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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勞資對你的衣服有陰影。”
臥槽,這隻學霸是忘了他上次嫌棄無比的扔給勞資的殘次品?不是大得可以當妹紙的睡裙,就是緊小得可以當內褲,這次又要來什麼?給勞資一套比基尼?
學霸勾唇拉低音線:“林徐,原來我這麼榮幸,一件雞毛蒜皮的事兒都被惦記得清清楚楚。”
我好笑:“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勞資是就事論事,別說得勞資天天唸叨你似的,勞資跟你認識才幾天,一隻爪子都可以數過來。”
學霸臉往下壓,近在尺咫,語調又恢復平平無情緒:“林徐,我以為我倆從很早以前就認識。”
這口氣……就好像三生三世前勞資是那隻被他釣起來又放掉的金尾鯉魚,這輩子勞資從禽獸變成了人,他這隻漁翁指責我這隻鯉魚得了老年痴呆忘了他這個大恩人。
臥槽,這尼瑪什麼亂七八糟的腦補。
但我還是收斂一些針鋒相對。
因為學霸這話說得的確有些道理,應該是從大一入校時,我就應該知道這隻學霸的存在,並且記住這張臉,不過,這對於整個大一來說,都是如此吧,我和學霸說上第一句話,也就是七夕前一天……他來找勞資讓勞資陪酒,呸,賠罪。
不過,這貨之前什麼時候認識我了?
我沒有去多想,因為這會兒明顯得給學霸順毛。
揍也揍了,噴也噴了,好男兒有仇報仇,報了也就醬紫,別再特麼打口水仗了。
我擺擺手道:“那就借了你衣服穿,說實話,我也不怎麼挑。”
可學霸這會兒不依不饒了。
學霸雙手壓著我的肩膀,慢條斯理的跟我講道理:“林徐,你這麼火大,想必還有什麼誤會了,我剛剛只是逗逗你,我知道你水性好,也知道你體育課後不需做入水前的熱身運動,而且,林徐,你雖然在書本的學習上吊尾,但是在體育上你也不弱,難道你沒察覺你落水時,我其實是在後面護著你?”
我:“……”
呃,莫名的心虛。
學霸這會兒又繼續道:“可是,這道理很簡單的,我做事除了上次……嚇到你,我自認做事不莽撞,結果你倒好,猴子摘桃的損招,揍了我兩下,摁著我灌水,還噴了我一臉水,對了,林徐,我是不是得提醒一下,你的口水也一併入我嘴裡了?”
噗——
我感覺我快被口水嗆死了。
學霸,你突然這麼直白,一刀插入,是想該肚皮黑路線,走一根筋路線?
還有,學霸你告訴勞資你吃了勞資的口水,是來噁心勞資,還是來告訴勞資,你被勞資給噁心到了?
我這會兒心虛和發囧,訕訕的開口:“哈……這個……這個……很抱歉……很抱歉……我就是一激動就忍不住了……呵呵……”
學霸涼涼道:“一句抱歉就完了,那要警察干什麼。”
我:“……”
完了,蛇精病才唱完戲退散,小雞肚腸又粉墨登場了。
這麼多變的學霸,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也擁有了妹紙們每個月都會來的大姨媽她老公——大姨夫。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正常,而我跟他說話這幾天明顯覺得他跟妹紙們眼冒紅星八卦的‘哎呀,伊大神是溫柔帥氣的美男子’、‘伊大神是憂鬱的美男子’、‘伊大神是安靜沉穩的美男子’、‘伊大神是神秘莫測的美男子’……種種‘伊大神是叉叉美男子’的讚美八竿子打不著……
這世道不能只看臉,否則一張美女照片後面說不定是一隻恐龍和蛇精,或者人妖……
活生生的證明就是林大爺我,剛剛碰上的那隻人妖蘇熙。
穿著衣服泡在水裡粘連得渾身不爽,我無奈道:“那個……你想要我怎麼跟你道歉?師父大人?”
學霸這會兒打蛇棒根上:“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師父大人,這麼不尊敬師長,你是不是罪加一等?”
我:“……”
臥槽!
學霸,你有沒有完!
勞資跟你套近乎,怎麼套到你馬蹄子上,你莫名其妙的尥蹶子,是要做什麼?
油鹽不進的學霸的嘴皮子跟能噴火一樣,實在太難搞,我琢磨著跟學霸在這兒臉紅脖子粗,三歲小學生一樣爭論只值一塊糖的問題,真特麼掉價,便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這事兒也算我開不起玩笑,腦子沒轉彎兒,我不由道:“要不然大學霸你也揍一頓,不打臉,我保證不還手?”