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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眉羞月,煙眸傾城,絳唇硃砂淡抹,一雙纖細的玉手垂在身形兩側,冰膚勝雪。
高挑修長的身子配上一襲嫩白的天蠶絲料綢衣,足下一雙白狐皮做的短靴,簡約幹練,隱隱散著一股讓人不敢忽視的俊冷與威嚴。
只有一點,冷雨寒覺得很可惜,就是依舊是很矮啊,依舊是個小孩子的模樣啊。
“蓮茉,回凰鳳殿。”
嘆了嘆氣,冷雨寒決定還是不去欣賞自己,越欣賞越心疼。
冷雨寒很堅信,如果自己穿來的時候詩晗煙沒有中毒,那自己可就絕對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禍水女人了。
☆、好你個蘇子曦,敢跟本王比武?
出了苒煙閣的黑色院門,冷雨寒示意蓮茉去落陽那裡挑些賞賜送給苒陌風,雖然苒陌風憎恨自己的可能性比較大,但是,那男人初‘夜的身子在凰鳳這個女尊國家裡,畢竟應該是苒陌風很珍惜的東西,容不得別人輕易踐踏的吧。
順著回凰鳳殿的路慢慢走著,冷雨寒邊走邊看,邊看邊想。
來這裡兩個多月了,冷雨寒從來都沒好好的看過這片即將屬於自己生活的地方。只是每天躲在詩晗煙的凰鳳殿裡回憶著屬於自己的那些過往,對於外面無知的世界從心底裡一味沒有頭緒的抗拒著,躲避著。可這種抗拒和躲避能保護自己多久呢?該面對的總要去面對,時間長了,也許只會將自己陷入更深的沼澤裡。
“唉!不能再這樣過日子的。”
長長的嘆息,冷雨寒坐在假山園中的草坪上,望著天空上的朵朵流雲苦思冥想。
思的很嚴肅,想的很認真。
離假山不遠的地方,是一處修葺很有品味的角亭。
角亭的頂是用純好的琉璃瓦鋪蓋而成,一片一片的銜接處沒有一點銜合不上的裂紋,如行雲流水般相稱若怡。
角亭的四柱也是用極為名貴的黃梨木精製而成。由於黃花梨木的紋理很清晰,木紋中有很多的木癤,不時的會呈現出一些儲如狐狸面像、老人稚子相貌等花紋,使得角亭並不需要特別的修飾和雕刻,就已經別有一番風味,清雅秀雋味十足。
小亭的四周都有上好的錦紗纏饒著,忽隱忽現的包裹著亭內的四位華服美人兒。
“呵呵,聽說了麼?咱們的王爺昨夜臨寵咱們王夫了。”
說話的人兒一身白衣,墨髮高高以錦帶束起,言語之中,雲淡風清,揮袖研墨間,自含一股說不出的高貴與優雅。
“你嫉妒了?果然,男子之心小也。”
沾墨提筆,兩行清靈雅靜的小篆立現於紙上。
厚厚的宣紙,墨色縱行直下,點劃揖讓之間,珠璣彈動,筆力氣韻貫通,清雅深秀。
“嫉妒?似乎談不上,好奇倒是有幾分。”
回話的人依舊是那抹在如暖陽照耀的白衣,只是那說話的語氣更加淡了些。
“好奇?那倒也是,快三年了,看來咱們王爺耐不住寂寞要吃葷嘍。”
拈起桌上的提字,滿意的點點頭,寫了三年的字,快要苦盡甘來了?
“若語,咱們應該要回暄昭了。”
抬眸望向一直沒有言語的另外兩名華服男子,白衣男子擋開被風吹散的綿紗,眼中靜寂如潭,淵深似海。
“回去?為何?”
放回墨筆,身著一襲桃粉色的錦雲邊袖衣衫的美貌男子若有所思了下,不無感慨的回道:“三年了,我已習慣這裡的安靜,何必再回到那龍潭虎穴中?”
說話的人,正是被人稱做暄昭雙相之一的文丞相安若語。
“可是我還沒有習慣。”
隱去的話被深埋在口裡,白衣男子不再作聲。
他乃堂堂暄昭武丞相,亦是蘇園的下輩之主,有些事情不是他想習慣就能習慣的。
“染夕,有些事,必需習慣,不論你接受與否。”
安若語捋順耳邊殘餘的髮絲,將手中的字送到一直沉默中的另外兩名男子面前。
“如夢不真實,舍我誰棄誰?”
紅如硃砂的唇微張,緩緩吐出幾個字,一直沉默不語的男子終於抬首,現出一張與世無爭的潔淨面孔,望著安若語寫的字,眼神迷離,嫵媚異常。
“安若語,文武豈能相提並論。文者,舌辯於朝堂,武者,馳騁於沙場。我與子蕁本是雄鷹暢遊天際,怎能安心做這池中之物,了此殘生。”
在蘇子蕁旁邊的男子一身墨色衣袍,五官方正,面容剛毅,神情冷冽,一出口便是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