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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凰王這麼愛看男人吶?不愧是凰鳳國內招搖於街市的風流女子啊!”
“這麼喜歡看,來咱們軟衛軍更好,凰王要不要多挑幾個,讓兄弟們好好伺候伺候你啊!”
“可不是嘛!凰王奪了咱的兵符,為的,不會就是想要閱盡天下男色吧!”
“哈哈哈!”
跟在頭盔之後,是將士們的故意挑起的汙言穢語。
冷雨寒聽到了,苒輕塵也聽到了,四目交接,冷雨寒慵懶的把手背過身後,轉向校臺正面,毫不在意。苒輕塵看著冷雨寒的背影,猜不出冷雨寒心裡的打算。
“你們,都想服侍本王?”
喧鬧的校場,因為女子一句冷冽剛勁的沉沉話語,止住了所有的嘲笑。
校臺下的男子們望向臺上散發著一身慵懶、冰涼、霸氣的女子,悄悄噤了聲。
“呵呵,怎麼不說話?”
男人,都是這樣的一種物種!你不給吧,他想要;你要和他來真的吧,他又不敢要!冷雨寒冰著唇片,眸內沉寂,下巴向上微微傾斜起一個高傲、內斂的弧度,帶著威懾力的目光掃過校臺的芸芸男子,孤睥,幽冷。
這是場一個女人與上萬男人的戰爭。純心理戰爭!第一句話的氣魄壓不下去,男人們的勢頭就不會被砍決。他們用盡卑劣的言語來侮辱,就是因為他們對心底那份無所掌握的未來的懼怕。
所以,他們越想看到你的軟弱、無能,你就越要堅忍、強硬的矗立在他們面前。
他們瘋狂,你就必須比他們還要瘋狂。
冷雨寒很清楚這個道理。
“呵呵,需要本王建造一個擁有上萬男人的寢宮?把你們都裝點在本王華麗的宮殿之內?這貌似是個不錯的想法。本王的男人不多,十個八個的,不知道,若是收了你們之後,夜夜御歡於人肉蒲團之上,是否滋味美極?要不,你們幫本王參考,一下?”
乾淨澄澈的眸子在冷雨寒的瞳內泛著漣漪轉開,一點點擴成收容萬物的旋波大圈,停在那最深處的一點,是捲起臺下所有男子為之抽氣的驚濤駭浪,是足以淹沒所有抽氣的無底漩渦。
驚慌、驚懼、偽裝起來的鎮定,還有敢怒不敢言的厭惡?
冷雨寒啟唇輕笑,在臺下男子的臉上,看到各色不同的人臉面譜。
“不同意?或許,本王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一,跟本王回宮,做個日裡夜裡時時風流的男寵;二,辭兵歸鄉,與你們的妻子兒女享受天倫;三,”
冷雨寒拔出手中靈刀的鞘殼,隨意甩下校臺,說道:“贏了本王手中這柄匕首,你們便可官居原位,西領守軍,本王不傷一人一馬。換的,不過是當家的頭銜。七萬邵家軟衛,併入我四十萬凰鳳女軍的男子兵營!”
冷雨寒的話很明瞭,是去是留,按大家的意思來。
留下,要麼充當冷雨寒的後府夫院,要麼用實力保住自己的官位。天大地大,風起雲消,那都是高層官員的變職走向,和他們這些基層士兵沒什麼關係。
“煙兒?這就是你所說的‘不許摻合’的意思?”
站在校臺上,苒輕塵看著冷雨寒挺拔秀麗的亭亭英姿,淡然的臉上蒙起一絲憂慮。若是這幾萬男人,當直要命的群撲上來,煙兒還能剩下點骨頭麼?
“凰王說的當真?若是贏不過呢?”
勝負無常定,贏了自可得到想要的結局。可輸了呢?得到的,第一種?不可否認,校臺下的男子,大部分還是很懼怕被拿來填當女人的寵夫的。
“贏不過?”
像是在反問自己,冷雨寒靜想了一會,勾了勾唇,殘冷的笑起:“點到為止者,降官一品。欲與本王一爭高下者,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校臺下的男子們頓時驚呼、亂成一片。
那個女人以死為賭在宣戰?那個在十六歲就平定三國的女人以死為賭在和他們這些守兵宣戰?
那個視人命如草芥,親手滅掉龍涼國的女人,以死為賭囂張、狂野的向他們這些平凡的守兵宣戰?
這樣驍狠,血腥味道極濃的戰書,有誰敢接?有誰,是不怕死的麼?
☆、一口一個!絕對秒殺!
“我家中,孩兒還沒有滿月,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有一類兵士,棄下手中兵器跑出校場。
“我是家裡的獨子,父親、母親還在等著我回去孝敬!我、我、我—”
沒了迴音,說話的另一類男兵已經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