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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塌。
“煙兒?不許去。”
沒有了外人的存在,漠語妝很自然的叫起了冷雨寒的私名。
“本王的決定何時要你來做主?”
留了詩晗煙的思想,冷雨寒驚訝自己說出的話如此霸道。
“不管煙兒的決定如何,語妝就算是死了,也不讓煙兒去。不能讓煙兒再受傷!”
態度強硬,漠語妝按住冷雨寒強要下塌的身子,口上不饒,心裡不依,多的是感動與憐惜。
“誰讓你自作主張惹出這般禍事著?”
責怨的眸色一橫,冷雨寒扯著漠語妝甩向床塌的邊尾,翻身把漠語妝壓在身下,抖抖眉羽,忽然盯著自己的手臂奇怪的盯著。
她的腕力何時這般大了?
都能把漠語妝甩到床塌上去了?
“…”
漠語妝無聲,咬著嘴唇背過身去,肩頭微微顫著。
“怎麼?還委屈了不是?本王何時允許你以身犯險了?你若是發生什麼事情,要本王如何在沒有你的世界裡生存下去?”
扳過漠語妝尚在賭氣的身子,冷雨寒輕輕擦掉漠語妝臉頰上委屈的淚水,暫時不去想腕力增大的事情,問得認真。
“王爺?”
思想有幾滴沙漏的停頓,漠語妝睜著眼眸,看著,望著。
一張始終有淚水湧出的面孔像極了被藏在玻璃窗裡的瓷娃娃,美豔動人。
“本王不是怪你去救人,而是心疼你以身犯險。本王希望你好好的,陪著本王安安穩穩的渡過餘生,你不能不懂本王愛護你的這份心,明白麼?”
記起詩晗煙和漠語妝恩恩愛愛近十年的過去,冷雨寒對漠語妝的牴觸感自然消失無形,沒有了對日後難以原諒的痛楚,冷雨寒看到漠語妝受了苦楚不肯說出聲的柔弱模樣,心裡格外疼愛的緊。
“可是上官臨玥?”
漠語妝還處在震驚之中。
難道自己在詩晗煙的心中是最重要的?
“聽著,這話本王只說一次。語妝永遠都是本王心中份量最重的那個人。不論何時,誰都不能取代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
攬了漠語妝的身子擁在懷中,冷雨寒懲罰似的咬上漠語妝的耳垂,帶著幾分邪惡肆意的啃吮。
關於上官臨玥,冷雨寒考慮的是,既然日後的事情可以先知,或許就能提前改變些什麼吧。
漠語妝的心性嫉妒成狂,總有其形成的原因,不會無緣無故的嫉妒如天,定是詩晗煙做了什麼事情改變了漠語妝的心性,如果能夠找到激化兩人鬱結的原因,一定能解開最後讓所有人都心傷不已的結局。
“煙兒。。那,也是最愛的那個?”
女人的唇,流連在漠語妝的耳邊,軟舌似勾,綿柔的散發著屬於女性天生自來的媚人誘‘惑。
漠語妝躲開女人的攻‘襲,摟住女人的腰肢,大著膽子問著。
“嗯。”
輕音細語,女人的指尖,探入漠語妝的衣衫,懶懶的遊竄。
“那,也是最喜歡的那個?”
“嗯。”
“那,也是最好的那個?”
“嗯!”
“那,也是最美的那個?”
“咳!咳咳!本王讓你話那麼多。”
扯褪漠語妝半遮身子的衣衫,不由分說的壓在塌上,冷雨寒隨著記憶中如海濤翻覆的戀想第一次主動侵上漠語妝的身骨,狂野的侵佔上漠語妝如點了紗蜜的誘人薄唇。
“唔。王爺,你、你身子還沒好。”
想要掙扎著脫離冷雨寒的鉗制,漠語妝動手支起的手臂莫名的無法與冷雨寒的力量抗衡,在冷雨寒的強勢裡,似乎隱隱的帶著股強硬的氣力壓得漠語妝沒辦法逃離。
“傻瓜,有時愛是不需要兩個人的。就讓本王把那惹人的後半段給語妝補上?”
想起從落水回王府的路上漠語妝曾說過的那句話,冷雨寒不再多說什麼,張口含住漠語妝想要多說些什麼的唇瓣,拉過被子蓋上塌帳內日暖花開的無邊春‘色。
☆、應該的,因為我是男人。
“蓮茉,服侍本王更衣。”
歡愉過後,是肢體不堪重負的疲憊。
冷雨寒看了眼被自己折騰到無力沉沉睡去的漠語妝,低聲喚進在門外候著的蓮茉。
“是,王爺。”
蓮茉的臉上掛著羞人的紅暈,垂頭進入屋子的時候看也不敢看冷雨寒一眼,止步於屏風處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