懷疑的相信了。我哪裡知道,慕容主子他們,也會在那天起程攻打貴安,還帶走了凰女兵營裡的大部分士兵,等到攻破城池回到女營時,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晚了。”
思及那日駕馬急奔回營,女軍營里人去樓空,只剩下一座空營,而營帳裡存留的土藥也消失不見時,泠綰的心中就已經暗料事情的發生可能已經不在他們能夠掌控的範圍內。
是生是死,或是全都由天命定,他們再也做不得任何干涉想去改變已經發生了的事實。
沉痛,哀念,悼亡逝去的魂靈。
一切,都回不得身,回不了頭了。
他們所能夠做的,就是彌補,想盡辦法的去彌補人生裡活著的遺憾,不再去思考念想裡死去的悲哀。
“泠綰,沒有查出那個私自給你傳訊息的人是誰嗎?能夠和主子長相相似的人,說不定,是和主子存了些什麼內在的關係?難道沒有順著這條線索去查詢嗎?主子今日的傷害,皆是由地個人所引起,如果不把那個人抓到,難消主子因他而受的痛苦。”
泠幽想起造成如今這些一系列後果的人,皆是由那個與自己主子相似的人兒一和造成,思緒不由的轉到那個藏身於暗處的罪魁禍首的身上。
“那個人。。找是找到了,只是主子把他給放了。在放了那個人之後,主子就養成了去墓園的習慣,不論天氣冷熱,或是雪霜寒凍,主子得了空閒時間就會坐在墓園裡,靜靜的面對著一堆青土,不哭不笑的看著,默默無言。”
腦袋裡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憶著當時發生的經過,泠綰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向著泠幽如實道來。
找到那個與自己主子相似的男人,泠綰帶著那個男人丟到苒輕塵的面前直接拔劍出鞘,想要在苒輕塵的面前一刃了結了那個男人的性命,替死去的女皇報仇,但是被苒輕塵出手制止。
苒輕塵走到那個蒙著白色面紗的男人面前,伸和摘下那男人臉上的面紗,眸裡霎時現出驚訝,薄唇微顫,無法相信的問道:“是你?”
☆、不敢輕問的迷惑
“哼!不錯,就是我!龍涼的四皇子,咱們很久不見了。”
摘下面紗的男子面容,不染脂粉,不塗紅砂,秀眉水眸裡,透著絲絲入骨的清豔嫡美,與苒輕塵的面孔,極為相似,差不多約有七八分的好看模樣。
“你、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和主子的面孔如此相似,你。。是不是帶了人皮面具?”
看到這樣與自己主子不相上下的美麗面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泠綰著實震驚的無法理清自己內心的情緒是怎麼樣的。
世上居然可以有這麼相似的人?
如果面孔相似到遠處觀瞧根本就看不出是兩個人的程度,若是相似者本身又偏偏去模仿彼此中的一個,想故意混淆視聽的話,也難怪他會認錯人。
“面具?呸!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沒必要去學個冷血之人,去帶什麼面具,長成這樣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